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寒說:“這樣一個來回還真的挺累的,哈哈!”竟不想再走了。
霍水兒心道,有什麼好笑的,這斯曾幾何時變得那麼無賴了。
兩人一時無話,徐夜寒經過剛纔那一折騰,本就穿着裏衣的他,胸口大敞着,露出了四方的胸肌,比之前在牡丹坊看到的,不知道健碩了不知道多少。
而霍水兒此刻是徐夜寒所沒有見過的裝束,她自己設計的睡衣,絲質的寬鬆睡衣半開着,裏面是吊帶的同色睡裙。
燈光下她的臉色有些緋紅,這身裝束配她更是絕色,徐夜寒看着霍水兒半敞的睡衣,裏面的吊帶,眼睛都移不開了。
霍水兒一下發現的徐夜寒的眼神,怒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滾!深夜來的女子的房間什麼體統?”
徐夜寒只覺得全身發熱,心跳加速道:“阿水,快幫我想想辦法,我本來已被皇叔說服了,但是皇叔擔心我改變主意,給我下了藥,我是把自己咬出了血才暫時清醒逃了出來。”徐夜寒纔想起此行的目的。
霍水兒此時才見到徐夜寒手臂上的傷口,血液已經凝固。
“啊?還真的沒有那解藥啊,你當我神仙有寶葫蘆啊,想拿出什麼藥就有什麼藥。”霍水兒腳一頓,也替徐夜寒着急。
徐夜寒心情此刻很複雜,雖然對霍水兒心裏有討厭,但是畢竟也是動過心,他現在甚至都分不清是討厭還是喜歡,霍水兒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一顰一笑,熟悉的自然清新味道,問題是不管怎麼說,只有她纔給自己那種心跳的感覺。
“阿水,你那繩子把我捆起來吧,我快不行了,不然會做出那不敬得事情,怕是後果不堪設想。”徐夜寒的呼吸已經急促,敞開的袍子能看到胸口和臉上一樣的不自然的潮紅。
“此藥不解要死人的,真是麻煩,你先去冷水裏泡着,我去給你找個清倌來。”霍水兒心裏痛罵王老爺子,多此一舉,壞了她的事情。
她說完披上衣服就要出門,而今眼目下,只有找牡丹坊的婷婷或者鍾媽媽解決這個事情。
剛要跨出門,突然聽到後面一陣“乒嚀嗙哴”亂響,回頭一件,徐夜寒倒了下去,把桌布也扯了下去,牀上的茶水點心灑了一地。
徐夜寒急道:“水兒,我好像毒又發作了,全身冰冷。”
難道剛纔的藥丸竟只管了一時?不應該啊!
絕對是王老爺子自作聰明給徐夜寒吃了那媚藥,導致現在藥性亂了。
霍水兒試圖去抱起徐夜寒,但他實在是太重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他脫拽着弄上了牀。
徐夜寒只感到冰火兩重天,一會冷一會熱的。
霍水兒心裏真的慌了,因爲,實在沒有辦法了,再不解決,徐夜寒今天晚上恐怕只有交代在這裏了。
怎麼辦,怎麼辦?霍水兒急得屋裏來回渡步。
看來而今眼目下,只有自己去當這個藥引了,她骨子裏是現代的人,並不是失了貞潔就只有去死了的那種觀念,況且她對徐夜寒是有感覺的,可是她前世就沒有過這種男女之事,怎麼下的了手啊!
那種感覺,應該就如差點中了淨空的道,的那種心跳的感覺吧,對!當時不是差點沒有把持住麼,應該是那種感覺吧。
霍水兒恨下心來,對徐夜寒道:“如今眼目下,只有這樣了,徐夜寒,有點疼,你忍着點。”
冰火兩重天的徐夜寒忍受着毒發的痛苦,又夾雜着媚藥的痛苦,真是雙重的考驗,心道,要疼也是你疼,怎麼是我疼?
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突然手臂上一陣劇痛,霍水兒咬了下去。
霍水兒覺得此刻她就像以前看的電影,如今自己也像電影中的吸血鬼一般,徐夜寒的毒血吸進了她的嘴裏,血腥場面十足。
但這個法子確實管用,但很快藥性就發作了,她有了那種心跳的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佩服徐夜寒,怎麼還能忍到現在?
既然要那啥了,乾脆把事後滴血,還不如提到現在就一起解決了。
霍水兒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忍住疼痛,把血擠到了徐夜寒的傷口上。
霍水兒的血如一隻強行鍼讓徐夜寒豁然清醒,見她此刻美而妖異,嘴角還有猩紅的血,是剛纔吸了他的血,此刻的她實在是太美太勾魂奪魄了,徐夜寒腦裏一陣空白,就吻了上去。
接下來當然就是天雷勾動地火。
血祭,安神香,多年來的咒怨終於在這一刻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