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狐臭”兩個字,一個哆嗦,怕是驚到了。
霍水兒感受到了他的停頓,覺得,嗯,這招有效的。
誰知這樣說並沒有勸退,反而又抱緊了些,徐夜寒道:“我聞聞,聞不到呢?”
好不要臉!霍水兒心裏罵道,嘴上又說:“我性冷感!”
徐夜寒卻說:“我的熱情,好似一般火,會把你融化!”
霍水兒心道,這一招不靈,快想下一招,她忙叫道:“月事,月事來了!”
徐夜寒道:“哼!這招用過,這次不靈了!”
說完,直接把霍水兒粗暴的抗在了肩上,霍水兒氣得尖叫起來:“我叉你大爺!”
徐夜寒一本正經的哼了一聲:“叉我大爺有什麼意思?大爺老頭子一枚,你還不如叉我!”
沒則了,沒則了,果然是,敵人物種變異了,敵人開始掌握並模仿了自己的套路打法。
霍水兒被高大的徐夜寒扛在肩上直奔內室,顛簸得七葷八素的,只有尖叫道:“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我有恐高症!”
徐夜寒道:“快了!快了!馬上就放你下來!”邊說邊抗着她往內室走去。
霍水兒急得不行,又是掙扎又是踢打,難道今天真要被這齷齪的人給強了?想想都噁心得很。
猶如跟別人共用牙刷,排隊等牙刷刷牙,別人刷好了,馬上洗洗,又塞在自己嘴裏,還唰得笑嘻了!
噁心得老子都要吐了!
誒,吐了!對了,只有用這一招了!
霍水兒大喊:“放開我,你顛得我都要吐了!”
徐夜寒當沒有聽到,已經到了內室,一把霍水兒來個過肩摔,一下摔到了牀上。
並邪惡笑道:“你以爲你今天還跑得脫?從進了京以來,我們還啥都沒做呢?今天就讓你知道本王的厲害!”
說完,又一把扯開了霍水兒的外裳。
冬天的衣服厚,即使脫去大氅,衣服也是好幾層,霍水兒一直在醞釀那種想吐的感覺,怎麼也醞釀不出來,被徐夜寒連扒了幾層,終於露出了香肩抹胸。
又是那熟悉的味道,光滑如錦緞的皮膚,突然真得讓徐夜寒迷離起來,俯下身來對着霍水兒的香肩就咬下去,他要把今天晚上的怨氣和火氣發出來。
霍水兒忍住疼,趁徐夜寒的臉還貼着她的肩膀,便騰出手來,伸出食指扣進了喉嚨。
以前當特工時做過一次這樣的任務,爲了不讓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腦,影響任務的正常進行,曾經給自己催過吐。
果然手法還是那麼精湛,不到兩下子,霍水兒撐起頭,兩手緊緊抓起徐夜寒胸口的衣襟,向兩邊打開。徐夜寒以爲霍水兒被他帶動了興致,剛要深吻她如絲的秀髮。
只聽到“惡”的一聲,“嘩啦嘩啦”,污物奔涌而出,全部衝到了徐夜寒的衣襟裏,他的腰帶以上衣服裏,全部兜住了那些物事!
他臉色變得鐵青眼睛直直審視這她,霍水兒想,嘛噶,別是整過了頭,這是要滅口的節奏了!嚇得閉了眼睛,大力咳嗽起來。
誰知道徐夜寒卻變得冷靜下來,沉聲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有事!我還想吐,你快走,我難受!惡!”
徐夜寒本事愛乾淨的人,迅速丟下一句話:“難受就弄點醒酒的湯,早點洗了,好好休息。
我走了!”
霍水兒捂着嘴,連連點頭,心道,還早個屁,還不是都怪你,發些披瘋,耽擱了老子的瞌睡,本來今天就回來晚了,現在到天亮,怕是也快了!
此時,徐夜寒轉身,快得來都不走尋常路了,打開內室的窗,躍了出去。
霍水兒鬆了口氣,小聲罵道:“媽的,跟我鬥!”
過了許久,確定徐夜寒不會回來了,氣憤得想,老子也沒得到什麼好,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自己也不想那麼邋遢,真是沒辦法啊,現在瞌睡也被他折騰沒有了不說,還要洗澡加清理,好在小廚房十二時辰都備有熱水,只不過忙壞了青黛她們要收拾殘局。
洗澡、沐浴、換牀單被子、通風、點精油香薰、喝養胃湯,弄下來,怕是也要天亮了吧。
這一系列可見是多麼繁瑣,霍水兒終於弄好。她再次撲到乾淨酥軟的新被蓋中,想到,媽的,現在越來越危險了,敵人不斷得升級,新居的防護裝置設備一定要跟上啊,又得絞盡腦汁的想啊想。
話說徐夜寒躍出了窗子,今晚是丁四一人陪同徐夜寒過來的,他等在菖蒲院外牆許久,見主子那麼久纔出來,形象從沒有如此狼狽過,丁四他那雙眼,特別的亮。
在馬車上,徐夜寒撥開被戰染的衣物,他已經脫得上身光裸,衣服一路得丟出窗外,反正這是他自家。
馬車裏對面的丁四,忍笑功力日漸爐火純青,徐夜哈大冬天的光着上身,坐在馬車裏,瞪了眼丁四道:“你在笑?”
“丁四沒有!”丁四鎮定的聲音道。
徐夜寒怒道:“你有!你的眼神暴露了你自己!”
丁四眼睛閃爍,內心笑得打顛翻滾,爲了極力掩飾,順手扯下椅背上的毛皮墊毯,道:“王爺,夜黑露重,披上吧!”
徐夜寒一把扯過墊毯,這墊毯面積那麼小,哪夠裹身,氣得徐夜寒也一股腦兒把墊毯扔出車窗,吼道:“外面是雪,哪裏有露?滾!”
丁四等的就是這個字,笑道:“聽令!”一躍竄出了馬車。
他笑得護着肚子,蹲在雪地中,許久才站真了身體,可以見得,王爺今日必是想找側妃的麻煩,誰知多半任然還是老樣子,沒有討到半分的好處啊!
丁四興奮得雪地裏吼了一嗓子:“還是那句話,我笑到牆都不扶,就服側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