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葉的藍法身不和千界相比,亦是不容小覷的一股能量。
在他的控制之下,藍法身的蓮座旋轉了起來,五片藍葉,形成一道整體。
“停。”
蓮座靜止。
“跳躍。”
這時,法身向上一跳。
雙腳離開了蓮座。
在離開蓮座時,法身變得有些虛化,像是波浪一樣,能量不足。落回蓮座,雙腳重新接觸蓮座,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千界。”
他祭出金蓮千界十三命格的法身,兩座法身出現在身前,一左一右。
試圖控制金蓮法身跳躍,奈何雙腳像是焊死在金蓮蓮座上似的,無法移動。和金色固體的雕塑無疑。即便是能動,也是做出那種比較大的動作,比如整體的翻轉,橫掃之類。
陸州收起金蓮千界法身。
再次控制藍法身向上跳躍……這一次,跳得距離足夠高,法身離開蓮座越遠,便會越發地透明虛化,直至消失不見。
只剩下蓮座靜止懸浮。
陸州伸出手掌,蓮座落在掌心上,就像是一件精緻完美的藝術品。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握在掌心裏。
這一握……五道蓮葉離開蓮座。
“嗯?”
蓮座的這個變化,讓陸州感到少許的驚訝。蓮葉一直是蓮座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金蓮界砍蓮之法盛行以後,很多金蓮修行天才都走上了砍蓮的方法。其他蓮色的修行者即便知道砍蓮之法,也不會去嘗試,畢竟他們不需要去砍蓮也能增強修爲,與壽命的獲取形成良性的循環。
無金蓮修行者,出現的金環和金葉是可以分離的,這已經在虞上戎的身上得到了證明。
“藍蓮不砍蓮也可以?”陸州很意外。
他將蓮座放大。
比蒲團大三倍左右,那蓮葉自然也增大了不少。
陸州嘗試控制,那五道蓮葉果然在他的操作下,飛離了蓮座,在空中來回遊蕩。
“未名劍。”
祭出未名劍,那五道蓮葉依次飛來,圍繞未名旋轉。
這不就是虞上戎的招數?
陸州心中暗喜,這意味着藍法身的包含其他法身所有的能力。
收起未名劍,散去意念,那五片藍葉飛回蓮座。
剩下的沒必要測了。
陸州對藍法身的未來充滿期待。
今後得多提升一下藍法身的等級,若是它達到千界,能提供的天相之力也會非常可觀。
陸州收起思緒,看了看火光中的玄微石和紫琉璃,玄微石的火堆當中冒起淡淡的熒光,衝向紫琉璃,匯聚在一起,紫琉璃的光芒也會更加明亮一些。
看這個速度,還得需要兩天才能徹底完成。
“繼續穩固境界。”
天魂珠提升太大,短期內想要再提升有點難。
不過,穩固境界的同時,也可以尋找第十四命格的命格之心了。
大命格沒有開放位置。
那就只能開“地”級區域的命格,獸王就可以滿足。
想到自己還有雍和的命格之心,陸州便下令讓陸離將雍和的命格之心,帶給了於正海。
虞上戎開了十二葉,短期內要不到雍和這種等級的命格,按照一葉等於六命格的境界換算,於正海已然落後。
又兩天時間過去。
早晨一縷陽光落入窗臺,陸州聽到一聲提示。
【叮,紫琉璃晉升爲‘恆’,修爲速度得到了大大提高,能力提升爲極寒靜止。】
【極寒靜止,一次性釋放紫琉璃所有力量,範圍內所有目標凍結,且靜止數秒。】
“靜止?”
這讓陸州想起了天吳的能力。
相當於“道”的力量,掌控時間或者空間規則的能力。
對於沒有掌握道的力量的修行者,紫琉璃便是一大殺手鐗。況且,陸州有天相之力,真人的道之力量對自己沒有明顯的作用。
可惜玄微石實在太過稀有,到現在爲止,也不過只有十份。
做完這些。
陸州站了起來。
離開了房間,稍稍活動了下筋骨,做了一組太極拳,整個人也變得神清氣爽。
停下來,往石凳上一坐,左右環視,感覺到了不對勁。
人呢?
偌大的別苑,一個人都沒有?
……
與此同時。
趙府,上百名騎兵騎着戰馬,懸浮在大門的低空之處。
一座飛輦同樣懸浮在旁邊,與之相呼應。
飛輦旁邊有三十多名修行者拱衛。
趙府別苑中。
魔天閣衆人依次而立,看着天空中懸浮而立的戰馬和飛輦。
“又來?”明世因不以爲然道。
趙昱的臉色顯得沒那麼自然,說道:“只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於正海說道:“你一大早將我們叫來,就爲了說這句話?”
“……”
趙昱說道:“帝下雙子做事,向來謹慎。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會把鄒平請來。”
“鄒平又是哪根蔥?”明世因道。
“鄒平是秦帝陛下手中的王牌之一,當年滅二十國的戰爭中,這支王牌隊伍,在十天之內,橫掃了其中十國的王都。他們的平均實力都在一命關以上。鄒平本人更是接近真人。他們的坐騎來自青蓮漠北極致之地,是那裏最烈最優良的飛天戰馬。”趙昱說道。
明世因看了看那些戰馬。
如果不是身上的銀色盔甲擋住了它們的毛髮,趙昱不介紹的話,很難看清楚它們都長着一雙翅膀。
明世因摸着下巴道:“的確是威風凜凜。”
虞上戎不以爲然道:
“與吉量相比,差距如雲泥。”
“……”
趙昱說道:“可以說,鄒平這百人騎兵,乃是大琴的王朝之師,可做到日行萬里。前一段時間聽說他們去了‘平旦’天啓之柱,在沒有使用符文通道的情況下,從平旦飛到‘人定’,不僅獲得了大量資源,還從‘人定’,踏上青蓮,蕩平了那裏的諸侯王。是一支名副其實的傳奇之師。”
孔文點點頭說道:“趙公子說的都是真的,以前可沒少聽到他們的故事。那時候我們四兄弟都很崇拜敬畏他們。這樣的傳奇之師,誰人不向往?”
孔武說道:“大哥說的沒錯,我有一段時間夢想着加入他們。後來才知道,那幾乎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