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唐朝李恪 >第678章 吳王論道且末城(二)
    (本章全名:吳王論道且末城,妖僧伏誅黃沙嶺。)

    且末城。

    李恪一行,此時享受着麴伯庸的盛情招待。

    香甜瓜果,美酒佳餚,以及能歌善舞的舞姬,身着薄紗,扭動纖細的腰肢,看得衆人心神激盪。

    “李恪!你沒想到吧!貧僧還活着!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骨!將你曬死在城牆上!”

    鳩摩仇直接衝進城主府,大怒道:“麴伯庸,還不派人將他拿下!”

    本以爲對方會乖乖聽話,誰知麴伯庸卻對李恪很是客氣,“上師,還真如您所料!這妖僧果然來告狀了!”

    “妖僧?你說我是妖僧!”

    鳩摩仇差點背過氣,這鳩摩仇可是虔誠的教徒,怎麼會倒戈李恪?

    “怎麼?大唐高僧說的佛法,可比你這妖僧高明得多!”

    麴伯庸態度諂媚,不停爲李恪斟酒。

    “放屁!他還有頭髮,連剃度都沒有!算哪門子和尚!”

    鳩摩仇破口大罵:“麴伯庸,我勸你迷途知返,否則我一直書信送到天竺,佛國精兵強將降臨,定會踏破你高昌國!”

    “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

    李恪專心喫着羊腿,隨口說道:“只要心中有佛,就是佛家弟子,何必拘泥於頭髮?”

    “唐國上師果然佛法高深!”

    麴伯庸不停稱讚,笑着說道:“其實你們二位,都是高僧,不如論道佛法,讓我等凡夫俗子開開眼?”

    “好!”

    鳩摩仇冷哼一聲,看向李恪,“跟貧僧比拼佛法,你算哪根蔥!若是輸了,就人頭落地,如何!”

    “哎!佛家大慈大悲,你卻滿口殺戮,真是詆譭了我佛慈悲四個字!”

    李恪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你的佛!你已經輸了。”

    “放屁!”

    “出家人不說髒話!”

    “李恪,你特娘...”

    “非要說髒話?”

    李恪眉頭一皺,爲了裝什麼得道高僧,他可是忍了半天。

    “你算什麼出家人,黃口小兒...”

    “NMSL?真當老子脾氣好?真羨慕你,一個孤兒,自己上桌就能喫團圓飯!”

    李恪一張嘴,頓時噴得鳩摩仇頭昏眼花,“東方不亮西方亮,二B啥樣你啥樣!”

    “你...咳咳...我...”

    “你什麼你!曾經以爲你是懸崖盛開一枝花,後來才知道,不過是人海之中一粒渣!”

    麴伯庸可憐地看向鳩摩仇,堂堂西域上師,被人指着鼻子罵。

    鳩摩仇的髒話儲備顯然不行,搞了半天,頂多是“豎子”,“黃口小兒”這樣文縐縐的詞語。

    反觀李恪,層出不窮,帶髒不帶髒,變換着花樣噴。

    李恪一把抓住鳩摩仇的雙手,讓其無法逃走,“別人罵你裝B,其實你可以告訴對方,你是真B!”

    “嘔!”

    鳩摩仇氣血攻心,李恪順勢將其放開,一腳踢開。

    “城主,我說的沒錯吧!此人勾結唐軍,想要殺害我等鳩摩僧兵,幸虧我發現的早,揭發了他!”

    李恪行了個佛禮,說道:“否則他妖言惑衆,城主就要上當,讓大唐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且末!”

    “你...我...”

    鳩摩仇差點氣死,他早就想到那麴伯庸老眼昏花,肯定被輕鬆哄騙。

    “麴伯庸!我是高昌國師!那李恪是騙子,他是大唐皇子!”

    麴伯庸疑惑問道:“李大師,他說的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從不說謊!”

    反正老子又不是出家人,怕個屁?

    麴伯庸思索再三,點了點頭,“國師,他說的有道理啊!出家人不打誑語!”

    “噗!”

    鳩摩仇一口老血噴出,“老子也是出家人...”

    “不對啊,國師!出家人不能娶妻,您都三妻四妾,還喜歡禍害良家婦女...您不算是出家人!”

    麴伯庸一拍手,說道:“你們二位還是輪到佛法!佛祖不會騙人,誰輸了,誰就死!”

    鳩摩仇咳嗽兩聲,問道:“唐國小兒,可知何爲真經!我輩佛家弟子,皆以取得真經爲目標!”

    “真經?不過是佛家莫空涅槃的法門!可悟不可取!”

    李恪莞爾一笑,前世看過的佛家經典,讓他對佛經也有一定的研究。

    “放屁!那真經就藏在天竺佛國之內!”

    鳩摩仇一臉嚮往地說道:“我曾有幸去過佛國,可惜修爲不夠,不能入寺一看真經!”

    “取真經在於學習,思考,理解!舉一反三,並非按照教條而來!”

    李恪笑着說道:“若是按照你的推論,豈不是那擁有真經的天竺國,人人都已成佛?”

    “你...你這是狡辯!”

    “我看你這妖僧纔是妖言惑衆!”

    李恪話音剛落,麴伯庸便說道:“本城主認爲大唐高僧說的有理!”

    “哼!貧僧且讓你一回!我天竺佛國的教義,就是讓世人安於現狀,感念佛法!如此才能魂渡彼岸,獲得解脫!來世享受福報!”

    鳩摩仇此言一出,麴文泰趕緊點頭,“大師此言有理,我每日焚香拜佛,希望佛祖能夠看到我的誠心!”

    “這是妖僧的歪門邪道!”

    李恪冷哼道:“我大唐的佛教,可並非如此!大唐子民信奉佛法,而並非佛教!”

    “放肆!沒有天竺佛國,你大唐如何理解佛法!就憑藉汝等窮鄉僻壤,也能夠理解佛法高深麼!”

    “佛法並非佛教獨有!”

    李恪起身,指向皇宮之外,“當年佛祖自民間悟道,是讓僧侶親歷紅塵俗世,證得大道,普度世人!而你等印度佛國,卻將百姓分爲三六九等,以因果論愚昧百姓!作惡者就因信奉你佛教,能得到解脫?那行善被害者,又該如何?以貪治貪,欺騙衆生!以幻治幻,障蔽佛法!把衆生引入佛門,來滿足汝等私慾,什麼得道高僧,不過一妖僧耳!”

    麴伯庸只覺得醍醐灌頂,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逃避?

    城中旱災,不去尋找水源,求那一尊佛像!

    城外強盜劫掠,不派兵鎮壓,求那一尊佛像!

    鳩摩仇更是氣急敗壞,不知如何作答。

    他當然知道,天竺佛國所說的一些列歪理邪說,就是維護婆羅門和剎帝利的利益!

    李恪的話,直接戳穿了他們欺騙世人的謊言!

    “李恪!我不服!我要跟你比拼天命!你可敢來!”

    “有何不敢?天命在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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