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日她準備做化驗也是醫生給她的建議,就在她想要辦理出院手續,找到醫生時,醫生覺得其中有些蹊蹺,建議她做個化驗。

    本來不當回事的她想要拒絕,但是醫生說他早已經準備好了化驗的血液,還有嘔吐物。

    就是因爲這樣,她覺得也不麻煩,就答應做了化驗,結果今天接到這個電話,還真是充滿‘驚喜’呀!居然真的有人給她下藥陷害她?

    那麼那個人會是誰呢?

    她回想了當日一系列的飲食和與人接觸上,最可以的還是鹿家的所有人,包括那個李明昊,其他的都是在她開始拉肚子後才接觸的,不存在與嫌疑人之中。

    但是沒有證據的她,只能處處小心翼翼一些,畢竟敵人在暗她在明。堅決不能給敵人留出一絲絲有警惕的察覺,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暗處繼續調查。

    不過後來又想了想,既然對方只是給她下了一些瀉藥而已,並沒有做出傷害她身體的事情,可能也只是爲了小小的出氣懲罰她一下吧?

    這麼一想,她也不元繼續深究,畢竟她的案子已經圓滿的勝訴了,而且她的律師費已經成功到賬,她還怕什麼!

    就算現在離開鹿家,她也能安穩的渡過到下一個案子找到她。

    有了底氣就是不一樣,整日窩在房間裏,不是購物就是刷劇喫零食,完全就是個廢棄宅女的形象,一點兒之前鹿家大小姐的氣勢全沒有了,但氣質這塊兒她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陸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陸景庭站在防彈玻璃製成的落地窗前,看着一望無際的一線城市的發展與壯麗。欣賞着作爲高高在上的人羣中,不一樣的視角與驕傲。

    他眼神中沒有一絲絲憐憫,只有狠厲和唾棄的看着如螻蟻般的人羣,即便他心中沒有絲毫想要貶低他們的意思,但與生俱來的那種優越和自豪感是骨子裏帶着的,改變不了。

    叩叩叩——

    助理輕緩的敲響了辦公室的玻璃門。

    陸景庭冷聲低沉道:“進來吧。”

    助理這纔敢推門而進,然而不敢越距,只能站在原地道:“老闆,您讓我準備的案件和檔案,我全都已經準備好了。”

    陸景庭聞聲並未回頭,而是相信助理的能力,點頭道:“直接給這些人打電話,就說我有個不錯的律師想要介紹。”

    助理立馬領會,應聲道:“是,我這就是去辦。”

    “等等——”他突然叫停。

    助理以爲是他後悔了,不曾想,他居然是這個意思——

    “告訴那些人,不許和律師提我的名字,就說聞名而去,朋友介紹的,都可以。”說完,落地窗都能映出他嘴角上揚的弧度,這個弧度是幾乎看不到的,就算和夏從嘉在一起也很少露出這樣的笑容。

    但是爲了一個已經和自己離婚的女人,只要能幫到她一點點就能開心成這個樣子,這是助理也沒想到,因此趕到驚訝的地方。

    但助理只是應聲,去安排老闆吩咐的任何要求,即便在合理他都得完成。

    “是,老闆放心等待好消息的到來就好。”

    陸景庭爲此覺得自己真實聰慧,嘴角的微笑很是得意。

    可就在這時,手機不斷響起的震動聲,終於也稍微安靜了一下,結果電話打到了公司的內線裏來了……

    着讓陸景庭非常不滿,槓槓的微笑的表情瞬間化爲虛無,輕輕蹙眉的樣子,好像很不想和電話另一頭的人再多說兩句的樣子,就連平日裏習慣的東西,現在不知道爲什麼,居然變得那麼厭惡,各種嫌棄,最後導致全部換成了新的。

    “喂,從嘉,你有什麼事情嗎?”他的口吻越發不耐煩加上敷衍,其實連助理都聽得出來,沒人相信夏從嘉會感覺不出來。

    可是她還是依舊笑容又溫柔的口吻道:“沒什麼,我就是想問要不要我去給你送便當,我最近學了不少好東西哦!”

    其實她只是收買了之前鹿瀟瀟住在的那棟別墅裏的傭人,因此得到了鹿瀟瀟研究陸景庭口吻喜好的小本本而已……

    滿心歡心的她,不曾想自己會被果斷的拒絕。

    陸景庭冷聲,又很淡定表現得無所謂的口吻說:“不用了,晚上我會回家的,你就別來公司了。”

    聞聲,本來還一副心情大好的夏從嘉,頓時臉頰怒色一變,簡直和鐵青無二般模樣。

    但她只能忍耐,生怕被陸景庭拋棄,畢竟她的孩子已經被冠上了陸景庭兒子的標籤,如果她再去找別的男人,可是這些東西在路上就要壞了,就要失效了,不用不行。

    她最後還是忍着委屈和眼淚,最終是心中妒忌怨恨的來源,然後小聲溫柔、善解人意的說:“沒關係,你要是不方便忙工作不用顧及我,你不是幫我請了照顧我的月嫂了嘛?所以不用擔心。”

    結果也許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陸景庭真的只是冷聲回到了一聲:“好,我知道了。”更嚇人的是,沒有一絲絲猶豫,一絲絲遺憾的口吻。

    她其實早就猜出了他的心已經偏移,可是隻是不想輸給一個明明輸了三年,卻因爲最後一紙離婚協議輸的無法覆盤。

    她心中不平也不甘。

    聽着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提示音,她只能不斷的又哭又笑的安慰自己,可是急切的已經在原地打轉,圍着餐桌不停地轉,不停地瀕臨崩潰的笑容,嘴裏說着不少寬慰自己的話……

    “夏從嘉,別亂想,景庭他只愛你一個人,對於鹿瀟瀟他只是內疚而已,畢竟折磨了三年不是嗎?”

    她用一句話安慰自己,就會立馬用另一句話來破解這些寬慰的話,心中非常明確,但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畢竟陸景庭只有一個!

    “如果只是愧疚,他爲什麼會冷落你?明明已經摺磨了三年,爲什麼突然對她這般想念?”

    “陸景庭對她的折磨你看到了嗎?這些年你都是在聽陸景庭一個人說的,他肯定是早就不喜歡你了,就是想要讓你生下孩子然後就把你趕走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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