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臻搖了搖頭,目光平和:“不碰就不疼,過幾天就好了。”
雲楷一臉愧疚,坐在榮臻身旁握住她的手:“我剛剛太生氣了,沒有第二次了,我保證。”
榮臻只是淡淡笑着看不出喜怒。
就像兩天後,她看着陸雪穎一臉怒氣升騰,因爲憤怒而緊皺的鼻翼的模樣時,也只是這般笑着。
“鬼才信他的話。”陸雪穎皺着眉頭,看着榮臻下巴處的污青:“男人打女人,永遠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只要他動手了,就不能相信。何況,你這傷的位置,是不是當時正跪着,他生氣打你,被他用膝蓋打傷的?”
榮臻當然不會回答陸雪穎的問題,只是安靜地看着對方,看着跪坐榻上與自己面對面的陸雪穎:“你是來和我說什麼事的嗎?”
“是爲感謝而來,謝謝皇后娘娘幫我解圍。”
榮臻笑着搖搖頭,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傳的風聲,兒我只對問題實話實說罷了。”
“可你控制的恰當好處,解決問題而不涉及利益,明明你多說一句話,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一秒記住>
“你說話的跨越怎麼那麼大。”
榮臻見過的孩子多了去了,和她撒嬌的也不在少數,唯獨陸雪穎這樣難纏。
她陸雪穎不懷好意,另有所圖,榮臻知道。但是她望着自己,又如孩童般的赤誠,。
“如果皇后娘娘是我姐姐就好了。”陸雪穎的目光孩子一樣明媚,彷彿說的話就是許願一樣。“不過也不急,等我進宮了,是不是就可以叫一聲皇后娘娘爲姐姐了?”
“你來就爲我說這事。”
榮臻似乎一直不會生氣,戰場驍勇善戰的的女武神,爲什麼平日生活中沒有一點兇樣,竟然還被那個小黃帝給打了,難不成女人就真的如此可悲嗎?
“我恨你不爭。”陸雪穎說道:“你明明能像碾死一個螞蟻一樣殺了笑皇帝,爲什麼要任他擺佈?”
“難道你不知道人是不可變的嗎?”榮臻湊近陸雪穎,看着她的眼眸:“比如…你有爲何要壓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