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不到一半的部族,對他表現的很友好,並邀請他去部族做客。
林慶新身上還是已經掛滿了,代表那些小部族友誼的飾品。
當然,也有幾個對外族充滿敵意的部族,他們雖然看到了林慶新身上的飾品和那封酋長的信。
對他不再那麼敵視。
但是,依然不允許林慶新從靠近自己部落的地方經過。
林慶新也沒有廢話,雖然聽不懂,但是看人家的手勢也明白,人家是讓他繞過部落走。
他也沒有廢話,直接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繞過人家部落走了。
在進入南非境內的山脈中沒多久,林慶新碰到了一個奇怪的部落。
這個部落很多人都會說英語,但是他們對說英語的人充滿敵意。
林慶新感覺,他們就是自己要找的部落中的一個。
但是,林慶新非常奇怪,這些人爲什麼對自己那麼仇視?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掛滿了,那些代表友誼的飾品,還有,讓對方看了介紹自己東方人身份的信件。
林慶新甚至都能感覺,他們隨時會攻擊自己!
還好有那個老酋長的信,在看了那封信後,領頭的那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周圍的幾個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槍!
隨後林慶新被請到了他們族中。
這個部族人不少,應該是個大型部落。
林慶新很奇怪,因爲從之前在那些小部落了解的。
大一些的部落都出去了,而且大部落的人在外面過得都挺不錯!
這裏的人看穿着,用具,很多都是外面常用的東西。
可是他們爲什麼耗費那麼大的精力,把那些東西弄到這山脈裏邊來?
喜歡外面的東西和生活方式,直接出去就好了。
可這個部族,很習慣用現代的工具和穿着。但是他們卻住在山脈深處,不出去!
在到了這個部族中,林慶新送出了自己準備的中國禮物後。
對方的幾位看着在部族中地位很高的人,對他表達了部族的歡迎。
林慶新忍着心中的好奇,沒有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
他知道,這肯定是這個部族的祕密,問了只會讓這些人加重對自己的警惕!
不過,他的疑問被部族的長老主動解釋了。
那個長老告訴他,之所以他們的人對外來者那麼仇視。
是因爲他們原來的部族,大部分人都在外面生活,可是十幾年前開始一個外族勢力開始屠殺他們在外面的族人。
現在部族裏的人,大部分都是這些年從外面接回來的族人,而且很多人都沒能回來,因爲他們都被殺死了!
林慶新聽完心中巨震!這情況和自己得到的那個老祭司信中描述的差不多!
這個族羣肯定是那個老祭司所在的族羣!
林慶新裝作很意外的問:“爲什麼現在還有人屠殺你們這些當地人?政府不管嗎?”
那幾位部族中的長老,互相看了一眼,對林慶新搖了搖頭,嘆息了下沒有解釋。
就在這時候,有位年輕的部落女子,推着一個輪椅上的人走了進來。
林慶新也趕忙站起來,學着那些人的樣子也向這人行禮。
輪椅上的老人衝着大家擺了擺手,轉過臉看着林慶新用英語說
“歡迎來我們這裏做客孩子!你不是我們的族人,不用學他們那樣行禮!”
旁邊的一位長老也對林慶新說:“是的孩子,這是我們族人向族長行的禮!你只要用你們的禮節就好,不要那麼客氣!”
林慶新尷尬的笑了下:“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非洲,對這裏的情況不瞭解!”
大家都很理解的笑了,隨後大家又從新坐下。
那位老族長看向林慶新說:“我聽說今天族中來了一位來自神祕東方的客人!我忍不住想來看看,那麼接着聊,不必在意我!”
林慶新發現這位老族長的雙腿,都只剩了膝蓋以上的部分。
心中暗想:看樣子這個族長估計是在那次屠殺中撿了一條命!
原來以爲他做輪椅是因爲歲數大了,現在看估計是和敵人戰鬥中失去了兩隻小腿!
等等!他說他是族長!那麼他是和那大祭司的拼鬥中,失去的小腿麼?
難道大祭司勝利了?
不對啊!如果大祭司勝利了,那美國的東西根本輪不到自己了啊!
可是如果是族長勝利了,爲什麼他還要帶着族人躲到這裏來呢?
雖然心裏很是疑惑,但是林慶新沒有問出來。
他明白,自己要是敢透漏出,知道這個部族十幾年前的祕密!
那自己絕對會被這個部族追殺到死!
絕口不談這個部族的事情,林慶新只是和他們聊了他的出身,和現在定居美國的事情!
族長倒是對林慶新很客氣。他說希望林慶新能夠在這裏多呆些日子,和這裏的年輕人多聊聊外面的事情,省得那些孩子從此對外界一無所知!
林慶新本來就不着急趕路,就答應了在這裏多呆些日子。
接下來的日子,林慶新認識了這個部落不少的年輕人。
從和這些年輕人的交談中,林慶新感覺到了這些年輕人心中的不甘。
他們很想出去,但是因爲被追殺的經歷,讓他們不得不在這裏隱居躲藏!
每次有人說起當初被追殺的事情,林慶新都是在一邊聽着,不插話,也不追問。
輪到這幫人讓他講自己的時候,林慶新就和他們講自己小時候在國內的趣事!
自己在美國的事情,也很少提,有人問了,他就簡單說自己當初留學並留下的事情,絕口不提自己拍下貨櫃發財的事!
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星期後,林慶新打算告辭離開。
跟新認識的那些年輕人告別,並保證很快會再來看他們後,林慶新繼續向着南邊走去。
他現在非常想知道那個大祭司現在怎麼樣了!
如今的林慶新一個腦袋兩個大,他迫切想知道大祭司是不是還活着!
如果大祭司活着,會不會認爲自己這個得到貨櫃和牧場的人,是那些仇人的同夥!
如果那樣,自己就太冤了,而且還很危險,不光要防着歐洲那個勢力對自己動手,還要放着這些土着對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