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突然的嬌笑了起來。
“夫人,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人家一個柔弱的女子,是怎麼從花樓裏面出來的嗎?”
“怎麼出來的?”周媚兒被慕真真勾起了一點興趣,順口就問了出來。
“因爲有人救我呀。”慕真真眨了眨明媚的眼睛。
“哼!”周媚兒忍不住冷笑。
“果然花樓是個好去處,正應了你這一身的賤骨頭!”
“纔剛剛進去,就知道勾搭人了呵!”
周媚兒雙手環胸,看着慕真真冷笑。
“夫人,你這話又說錯了哦。”慕真真的手指,都快把手帕給捏出花兒來了。
“怎麼錯了?”周媚兒警惕的看着慕真真。
心想:這賤丫頭,今天不對勁啊。
平常若是被她這樣羞辱,恨不能當着他父親的面,投湖自盡,懸樑自殺。
怎麼今天,還好端端的活着?
“救我的人可不一般哦!”慕真真的眼神,突然的變得神祕起來。
“呵呵,還不一般,你咋不說是皇上救的你呢?”周媚兒氣到發笑。
但是同時,又忍不住的升起了一點忌憚。
就慕真真這姿色,被達官貴人看上,簡直不要太容易。
“雖然不是皇上,但是好像也差不多了哦!”慕真真假裝陶醉癡迷。
“慕真真,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嚇唬人。”慕芸芸氣憤不過的站了出來。
“妹妹,你怎麼可以嚇唬人家呢?”慕真真假裝害怕。
“人家要是嚇死了,父親回來,該問你的罪了哦。”慕真真柔弱了聲音。
“而且,我母親生前,可是留了好多嫁妝給我,除了明面上的,私底下還有好多,你們都不知道呢。”
慕真真故意吊人胃口。
“難道,你們都不想要嘛?”慕真真特純的眨了眨眼睛。
“在哪裏,你快點拿出來,只要你乖乖的拿出來,我就不把你進過花樓的事情說出去。”
周媚兒的雙眼,瞬間放出貪婪的光芒。
“可是……可是……”慕真真臉上顯出着急的神色來。
“可是什麼?”周媚兒連忙追問。
“可是,人家這傷了腦袋,一想事情,頭就疼得很。”
“夫人,你說人家該不會變成一個傻子,忘記母親的嫁妝放在哪裏了吧?”
慕真真可憐兮兮了一張小臉,一邊說着還一邊裝模作樣的扶上了太陽穴的地方。
“哎呀,那貴人還說喜歡我,要是看見人家這落魄的樣子,會不會就不喜歡人家了?”
慕真真越說越可憐,可是周媚兒母女倆卻是越聽,眼底的光芒越盛。
只要慕真真不尋思覓活,攀上一個達官貴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來人,來人,趕緊的來人!”周媚兒立馬大聲嚷嚷了起來。
“沒看見大小姐受傷了,還不趕緊扶大小姐回院子,請大夫。”周媚兒急忙的吼了起來。
莫真真笑意盈盈的看着周媚兒母女兩個。
“人家這頭受了傷,不想住原來的破舊院子,那院子太破,我看的頭疼。說不定就忘了我母親的嫁妝在哪裏了呢。”
慕真真故意說道。
“那行,我給你挪到旁邊的院子總可以了吧。”周媚兒妥協。
“也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時候,哪個天殺的居然敢虐待慕家的小少爺。”
“小寒可是慕家的獨苗苗。夫人,你覺得那幕後之人該不該得到懲罰呢?”慕真真笑着問道。
“該。”周夫人咬口承認。
她眼神一挪,直接隨意的就指了旁邊的下人。
“來人,把這個虐待小少爺的下人抓下去,痛打30大板。”
“姐姐……”慕小寒有點害怕的躲到了慕真真的身後。
慕真真拍了拍慕小寒的手,眼神安撫。
然後繼續的說道:“夫人,你乾脆放把火,把那花樓燒了,別弄出人命就行。”
“銀子,本小姐出。”慕真真擡了下巴,傲氣的說了出來。
“好,都依你。”周媚兒應承下來。
“那你母親的嫁妝?”周媚兒目光貪婪。
心中已經在打着好算盤。
只要慕真真將她母親的嫁妝全部弄出來,她就直接弄死她!
不對,這種天生尤物,應該送出去做人情更好。
周媚兒心中計劃着,嘴角的笑,已經控制不住的泄露了出來……
“夫人這麼着急做什麼?我孃親留下的嫁妝那麼多,人家一會兒哪裏想得起來。”
慕真真伸手扶上了慕小寒的肩膀。
“我頭暈得很,家裏那什麼燕窩血蔘,夫人頓頓都給煮點。”
“人家這受了驚嚇,不喫點兒好的,想不起來喲。”
“你……”慕芸芸氣惱。
周媚兒連忙拉住了慕芸芸的手臂,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一切爲了銀子。”
“哼!”慕芸芸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慕真真,不跟她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