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傢伙就讓林慶新帶着他們,去體驗印第安部落中的傳統捕獵。
林慶新打電話給‘彎刀’長老,請他找部落中經驗豐富的獵手帶領這幫傢伙去狩獵。
因爲這次人多,又絕大多數都是沒什麼打獵經驗的城市長大的年輕人。
林慶新怕出什麼意外,帶着‘小不點’跟着一起進了山林。
結果這幫傢伙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了‘小不點’身上,因爲跟林慶新視頻過幾次。
這幫同學見過‘小不點’,都不怎麼害怕,畢竟視頻的時候,看到過林慶新這貨躺在棕熊的肚皮上跟大夥聊天。
所以這幫傢伙,特別是那些女同學,這個過來摸一把,那個過來揪揪耳朵,搞得‘小不點’不厭其煩。
不過這貨很聰明,看到林慶新對這些人很親熱,沒有發脾氣。
只是被搞煩了就遠遠的跑開一會兒。
有幾個女同學想要追上去,繼續跟‘小不點’玩,林慶新趕緊攔住了。
告訴大家這貨是野生的,雖然不攻擊人,但是最好別把它惹毛了。
不然它衝你吼一嗓子,也能把你嚇夠嗆。
再說了,你把它惹煩了以後看見你就跑,不和你玩了怎麼辦。
這才讓這幫看看毛茸茸的東西,就忍不住要去薅兩把的女人們老實了下來。
不過有‘小不點’跟着安全倒是安全了,可是那些獵物看到他們靠近就趕緊往遠了跑。
這也讓這些想嘗試冷兵器狩獵的一幫人,沒了什麼收穫。
雖然剛進入弓箭射程內的時候,有些動物不怎麼跑。
可是這些剛學會弓箭怎麼用的人,除了給那些動物身邊射去幾支起跑的預警箭,提醒他們趕緊跑之外,什麼收穫都沒有。
最後還是林慶新看不下去了,從老四手裏要過他拿的標槍,直接投中了幾十米外一頭公鹿的要害。
這纔算讓大家有了收穫。
這幫同學頓時把林慶新的這一手,當成了教學典範。
弓箭也不用了,那些男同學商量着輪流在碰到獵物的時候,飛鏢槍玩。
結果沒有一個能扔二十米開外的,更別說五十米之外的那些動物了。
甚至還有一個直接把標槍飛到了十米外的一個樹幹上!
林慶新給他們找臺階,說是胳膊沒恢復呢,還是弓箭把。
這才讓這幫傢伙又換回了弓箭。
也許是‘小不點’知道他們這次出來是打獵的,它竟然找到一窩野豬。
並且顛顛的跑來找林慶新,咬着他手裏拿着的標槍桿,示意跟它走。
林慶新一看就知道獵物不止一個,不然‘小不點’就自己衝上去了。
他讓大家戒備,又要了兩支標槍,跟着‘小不點’悄悄的過去了。
到地方看到是三大五小,八隻野豬正在那裏拱草皮呢。
林慶新讓‘小不點’埋伏在旁邊,自己直接一標槍飛翻了一頭半大的野豬。
他沒有直接射大野豬,因爲他知道離的遠不說,成年野豬的皮,標槍估計扎不透。
野豬羣先是一陣慌亂,看到只有林慶新一個人,那三頭成年野豬嗷嗷的,帶着剩下的四頭野豬就奔着他衝了過來。
用力把右手的標槍全力刺向了那頭野豬的左眼,明顯感覺標槍刺進了野豬腦子裏。
他直接撒手,向着旁邊閃身跳了出去。
埋伏的‘小不點’看到林慶新刺翻了前面的一頭,它直接衝向了後面那頭。
在那頭愣神的功夫,衝過去直接一熊掌把那頭野豬拍翻按住,死死咬在了那頭豬的咽喉上。
林慶新看到其他的野豬,因爲‘小不點’的出現想跑。
直接刺翻了一頭小野豬,然後把剩下的那頭大野豬攔了下來。
本來想跑的那頭野豬怒了,低頭向着林慶新衝過來,打算把這個罪魁禍首頂翻。
這次因爲角度問題,林慶新沒辦法刺它的眼睛,只好趁着向旁邊跳的功夫。
狠狠的朝着住脖子刺了一下,雖然這下標槍的槍頭刺進去了一半,但是對皮糙肉厚的野豬並不致命。
受了傷的野豬頓時瘋了一樣的,追着林慶新頂來頂去。
林慶新也趁着機會,每每在閃身跳開的一瞬,給這頭豬脖子那裏來一下。
這時候剩下的那三頭小野豬早就跑沒影了。
而後面跟着來的那幫男女同學看得目瞪口呆,想幫忙,又不知道怎麼幫。
倒是那護衛隊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看林慶新把那野豬的脖子上扎出了不少傷口。
拿着一把大砍刀就衝了過來,在林慶新再次跳起來又刺了那野豬脖子一標槍後。
找到機會,猛的衝過去,狠狠的朝着滿是血洞的野豬脖子砍了一刀。
這一刀,直接砍進野豬半個脖子,雖然砍刀被卡在了野豬脖子上。
但是也直接把這頭野豬直接砍翻,只剩在地上刨騰四條腿了。
那邊‘小不點’就更血腥了,這貨按着那頭野豬,把野豬的頸動脈給咬開了。
野豬血把‘小不點’半個身子染的血紅一片。
眼看着被它按着咬脖子的那頭野豬,動靜越來越小,林慶新才擺手,讓那些護衛隊裏面帶着小刀子的來剝皮。
這裏的人都是狩獵好手,很快地上被林慶新幹掉的兩大兩小,四頭野豬就剝好了皮。
林慶新照例只留了豬心,其他的下水豬蹄和豬頭都扔了,如今林慶新也覺得這些野物身上寄生蟲太多,可能有寄生蟲的部位都不要。
‘小不點’看到自己的這頭野豬徹底不動了,把野豬拖到那幾個剝豬皮的護衛隊員身邊。
那些人也把那頭野豬給收拾好,然後把三頭大野豬分解,讓負責背獵物的人過來。
把這些豬肉分別放到了帶來的大筐中,林慶新一看,加上最開始打的那頭已經剝皮分解了的公鹿。
這次帶來裝獵物的大筐都用了,就提議回去得了,再往裏走就是打到了獵物也沒法帶。
再說讓人家擡着這麼多東西跟着跑,也不是個事。
大家全都同意馬上回去。
然後那些擡獵物的人,兩人擡一個筐,走在隊伍的中間,一起往部落返回。
擡獵物的人,必須要走在隊伍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