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年代文裏養美人 >救命,挺急的!
    “高燒如果持續,病人情況就不容樂觀!”

    晚間查房,主治醫生爲難的看着白家三人,他真是沒有辦法,醫院不確定什麼時候纔能有藥。

    白奶奶臉色慘白,抓着孫女的手一直虛弱無力,“白飯最差的結果的是什麼?”

    主治醫生看了看肖錦城,後者輕輕的搖了搖頭。

    “您老別急,我一定盡力。公安那邊也在想辦法找藥。實在不行我們就用中藥。”

    說完拍了拍肖錦城的肩膀,走了。

    醫生辦公室,白米和肖錦城一臉凝重的看着主治醫生。

    甄醫生推了推鼻頭上的眼鏡,有點愁苦,“現在我們最理想的狀態是有西藥輸液,中藥效果微乎其微。老肖,你不是說慕家答應今天送來。”

    “是我們託大了,首都那邊剛剛給我答覆了,明天一早就有人出發送藥過來了。”

    “但是老肖,你最好想辦法今天用上藥,如果衍化成傷口感染併發症,那麼靠近心臟,拖着結果……”

    小夫妻兩個拿着甄醫生畫的藥品圖樣,踏着夜色靠近了江省軍營。

    在一個暗角處,忐忑不安肖美人,“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進去。要不我們試試其他辦法?”

    一把甩開美人手,只留給美人自己漂亮的殘影。

    十秒內,只見她一個助力跑,騰空而已,翻躍扎着電網的圍牆,在即將下落的瞬間還給自己比了一個心。

    肖錦城……

    希望你真的記清楚了我給你畫的地圖!

    已經順利着陸的白米,看着附近大帳篷,大帳篷還是一模一樣大帳篷的營地,心裏咯噔,嗶了狗了!

    還有這一地上隨處可見殘磚碎瓦,這營地是今天下午被炮轟了?

    肖大美人這也太不靠譜了!

    肖錦城貼着牆站着好好的突然想打噴嚏。一個機靈,趕緊雙手封住了嘴。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把小妻子坑的不要不要的。

    本來就有點路癡的白米在帳篷之間轉來轉去,愣是把自己迷暈了。

    “原來想的是夜黑風高無星無月方便隱藏,沒有想到也方便迷路。”

    白米正猶豫是不是找個帳篷抓個壯丁出來用一下。

    嘩啦,一個黑乎乎的頭從帳篷底下鑽了出來,閉着眼睛像一條毛毛蟲一樣往外拱。

    半個身子都出了帳篷才一個翻滾,揉了揉眼屎,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哈欠不斷的往前拖着步子。

    嘴裏唸唸有詞,“龜兒子……才當兵,勞資……明天就要當逃兵……”

    白米……

    這麼大一個人站在你面前看不到?你瞎了?!

    挪了幾步,被一塊碎磚絆了一個趔趄的江河醒過來三分,抖了抖屁股,小跑着往廁所去了。

    白米就這樣跟着走出了帳篷區,喲呵,這是搞大建設?

    挖機,卡車……這些可都是金貴玩意,之前也就是書上見過,這會看着這些模糊的影子,白米有種不妙的感覺,不會,軍營醫護全部都撤了吧?

    江河邁着八字步,一拖一拉的正往回走,就和人撞了一下,耳邊聽到一聲中氣不足的“哎喲!”

    我靠,他睡意醒了五分,這是碰瓷想明天逃勞動?

    “兄弟,明人不說暗話,別想碰瓷,勞資不喫這一套。”我不可能又幹兩份活!

    說完半天躺地上的人沒有個答覆,江河抖了精神,不會是這幾天勞動強度太大把這人搞完蛋了吧?

    “喂喂喂,兄弟,你不舒服我們就去醫護室,別不吱聲啊。”

    “我……全身……痠痛,還……心慌……氣……短。”

    江河一聽說心慌氣短,趕緊把爬起來的人拉着飛快往醫護那邊送。

    白米一個正常人都覺得這走法有點誇張,那你說真領了一個心慌氣短的病人,你這是打算半路送上天?

    眼看十米之外有三間二層小樓,一樓走道還有亮堂堂的路燈。

    白米壓下激動。

    “謝謝你,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佔用你時間,明天還得早起……”

    江河感受着手心的軟綿,心裏正好奇一個男人怎麼有這麼小巧軟乎的手,只聽到白米前面六個字,就抓住了重點,迅速一個甩手,轉身就跑,好像後面有狗在追。

    白米……

    這糟心玩意,誰家養的,父母得時常被氣得吐血吧!

    白米選擇一樓第一間房,因爲她聞到了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消無聲息的推開門,把藏着軍裝兜裏的小手電打開,快速四掃,白大褂,聽診器……還有一排小架子上面放着很多玻璃瓶,玻璃瓶裏裝的液體色彩挺豐富的,這都是什麼玩意?現在軍醫都這麼花裏胡哨?

    白米拿起一瓶,起塞,味道還挺好聞的,這搞得和當年那些貴女愛折騰的香囊味道有點類似啊。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香水?

    “不要亂來……”

    白米立馬關燈=停住腳步=耳朵豎起,原來這房間裏面還有隔間。

    “呀!我要窒息了!”

    這聲音聽着又氣又急還有點喘不過氣,不會是有人比自己還不怕死,跑軍營來劫色吧?

    果然世界大了,什麼鳥都有。

    虎步上前,砰一腳踢開房門。

    白米瞬間呆住了。

    一個穿着香豔又透明裙子的女人抱着一條等身大白狗在牀上~玩耍~

    “啊!你是什麼人?怎麼會闖進來?”

    江嬋被這兇狠的踢門嚇得魂都快飛了,嬌豔的紅潤臉瞬間變得蒼白,被大狗舔了舔手心才記起,這是在軍營。

    白米……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才能拿到藥又和平離開?

    白米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軍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不好意思醫生,劉軍醫急着要防止手術併發症的藥,又走不開,所以讓我跑一趟。”

    百家姓趙錢孫李明明排在前面,爲什麼自己非得說劉呢?

    白米看着女人愣愣的臉,心裏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完蛋,是不是把人打暈?!

    “劉軍醫這樣冒失,真的好討厭。”

    江嬋纔來了幾天,天天除了值班就搗鼓外面那些香水實驗,其實根本記不得軍區現在幾個軍醫的姓氏,但是她怎麼可以讓別人知道。

    於是,相互糊弄的彼此快速又完美的完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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