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慕禪音看來,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流沙國的這些學子看上去沒什麼力氣,其實根本就是裝的。從呼吸來看,非常平穩有力,從面色來看,更是紅潤有光澤。顯然,昨晚他們是吃了什麼特殊的補品。
“那這第三輪的題目……”哈其可徵求意見似得看向慕渠。
慕渠擺擺手回道:“你來定,都你來定!我們北恆向來不喜歡佔別人的便宜。”
“好啊!那我們就佔便宜一回,就比戰車賽吧!”哈其可笑着回答。
“唉!”慕禪音扶額,這老爹怎麼搞得?現在要什麼面子?贏纔是最要緊的!可是她又沒有理由現在開口回絕!
戰車賽?流沙國的國人體型比北恆高大多了,想要撂倒他們幾個學子,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更何況,他們的馬術也比北恆好很多!
“開什麼玩笑?哪來的戰車?更何況這裏是山區。”慕渠也反對。
“可以直接用馬來代替,但是汲取和戰車一樣的規則,將繮繩套在手腕,另一隻手帶刀劍!”哈其可回道。
這哪裏只是友誼賽?這是殺人賽!
繮繩套在手腕,若是馬兒倒下,那人是必死無疑!更何況還要面對刀劍無眼!
“不行!”慕渠當即反對。這不是要這些學子的命嗎?更何況九兒也要參加這種比賽?怎麼可以?
他們這一次出來的確帶夠了馬,足足有六七十匹馬。
“若是你捨不得這些馬,我就贈你三百匹!”哈其可堵住了慕渠的口。
“朕是在乎這些馬嗎?朕在乎的是學子!”慕渠很憤怒,若是可以,他甚至現在就想抽他一巴掌。這老混蛋的學子其實就是殺手!當然捨得放棄!
“我是要他們的命嗎?這不是比賽嗎?”哈其可掃向這些學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篤定慕渠一定會答應,而且肯定有辦法讓他答應。
“可這是付出生命的代價!”慕渠強調。
“當年你們祖先爲了國家,不也是要付出生命代價嗎?那一次的長途,不也是一路腥風血雨?”哈其可竟然在這時候端出了祖先。
“那,那能一樣嗎?”慕渠猶豫了片刻。
“爲何不一樣?”哈其可反問,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直逼慕渠的弱點:“看來北恆帝是擔心後人不及前輩的萬分之一,唉!不過也難怪,聽說北恆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愛國……”
“誰說我們不愛國?誰說我們不敢?你丫的放狗屁!”
有些學子竟然開罵。
慕渠扶額,這些學子以前都是彬彬有禮,現在怎麼和九兒混在一起,都成這樣了?難道真的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陛下!我們願意出戰!”
“陛下!我們願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