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最強醫妃 >第390章 身世
    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飯就出了門,拉豌豆黃出來的時候,霍水兒強行給它聞了那鼻菸壺裏過期的味道,知道它心裏很是不爽,這味兒一定是不好聞。

    馬車上,豌豆黃把頭偏了開來,不想甩霍水兒。

    霍水兒就見不得它那個樣子,罵道:“你瞧瞧你,現在都肥蠢成什麼樣子?你那高貴的血統呢?別忘了,誰是你的主子,給你主子做事是榮耀的。養狗千日,用狗一時,今天不把這鼻炎壺主人找到,留你何用?”

    今天一起出行的幾人,童若誠,牛十七,童球,被霍水兒這罵狗的樣子給逗得忍俊不禁,跟個狗較什麼真?阿水還是老樣子,那麼搞笑。

    霍水兒也覺得好笑,但是還是故意版着臉,搬過豌豆黃的狗頭道:“若沒有用,送你回王府,或者回幽和關,任選。”

    豌豆黃一下一個激靈,不敢再表示不滿了。

    一行人走了好幾家道觀,都已經是黃昏了,都無果,豌豆黃也沒什麼反應,這讓霍水兒都懷疑是豌豆黃太久沒拉出來幹正事還是它真的退化了。

    於是他們決定再走訪一個道觀就打道回府,前幾個道觀,豌豆黃淡定得很,在這叫清風覌的門口,鼻孔一下杵在地上,呼呼得扇動起來。

    大家心裏道:“這回有門兒了!跟着去看看!”

    大家一路跟着豌豆黃往裏跑,把幾個掃地灑水的道人嚇得驚叫,那麼大一隻狗就奔了進來,然後又是幾個人在後面追趕,道觀平時香火也不怎麼旺,來上香的人並不多。

    幾個道人攔都攔不住,大驚失色。

    一羣人猖狂極了直往裏奔,只見那大狗跑一陣子,鼻子又杵地上,一會兒又跑。這幫怪人也跑一陣,停一陣。

    最後,一幫人朝道觀閒人免進的後院奔去,穿過一片小竹林,進了一個小院,豌豆黃提速,大驚也跟着飛奔。

    沒武功的霍水兒被他十七師父拉得氣喘吁吁,直接從開着得門衝了進去。

    一箇中年道人大冷的天,屋裏也不生火盆,席地而坐,在地上奇怪的畫着。

    若不是他那麼專注,怎麼會容一幫人大不咧咧極度囂張的闖入了老巢。

    這麼大的動靜,道人擡起頭來,有些茫然加氣氛:“你們誰?這不是你們來的地方,出去!”

    童若誠一見,果然是他要找的人,激動的道:“師父,好多年沒見你,還好麼?”

    那道人仔細看了眼童若誠道:“你小子長那麼大了?給你說我不是你師父,別亂認師門,你們這幫人,別亂入我的地盤,走走走!”

    霍水兒一見地上畫的圖形,道:“不就是九宮格麼?”

    那道人猛得擡頭,眼裏冒出光來,過了一會兒,又滿是不信,冷聲道:“這世上就沒幾個人解得開!”

    霍水兒道:“這有何難?黛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六八爲足,五居中央。其實,只要記住二四有肩,六八爲足就可以了。”

    道人驚呆了,恨不得痛哭起來,自己轉入牛角死衚衕很久了,被這年輕女子三言兩句的揭開了。

    他的眼又冒出光來:“這位女信士能再講講麼?”

    霍水兒道:“很簡單的,我還會十四宮格的。”

    “豈止是講,讓我教你都是可以的,只要你告訴我這我兄長的身世。”

    道人道:“那還是算了吧。”

    一行人好容易找到線索,怎麼會算,霍水兒努力想着什麼樣的交換,這道人才肯講出實情呢?

    眼看道人又要趕人,道人對童若誠說道:“若誠小兒,我在關外呆了那麼幾年,我關照着你長大,也是耗費了些我的心血和時間,我們絕非師徒,你就不必糾纏了吧,無爲吧!”

    霍水兒心裏分析道,聽展夫人講述的,只不過是她小姑嫉妒而要害死嫂子的孩子,又不是什麼驚天大祕密。”

    便道:“感謝道長看護着我兄長,他現在過得那麼好,也是有你的功勞,我們感激你。”

    “我會的東西很多,若有你想知道學習的,我絕不藏私自,不如我畫給你看吧。”

    她見桌上有厚厚一疊偏黃的紙張,便拿出自己隨身帶的炭條筆在上面列了大量的數學公式,見道人嘴巴長得大大的,恨不得流出豔羨的口水,眼睛都要粘上去了,但是還是忍住不說的樣子。

    霍水兒見數學公式不爲所動,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不成交得話,明日再來,絕對會生出變故來。

    於是,靈機一動,又開始畫起圖來,剛纔演練的數學公式,他都能穩得起,現在試一個簡易的機械圖紙吧。

    不一會,一個活靈活現的穀風機機械設計圖又躍躍於紙上,這穀風機是秋天打稻穀後,去殼神器,市面上最挫劣的古風機就沒有會出現過。

    霍水兒把內部機械構造用炭筆再次得畫了出來。

    那道人驚呆了,這大大超越了他的認知,心道,這年輕女子真的是不簡單啊。

    霍水兒察言觀色知道他對着機械很感興趣,又畫了個小型織布機,當詳細周密的織布機機械圖畫出來後,道人終於淪陷了。

    “成交,那麼多年我守着這祕密又有何用?這位女信士,可否把這穀風機,和織布機還有剛纔演練的數都教給我。”

    “好的,這還不容易?”霍水兒笑道。

    那道人喜形於色,難以言表。彷彿得到了什麼傾城傾國的重要寶貝,喜得差點流出了淚水。

    道人開始了回憶:“好,我說,大概是在二十多年前,我的俗家師兄找到我,說,這是關於兩家人的清譽和口碑人設,讓我不能給任何人說。”

    “師兄那天來,抱了個孩子,說這孩子是他妻子兄長的兒子,由於種種原因,這孩子留不得了,前腳妻子把孩子埋了,我師兄等妻子走了,救出孩子,師兄又拿了一大筆錢,說這錢,能夠讓孩子順利長成的一切費用。”

    那人又道:“說起教武功,你願意教就教,但是孩子你要去愛他,不留痕跡,萬萬不可讓他知道了身世。”

    “我不負師兄重託,連夜帶孩子出了城,向邊關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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