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寒乘勝追擊,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往懷裏一帶,兩人貼得是那麼近,霍水兒在他現在還略微瘦的胸膛裏,聽到他的心跳聲,心裏更亂。
徐夜寒低頭又吻了下來,這次完全是瘋狂的掠奪,更是推不開,吻到兩人都缺氧,徐夜寒才道:“吻到你答應爲止,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他真的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霍水兒喘口氣道:“好好好,我答應,陪着你,到腳完全好。”
徐夜寒放開了她,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立馬找準了機會,逃出了徐夜寒的屋子。
徐夜寒撫了一下他的薄脣,笑了一下。
霍水兒逃回房間,心裏還是狂跳不止,本來去激一下他,產生出爆發力,看能不能站起來走幾步,結果事實證明,最後反轉,變成自己完敗而退了呢。
好吧,既然答應了他,要日日再去守着他就不要食言,得弄個可以自己撐着走的那種設備,雙手扶着的那種支架,每扶着走兩步,向前移動支架,再走兩步的那種。
腦海裏浮現出了那物的樣子,但怎麼都記不得叫啥了。不知道是連日來休息不好,影響了記憶力,還是對那個世界越來越模糊了,不可以這樣,空了一定要憑記憶把那世的好東西給造出來,否則要損失多少銀子啊。
她乾脆就叫這個爲移動柺杖吧,。
她晚上反正也是睡不着了,就起來畫那柺杖示意結構圖,打算明天回霍府一趟,圖紙帶回去讓程景做出來。
霍水兒畫得不知不覺得天快要亮了,現在睡一會兒也睡不着,現在就回府,誰讓她是急性子人呢,想到了就立馬行動。
她來到徐夜寒的院子裏,見他還沒起,丁四也沒有起,因爲離推拿理療的時間還有一會兒,昨天又說一天一次,沒說什麼時候,就算是寅時理療,時間也還沒到呢,所以他們自然還沒有起身了。
霍水兒想到下午說不定那柺杖就弄好,回來了,也不想耽誤時間,找什麼小丫鬟,或小廝留個口信啥的,她匆匆就離開了。
徐夜寒每早習慣寅時霍水兒來給他推拿,寅時起了身沒見到霍水兒,等了好久,纔想起她說現在改成每日一次了。
結果早飯後還沒見到霍水兒來報道,心裏很不高興,讓丁四去請,丁四回來道:“霍姑娘不知道去哪裏了,伺候她的丫鬟也一問三不知。”
徐夜寒氣道:“可惡,答應的事情,難不成還反悔了連夜就逃了?昨日說的好好的。”
他習慣性的一發火就去捶自己的腿,沒想到一捶下去,“嘶”還把自己的腿打痛了,更是沒處發火,再加上看着一貫的營養早餐,一點都沒有喫的慾望,直接讓他丁四撤了早餐,不吃了,氣都氣飽了。
丁四也不好再勸,撤走了早飯,轉來道:“那王爺,昨天可以站起來了,今天我們來練習走幾步!”
丁四知道主子經常是這樣的,陰晴不定,悄悄的退出了房門。
徐夜寒獨自在屋裏想:昨天對那女人,肯定是太激進了,一下就吻了上去,後來還三番五次的這樣,她是嚇到了,所以直接爬起來跑了。看來,得慢慢來才真實,或者她對自己喜歡的心儀度遠遠還不夠強。
又到了喫中飯的時間,丫鬟端上菜,他瞄了一眼,這是管家定得所謂的中午養生食譜,雖說是初春,還有青菜喫,但心情不好,影響了食慾,看着都夠了,直接又讓撤走。
徐夜寒白天就喝了點白水,因爲霍水兒說過,治療期間會用藥,不能喝茶,他是喜歡喝茶的,現在茶也不能喝了,往日還好,今天特別的不爽,好像跟水有仇,大口的灌下去。
結果水喝多了,又想如廁,腿又不方便,丁四又死哪去了,纔想起今天放了他的假,慢慢挪着步子,滿頭大汗,腿腳又沒力,花了好久才入了廁,心裏火大加巨。
徐夜寒思考着,這個時候還真的少不了那個女人,但如果她真跑瞭如何應對,如果回來了,下一步又該怎麼樣。
不知不覺又到了晚飯時間,霍水兒那女人連個口訊都沒有帶回來,看來是涼涼了。晚飯心情不好,又讓撤了。
一天沒喫飯,自然沒有力氣,最後燈也不點就躺牀上去了。
霍水兒忙活了一天才和程景做出來移動柺杖,做好了就立馬緊趕慢趕的回徐夜寒那,丁四在大門口都探了幾次了,終於見她回來下了馬車,忙迎了上來道:“姑奶奶,你總算回來了!”
霍水兒一愣,急道:“你家主子不好了?這也不對啊,現在就是康復期了,還會有什麼妖來”
丁四“切”了一聲道:“我家主子鬧脾氣呢?誰都不敢去招惹,一天沒喫東西了,就喝了點白水!”
霍水兒道:“誰惹了他?就是這個臭德行!原來是他自己鬧出了幺蛾子。”
丁四道:“你早上走得早,沒說去哪,又或者是走了就不回了,所以主子就那樣了!”
“咳!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好吧,我去安撫一下!對了,馬車上的那個物事幫我拿下來,你主子練習走路的傢伙,我給它取的名字叫移動拐,仔細了,被碰壞了。”霍水兒說道,就快步往裏走。
走到徐夜哈的房間,看到裏面黑燈瞎火的,她點亮了燈,見徐夜哈面朝裏躺着,叫了一聲,沒應。
她知道徐夜寒肯定是裝的,就故意說:“好吧,明天再來,正好睡着了我不用做理療了,今天真累啊!”
果然,霍水兒還沒有跨出半步,突然一股大力從後面把自己一個拖拽,人就被拉到了牀上,還被那貨壓得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