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真真說着,就親熱的伸手搭上了白琉玉的肩膀拍了拍。
“嗯。你說好不好?”慕真真挑了眉毛。
“嗯,好。”白琉玉的嘴角,淡淡的溫柔浮現。
臨安城也是有街日的,每三天一次,可免費開放給城外的百姓,售賣農作物。
所以,今天的臨安城,顯得尤其的熱鬧。
慕真真和白琉玉穿的衣服,都比較簡單。
所以很方便在熱鬧的街市裏面閒逛。
慕真真一下馬車,臉上的妝容就招來客不少路人的指指點點。
慕真真卻不以爲意的說了一句,“分明就是你們不懂品味。”
白琉玉聽着慕真真的話,忍不住的就笑了。
“真真,你可真是自信。”
“也許,你說我自戀,我會更加高興。”
慕真真說着,就俏皮的對着白琉玉眨了眨眼睛。
白琉玉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擡手幫慕真真散落下來的頭髮,整理了好。
“今天人多,我牽着你走吧。”白琉玉向着慕真真伸出了手。
慕真真點頭,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手,放進了白琉玉的手中。
然後,她突然疑惑的發出了聲音來。
“小琉玉啊,你是不是平常都不怎麼保護自己?這手又大又粗糙,都快不像女孩子的手了。”
白琉玉連忙地放下了手,神色之中,幾分慌亂閃過。
“前段時間回老家,風沙大一了點。”她連忙的開口解釋。
“原來是這樣啊,我有辦法。”慕真真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來。
“什麼方法?”白琉玉追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
慕真真說着,便拉着白琉玉穿過人羣,到了一家售賣女子專用的脂粉鋪子裏面。
白琉玉疑惑的問了,“真真,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女孩子,當然要保養,纔會變得水嫩嫩的啊!”
慕真真說完,立馬的就叫了掌櫃的出來。
“掌櫃的,你這裏有什麼滋潤保溼好的護手膏,都趕緊的拿出來吧。”
“好!好!好嘞!兩位小姐請稍等。”
掌櫃的高興的應了聲,轉身便捧出了一排的香膏出來。
“兩位看看,這都是我們店裏面賣得最好的香膏,塗在手上又香又滑可好聞了。”
“嗯。”慕真真點了頭,
然後,便拿着白琉玉的手,一個個的實驗了起來。
最後,她選中了兩種。
一種是清淡花香型,一種是淡雅的水果味。
“小琉玉,你聞聞看,喜不喜歡?”慕真真捧了白琉玉的手,送到了她的面前。
白琉玉看着慕真真帶笑的眼,試探着聞了聞,然後點了點頭。
“真真選得很好。”白琉玉開口說道。
“兩種都喜歡,那我們就兩種都要了吧。”
慕真真說着,直接的就把兩種香膏推到了掌櫃的面前。
“掌櫃的,我們就要這種香膏,替我們包起來。”
慕真真說完,立馬的又湊到了白琉玉的耳邊。
“小琉玉,你帶銀子了嘛?我身上沒有。”
“銀子,我也沒有。”白琉玉搖頭。
“什麼,小琉玉,你居然不帶銀子出門。”慕真真驚訝出聲。
“我……出門帶銀子多累啊,我出門一般都帶金子。”
慕真真看着白琉玉手上的那一袋金子,眼睛都快要直了。
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有錢人的沒錢,是個什麼意思。
“小琉玉啊,,沒想到你這麼有錢。”慕真真哥們似的,拍了拍白琉玉的肩膀。
“這只是一點小錢而已。”白琉玉開口解釋道。
“你喜歡的話,我都送給你好了。”白琉玉說着,就把金子塞到了慕真真的手中。
“如果不夠的話,我身旁伺候的人還有。”
“當然……夠了!”
慕真真張着嘴巴,趕緊把的貪心的話,給吞了回去。
然後,她轉身,霸氣的對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包起來。”
“得了。兩位客官你稍等,還要什麼你慢慢看。”
掌櫃的花枝招展的說完,便轉身去包裝香膏了。
慕真真又拉着白琉玉看了一會兒,不過白琉玉不喜歡搽脂抹粉,慕真真也就只能作罷。
兩人出了脂粉鋪子,慕真真拉着白琉玉的手,大氣得說道:
“小琉玉,你今天喜歡什麼隨便買,我送給你。”
“謝謝真真,真真心地真好。”白琉玉抿笑看着慕真真,眼神溫柔。
“那是,我們都是好姐妹嘛!”
慕真真粗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兩人擡腳,繼續的向前走去。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手上買了不少的小玩意。
兩個人走着,走着,就到了城中最熱鬧的地方。
周身的建築物,也變得高大壯觀起來。
慕真真挽着白琉玉的手,姿態極其的親暱,甚至到了兩個人能喫一個零食的境地。
高處的酒館之中,俊雅的男子,看着對面男人突然變了的情緒。
不覺好奇的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卻發現是兩個獨特的女子。
一個身材瘦削且長,一個臉上妝容奇特倒是身材卻是很絕。
“呵呵……”她直接的就笑了起來。
“沒想到王爺好的是這一口啊。”
“不過,我看那身高一點的,好像是白太傅家的孫女,不過,不知道另一個是誰家女子。”
“眯還別說,這麼看起來,但是有幾分韻味。”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坐在他對面的男人,聲音陰鷙。
一出口,便讓忍讓人認清了他的身份。
是辰王,傳說中的病秧子短命鬼。
“喲!王爺還生氣了!怎麼看上白太傅家的孫女了。那女子小時候對你不是有幾分救命之恩。你想要娶回王府,還不是輕鬆而簡單的事情。”
“誰想娶她!你喜歡,你上。”
“這……王爺,你這可就爲難人了。”俊雅男子,輕輕搖頭,手中的摺扇,也跟着慢慢的拍打起了風來。
“有何爲難。男未婚女未嫁,正是合適,不如明日我就去幫你做了這媒。”
楚澈一說,男子急忙慌張擺手。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向來喜歡珠圓玉潤的,你要是把旁邊的女子玉佩給我。我倒是能夠接受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子這話才一說完,琉發覺對面的楚澈,渾身氣息怪異了起來。
那種怪異,陰森森的,搞得男子都忍不住的想要搓搓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