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古制的鳳冠霞帔,如此具有文化特色的喜服,Z國內自然已經有不少商家在出售了。

    不過小型的手工作坊,做工精良卻售價高昂,而且沒有現貨,受能力限制,款式有限,基本也只接受少量預定,之後便是漫長的工期。很多店鋪,顧客甚至沒有絲毫消費保障,店家隨時會捲款跑路或者爛尾。

    大型的服裝工廠倒是可以批量生產,價格也低廉,不過那種衣服,與其說是鳳冠霞帔,倒不如說是印上龍鳳圖案的紅色浴袍,你還得防着它掉色,連欣賞價值都寥寥無幾。

    而白色麗人則不同,他們擁有一套成熟的產業經驗可以借鑑參考,本身也有口碑和用戶羣在,不愁銷量,只要他們想,這塊大蛋糕,他們能狠狠啃下一口。

    那麼與此同時,之後便少不得要面對同行之間的惡性競爭,尤其是一些針對的舉措,比如粗劣仿製,商業間諜,高薪挖角。

    雖然說這些看起來可能有些杞人憂天,卻也是白色麗人之前經歷過的一些事實。

    那個時候的白色麗人能熬過來,那是因爲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如今的白色麗人已經是一尊美玉,CEO如今的行事作風也逐漸趨於保守,公司這次會爲了一塊扎嘴的蛋糕,和那些茅坑裏的石頭硬碰硬麼?

    “覃老先生,請這邊走。”

    天台入口處突然出現的一道聲音,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原來是彆着工作證的白色麗人員工,領着一位頭髮花白,拄着金屬四角柺杖的老人進了天台。老人後面還跟着一位三十歲左右,打扮儒雅,神情溫和的男子,正從身後時時留心着老人的舉動。

    在場大部分人都懵圈了,他們根本認不出這位看起來大約有六十多歲,看起來十分和藹慈祥的老人家到底是誰,就連中年男人也是皺着眉頭,暗自嘀咕的模樣。

    不過只聽那一聲‘覃老先生’,也知道這位老人的身份絕對是需要他們微笑迎接,放下身份去尊重的客人。

    天台上沒有一臉驚訝的人,也就是明白這位老先生身份的人,只有和事佬和覃術。

    和事佬正滿臉堆笑地準備向所有人介紹這位老人的身份,可覃術已經一臉愕然地喊出了聲。

    “爺爺,你怎麼來了?”

    拄着四角柺杖,一臉和善,如同一位再親切不過的鄰家老爺爺的老人,聽到覃術這一聲喊,頓時變了神色。

    在衆人眼珠子都快脫眶而出表情下,老人健步如飛地衝到覃術身前,抄起四腳柺杖,對着覃術小腿就是狠狠一記,吼道。

    “說了在外頭要喊我老師,打你多少回了都不長記性,我老年癡呆了,你也老年癡呆麼!”

    “爺爺,疼!”

    見老人舉棍又要揍下來,覃術才反應過來般喊着‘老師,對不起,我錯了’,然後遠遠地跑開。

    瞧覃術那一臉兔子見了狼的瑟瑟神情,老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可他好歹還記着眼下在外頭,於是只好收斂脾氣,轉過頭,看向此刻正好也在瞧自己的能以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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