“蕭景奕!”慕禪音眯起眼眸看着這張銀色面具。
“是崇拜我,還是想說喜歡我?”蕭景奕勾指輕刮她的小臉。當着衆人的面將這小女人摟入懷。其實昨夜在壓制毒後就抱了她一個夜晚。
身上還帶着她淡淡的餘香。
若是可以,真想每個夜晚都這麼相擁而眠。
可慕禪音卻皺眉,本能地將他推開,淡淡道:“請你自重,我不想再大庭廣衆之下與你翻臉。”說完,她就轉身進了營地。
“好!”蕭景奕倒是很自覺地鬆開手,隨後又道:“跟我再回一次張府,這傢伙的事情還沒解決。”
慕禪音默認答應,張豎雖然只是個縣衙門,但他手中的冤魂無數,最嚴重的是一些百姓的皮膚病很有可能和他有關。
到達張府的時候,張豎正和幾個妻妾打包衣物財產準備逃離。見到鎮北王和九公主,嚇得當場跪地:“王,王爺。九,九公主!下官,下官想着去鄉下探望老母。”
“哦!探望老母!拿着那麼多金子,銀子,探望老母!”慕禪音毫不客氣地將他的包裹扔在地面,一大疊的銀票,少說有五百多兩!
“下官,下官……”張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的眼前不是別人,而是蕭景奕啊!他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抄他全家。
“陛下!”
腦子昏頭之下,竟喚出這個稱呼,希望能讓鎮北王高興,反正他也有逼宮的心思!
“九公主……”張豎又抖了一下。九公主既然跟在鎮北王身邊,定然是受他寵愛,這下可好,兩邊都不能得罪啊!
“你聽好了,若是下回再糊塗喚錯,本王就割了你的舌頭。”蕭景奕的眼眸彎起,黑亮得令人無法逼視,修長的五指輕輕覆在他的天靈蓋,再次問道:“那些村民爲何會起皮膚病?你有沒有下過什麼命令,或者害過他們?”
“王爺說笑了!下官再,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去害百姓啊!”張豎繼續磕頭。
“誰特麼和你說笑!”玄影對着他怒喝
張豎黑着臉,哪裏敢反抗,顫聲回道:“王爺,下官只是一時糊塗才,纔會偷偷從募捐的錢財中貪污了一些,其他的,真的沒做!”
他已感覺到頭頂傳來的壓力,只要王爺再輕輕一動,他定然粉身碎骨。
“帳薄呢?”蕭景奕淡淡問。
“帳薄在這裏!”他從衣服內側取出一本藍色的帳薄遞過去,低聲道:“下官一共貪污了兩百兩,三百兩是自己這些年省下來的。”
“很光榮?”慕禪音笑着挑眉,拳頭早已咔咔作響,真想現在就劈了這個貪官,這種蛆蟲活着就是對百姓的殘忍。
“不不不,不是。下官的意思是,下官沒有,沒有犯死罪!”他稍稍擡簾看向蕭景奕,心還在顫抖。這似乎是他活下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即便蕭景奕是王爺,但是國法也要遵守啊!也幸好他聽了夫人的話,將大部分的錢都藏在密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