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什麼?”
“禁足還是要的。以後沒我命令,就別再踏出我城主府半步。明白了嗎?”
“哈哈……哎喲……好痛……”
阮輕艾尷尬道,“別笑,笑裂了傷口又得讓嚶嚶姑娘爲你哭幾個時辰。”
阮輕艾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回頭嘟囔,“恆富公子?”
“嗯?還有何事?”
“你和紅葉大爺,沒什麼吧?”阮輕艾三八問。
恆富驚訝的望着她,“這兩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事?”
“兩個大男人也很容易出事的啊!畢竟男人身上也有洞的啊!”
“……”恆富驚恐的看着她,“你!你腦子裏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阮輕艾笑眯眯道,“恆富公子你不喜歡女人,是不是?”
“嗯?這又是怎麼說的?”
“當初,你和嚶嚶姑娘來我牀上叫牀那次……”
“……”
“太假了!”
“……”
恆富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真的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是她在亂喊。還有你動起來這腰桿也不對味。你以爲像蛇一樣扭兩下就成事了?你不知道真正的男人動起腰來就跟公狗似的!我就感覺吧,你肯定沒玩過女人,肯定還是個雛!”
艹!這女人是什麼鬼??
恆富無語道,“你哪裏來的經驗?”
阮輕艾憋笑湊頭,“別告訴別人哦,我以前經常偷看……”
“偷看什麼?”
“小視頻——”
“啥?”
“什麼雅蠛蝶的臺詞我如雷貫耳,所以你們不用在我面前表演,我一眼就能分辨真假的。”
“……”
說完,阮輕艾跑出屋外,還忍不住回頭探着腦瓜子,對他呼道,“你若真的喜歡紅葉大爺,記住,你可千萬不能攻哦!”
“我、我聽不懂。”他和她的對話實在是進不了一個平臺。
“我這磕CP是有講究的。你個子矮,身子瘦小,這要是突然被逆CP了,就感覺被餵了一坨屎一樣難受。真的!所以恆富少爺就一直這樣弱着吧。告辭——”
“……”
恆富風中凌亂的坐在桌前。
嚶嚶闖進來問,“主子,你聽懂大人說的話了沒有?”
“我正想問你呢!那丫頭的老師是誰?誰教的?爲什麼她的思路總和我們不一樣?”
語無倫次,說話瘋瘋癲癲!感覺腦子有病似的!
“還有,嚶嚶?”
“嗯?怎麼了?”
恆富眯眼問,“你叫的時候,小阮說你叫得太假了。”
“啊?”嚶嚶無語道,“怎麼可能!我學得如此繪聲繪色,怎麼可能會假?不行,我得再去練練。”
“誒?你去哪兒?”
“我去找情侶偷看——”
“……”果然是被他寵壞的野丫頭,收拾不回來了。
北嘯寒風來了。
阮輕艾躲在被窩裏瑟瑟發抖,就算有暖手爐,就算屋裏有火盆,還是覺得冷。
屋外嗖嗖寒風呼叫聲,阮輕艾裹着被子,只露出兩個鼻孔,“大爺大爺!”
落痕忙着給自己換藥,偷看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鉤笑。
“怎麼了?”
“大爺,暖手爐不頂用,還是冷!”
阮輕艾嘟着嘴,“以前都是簡分和我一起睡,她身子熱乎,抱着我,我就不哆嗦了呢!”
落痕憋着笑意問,“什麼意思?你在邀請我上塌?”
“呃……可、可以嗎?”阮輕艾掀開一點點細縫,露出一個小眼睛。
一瞧,男人已經站在了她的牀榻旁,在脫衣服。
吸溜——
落痕聽見了她吸口水的聲音。
這小東西!怎麼什麼都饞?
掀開被褥上塌。
“啊——冷冷冷——”
“一會會焐熱了就不冷了,安靜點,別吵吵。正好睡個午覺。”
阮輕艾氣鼓鼓道,“我幹嘛留在冰絕城受罪啊?我幹嘛不去溫城躲北嘯寒風?真是活受罪啊我!”
阮輕艾一把抱住男人的腰肢,熱量傳過來的時候,她舒服長嘆,“嗯——還是人體暖爐最舒服。哦——”
阮輕艾突然擡起頭來,落痕低頭就瞧見了一張圓臉,圓眼,圓嘴兒。
這女人怎麼什麼都圓?圓成這樣?
“怎麼了?”這一臉驚訝的樣子。
阮輕艾眨眨小圓眼,嘟囔道,“硬了。”
“……”落痕臉一黑,“你能不能閉嘴?”
阮輕艾白眼一翻,“你怎麼又兇我?是你自己不厚道有了反應,怪我作甚?還兇我?”
“……”落痕把她翻過身,讓她背對着自己,然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唔——唔唔唔——”
聒噪!
這女人是真的不依不饒。
“唔唔唔——唔唔唔——”
落痕鬆開手問,“你還想說什麼?”
阮輕艾扭着身子嘰咕,“我都快呼吸不了了啊!”
“胡說,沒捂着你鼻子。”
“我鼻子塞住了呀!我感冒了!”
“又胡說!你感不感冒我會察覺不了?”
阮輕艾扭過身,強行面對他,“大爺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吃了我呀?你都不摸摸我這春心蕩漾的小水水……”
“閉嘴!”落痕無語至極,“你能不能別老放嘴巴上說?辦事情就不能低調着辦?”
“啊……”阮輕艾眨眼道,“原來大爺你是在害羞啊——”
“……”
阮輕艾嫌棄道,“你如此害羞不肯進攻,我如何能羞答答的裝柔弱?我真的很想喊雅蠛蝶的說,你都不給我機會!一天到晚除了體罰我就是體罰我,體罰兩個字也不給我加個雙引號!”
“你還小。”落痕低聲哄道,“再晚幾年……”
阮輕艾卻回頭鉤着他脖子貼笑道,“我怕我活不到幾年。大爺,及時行樂不好嗎?”
“不要胡說,什麼叫活不到幾年?有我在,你可以活很久很久。可以到白頭!”
“別自欺欺人了好嗎?”阮輕艾貼着落痕的胸膛蹭啊蹭,“你我都明白,囂張的人最爲短命。我真的好怕自己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落痕突然身子一震,像是被她說中了刺痛之處,嚇得一把把她勒在懷裏,“閉嘴!叫你閉嘴閉嘴!你幹嘛還說這種話?”
落痕翻身壓上,狠狠堵上她的嘴兒,兩人脣齒糾纏半晌後,他退身道,“我的身世是祕密,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公開它。但刺殺你的人真的太多了,多到我防不勝防。”
“所以你想轉移刺客的目標?把他們的殺氣,集中到你身上?這才公開了身份?”
阮輕艾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