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奶奶爲了給丈夫生個兒子,也是用自己的生命去賭,這兩夫妻就是真愛啦。
霍水兒真的很感慨和感動,他們夫妻二人,彼此愛着對方,願意爲對方付出一切。
霍水兒天不亮就起來,又專注手術,忙了兩個時辰,此刻全身都是汗,頭髮也汗溼了,只簡單得換了衣服,打算回府,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
突見徐夜寒來了,他穿着正式的禮服,是上次嚮明夏升遷宴請時穿着的蟒紋袍。
徐夜寒整個人仿若籠罩在光芒之中,他拿着一束這個世界代表真摯愛情的花束曼金玲向她走來,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當着衆人的面打開了錦盒,裏面是一隻切割漂亮,閃耀璀璨光芒的藍寶石戒指。
徐夜寒深情得望着她道:“水兒,嫁給我吧,做我的王妃!”
現場突然炸開了,霍水兒都蒙了,這是什麼情況?
這不是她那個時代男人向女人求婚做的儀式麼?他怎麼知道的?
徐夜寒道:“水兒,不要奇觀,這是我前些日子無意聽到你跟君君講故事時聽到的,你喜歡的男人向女人求婚的儀式。雖然我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隻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可以去做的!”
徐夜寒幾乎做了全套,只差沒有但膝跪地了,可他是王爺她是庶民,哪怕是單膝都是不能的。
君君是王瑤的帶過來的兒子,去年秋天,王瑤嫁給了胡適。胡適婚後,對君君照樣的好若己出。
沒想到,霍水兒一次哄君君給他講故事,說公主王子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居然被徐夜寒給聽了進去。
霍水兒覺得此刻,她的臉都要燒起來了,心裏的開心勝過了理智。想必是早上起得太早,並沒有睡清醒,又或者是王二少爺和二奶奶的深情感染了她,和才幫助他們喜得貴子的喜悅薰暈了頭。
她心裏一陣幸福感襲來,幾乎就要點頭了。
徐夜寒手拿戒指就這樣一直伸着,此刻大家都看不下去了,起鬨道:“答應他,答應他!”
霍水兒突然道:“我能提些我的小小要求麼?”
徐夜寒笑着說:“水兒,你說!”
“當然可以!”
霍水兒提出了第二個要求:“做生意是我的樂趣,我還能在京城開店麼?”
“只要不要太大張旗鼓的!”
霍水兒又問:“我不喜歡被束縛,我能自由出入王府麼?”
“只要你不出去囂張跋扈!”
霍水兒再一次被喜暈了頭,歡快的說:“好,我答應你了,徐夜寒!”她伸出了她那小巧而修長的手,徐夜寒快速的把那藍寶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還有,若你以後…”霍水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話已經被衆人的歡呼聲給淹沒了。
她其實想說的是,若你以後不愛我了,一定要說出來。
徐夜寒笑着對衆人說:“今天大家都是我和水兒的見證人,屆時請大家喝喜酒。”
“水兒,我們等回京之前就把婚禮辦了!”
那麼急,什麼都沒有準備,也就是沒幾天了,怎麼來得急?
“水兒,我知道你擔心太急了,放心,我們人多力量大,你只等着做我的幸福新娘子吧。”
直到霍水兒回到了府,洗了澡躺牀上,都還是雲裏霧裏的感覺特不真實,她就要嫁給徐夜寒了,理智的她怎麼就突然那一刻衝昏了頭呢?
結婚結婚,果然是腦子一昏就婚了。
接下來,所有的人都忙了起來,霍水兒插不上手,也不知道她能插手幹些啥。
她的嫁衣只能是城裏最好的秀坊趕製了,最後交給她象徵性的在嫁衣鏽着的鳳凰尾羽上添了兩針。
其他的都沒有霍水兒什麼事了,她只需要考慮她進京後的鋪子和兩家藥堂交給誰來打理。進京遙遠,嫁妝都無需考慮了,只需有現銀就可了,到了京再置辦吧。
當回到霍府,霍水兒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衆人,得到他們衷心的祝福,童若誠在心裏嘆息一聲,若阿水自己願意就祝福她吧,他並沒有說什麼。
只要她過的幸福開心就好。
霍水兒一直視頭童若誠爲兄長及知己,她笑着說:“童大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何嘗不是我之前擔心的呢?”
“但是我既然答應要嫁給徐夜寒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