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瀟灑小青天 >第97章 行前準備
    “萱兒,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勝過西施,賽過貂蟬。”

    鮑晴天也急忙說道。

    “登徒浪子...。”

    張萱兒卻白了他一眼。

    這下鮑晴天不淡定了。

    看着那趙鳴生,長的還不賴,不過比自己還差些。

    走到他身邊轉悠了幾圈:“大爺,他就是你侄兒啊?”

    張辭喫着飯,說道:“嗯,就是我侄兒,剛剛回來。”

    “也就是說他是萱兒的表哥?”

    “可以這麼說。”

    鮑晴天徹底慌了,在古代,表哥表妹簡直是標配。

    “咋整?”

    鮑晴天心思活絡起來。

    “包大人,有心事?”

    張辭看鮑晴天神遊天外的樣子問道。

    “大爺,昆明之行恐怕不能帶你侄兒去了。”

    “爲何?”

    “實不相瞞,此次去昆明名義上是去做縣令,但暗地裏是救出被逍遙門扣押的人質,如果他去了,萱兒要是留戀兒女私情必然會影響辦事效率,你說是不是。”

    “你說誰留戀兒女私情呢。”

    張萱兒頓時惱了。

    “你一口一個鳴生哥,我這不是怕嘛。”

    “包大人放心,萱兒是最識大體的,而且萱兒和鳴生也沒有兒女私情,萱兒你說是不是啊。”

    張辭對張萱兒擠眉弄眼說道。

    張萱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故意不吱聲。

    鮑晴天見此輕咳一聲繼續說道。

    “大爺,他們兩個都武功高強,如果鬧點什麼事,我實在不好管啊。”

    “萱兒...。”

    張辭這次有些嚴肅的叫了一句。

    “爹。”

    “跟包大人說點什麼吧。”

    “要說什麼啊。”

    張萱兒明知故問。

    “不準有兒女私情。”

    “等等,兒女情長,這個一味干涉也是不對的,我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一個保鏢一個護衛,干係重大,不能有兒女私情。”

    鮑晴天急忙打斷了張辭的話。

    趙鳴生臉皮扯了扯,這明擺着就是針對自己的:“包大人,你好像管的也太寬了吧。”

    “就是...。”

    張萱兒也附和道。

    “誰叫你是我的貼身保鏢呢。”

    “你別得寸進尺,不然我...。”

    張萱兒看着鮑晴天的臉,那句不幹了怎麼也說不出口。

    鮑晴天心裏也咯噔一下,暗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包大人怎麼想的?”

    張辭看二人都有所退讓的神色,便問道。

    “算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抓不住。”

    鮑晴天拱了拱手,又說道:“明天我就會接到上任文書,大概率後天就啓程,你們該準備的準備,該叮囑的叮囑,告辭了。”

    “包大人慢走啊。”

    張辭起身相送,送走鮑晴天后對張萱兒颳了刮鼻子:“你是故意的。”

    “誰叫他老佔我便宜。”

    “他的心思,你如何想的。”

    “我...我不知道。”

    張萱兒臉上露出一抹羞紅,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間。

    張辭看着張萱兒的背影搖了搖頭,隨後又回到了廳堂。

    “張叔,爲什麼你一定要安排我去他身邊當護衛?”

    趙鳴生問道。

    “在我身邊,你會有被懷疑的風險,在他身邊,就沒人會懷疑你了。”

    “那萱兒給他當保鏢又是怎麼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張叔就想問你,你能不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趙鳴生一頓,他本意是想找到父親,然後跟隨父親一起幹一番事業,但張萱兒的出現,讓他又有一絲迷茫。

    “如果你還想着跟你父親一樣,我會親手把你送官。”

    張辭看趙鳴生猶豫,立時嚴肅的說道。

    趙鳴生點了點頭道:“我聽張叔的。”

    “包大人人不錯,你好好跟他幹,不喫虧,說不定也能撈個一官半職噹噹。”

    “當官非我所願,我只是不放心萱兒。”

    “人各有志,叔也不強迫你,如果你要離開,一定要跟我,跟他說一聲。”

    “萱兒離開,我就離開。”

    “也行,喫飯吧,明天讓萱兒和你去街上挑選幾件衣服。”

    “謝謝張叔。”

    第二日,鮑晴天和納蘭福格都得到了任命手諭,昆明最好的縣昆明縣,州判有空缺,縣令本來是沒有空缺的,但康熙硬生生將原縣令調開,原因是政績不佳,這麼多年還沒從吳三桂反叛的煙火下復甦。

    除了任命手諭,鮑晴天還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黃馬褂,捨不得穿,整整齊齊的疊放在包袱裏。

    這一日,萱兒和趙鳴生逛着街,精心幫他挑選着衣服。

    “萱兒,你爲什麼願意給那個包大人做保鏢啊。”

    趙鳴生想了一夜都想不明白,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因爲他叫包青天啊。”

    萱兒呵呵一笑道。

    “他又不是真的,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外表雖不是真的,但本質上卻是真的,其實他要不是混蛋了一點就好了。”

    趙鳴生一愣,看着張萱兒提起鮑晴天那滿滿的笑意,他不敢往那方面想,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這麼多年沒見了,萱兒妹妹的武功練的如何了。”

    張萱兒也是心情極好,一擺手中劍道:“找不到好的對手,鳴生哥正好可以與我練練手。”

    “好,回去就陪你練。”

    出發前的一晚,葛玄一直在叮囑鮑晴天,葛姚氏恨不得把能裝進包袱的東西都裝進去,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最後拉着葛芸在房間聊了很久。

    “天兒,你和芸兒都從未出過遠門,不知這江湖險惡,記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出門在外凡是多留一個心眼。”

    葛玄語重心長的說道。

    “舅舅,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何況身邊還跟了兩個高手呢。”

    “你說那個女子,她和你一般大,也是個江湖新手吧。”

    “她是新手,那情敵總不是吧。”

    “情敵?”

    葛玄愣了愣。

    “哦,就是張大人的侄兒,應該是四處跑過江湖的。”

    “嗯,那也要小心,可別讓芸兒受到傷害,不然舅舅可要揍你。”

    “舅舅放心吧,有我在,芸兒半根毫毛都不會少。”

    “劉掌櫃靠的住,昆明建立分店的事,你可以信得過他。”

    “舅舅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畢竟縣令公事繁忙,我也分身乏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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