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瀟灑小青天 >第203章 劉宇親信
    不過他要是動手,那他說自己是小民的話就不攻自破,不過不動手,那胸口裏藏着的腰牌便會被鮑晴天拿走。

    兩難之際,掌櫃的還是選擇了動手。

    他將鮑晴天的手擋開:“即便是大人,也沒有權利隨便搜別人的身吧。”

    “緝拿反賊可沒那麼多規矩,你若在反抗,休怪本官動粗了。”

    鮑晴天目光冷厲道。

    掌櫃的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縣令居然如此強硬。

    動粗,難道也是習武之人,他目光閃爍,似在權衡利弊。

    “哈哈,大人剛纔說對了,這也是小民在路上撿到的,沒想到是逍遙門的腰牌,這就交給大人。”

    掌櫃的很快就想清楚了,自己主動從胸口拿出腰牌遞給鮑晴天笑呵呵道。

    “這麼巧?”

    “確實是巧啊。”

    掌櫃的一臉真誠的假笑。

    “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吧,令郎這罪不坐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鮑晴天也不僵持,擺了擺手道。

    掌櫃的摸不着頭腦,不過能脫身自然是極好的,轉身就走,鮑晴天卻又說道:“不知道本官拿着這兩塊腰牌能不能混進逍遙門。”

    掌櫃的心裏咯噔一下,邁開的步子越來越緩,心裏的心事就跟千鈞巨石一樣沉重。

    “晴天,你就這樣放他走?”

    見掌櫃的走後,張萱兒一臉迷糊的問道。

    “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只要他兒子在我手上,加上這兩塊腰牌,他遲早被我所制。”

    “腰牌他肯定會來盜,黎世南也肯定會救的。”

    張萱兒提醒道。

    “無妨,腰牌他永遠也別想找到。”

    鮑晴天目光一眯。

    “你要藏到哪裏?”

    “爲什麼要藏,毀掉不就永遠也找不到了。”

    “那可是他的把柄,你毀掉了豈不是...。”

    “把柄不是那腰牌,而是他有沒有,至於腰牌在不在,只要他不知道就行了。”

    “你好陰險啊。”

    張萱兒打趣道。

    “爲防萬一,今天下午我會去火銃營調些人來。”

    鮑晴天目光灼灼道。

    “那這案子...。”

    “已經結案了。”

    這時王二孃悠悠醒來,從內堂走出來,沒看到魁梧男子,便問道:“大人,可看到民婦那女婿。”

    她現在的依靠就是魁梧男子了。

    “大娘放心,你女婿是個靠得住的人,你帶着小花的屍體回去,把她安葬了,好好過日子。”

    鮑晴天勸道。

    王二孃依然感覺有些羞愧,但小花畢竟是她的女兒,不管怎樣,還是要帶回去安葬的。

    鮑晴天一揮手,兩名衙役便把內堂的小花屍體擡着跟在王二孃回去了。

    王二孃走後,鮑晴天便燒了個火盆,將兩個腰牌丟了進去,燒了個乾淨。

    下午時分,他要出門,縣丞卻回稟他說緊固河堤的人手和物資都弄齊了,叫他去露個面說兩句。

    鮑晴天自然不會推脫,和張萱兒先往昆明湖而去。

    此刻昆明湖釣魚的人都被清退了,河堤口站滿了人,鮑晴天一出現,交頭接耳的他們頓時便安靜下來。

    鮑晴天掃了一眼衆人,皆是青壯年,微微一頜首說道:“你們都是好樣的。”

    “洪水無情,人有情,只要我們昆明縣百姓團結一致,定然將這洪災控制住,此乃千秋萬代的大計,不可馬虎。”

    “大家加油吧。”

    李軍的兒子回來了,也在入羣之中,看到鮑晴天,露出一抹感激之意,出頭說道:“大人請放心,緊固河堤本就是我們昆明縣所有人的責任,誰要是敢馬虎大意,便是和我李朝虎做對。”

    李朝虎生的人高馬大,倒是像一個領頭的。

    鮑晴天多看了他幾眼便對縣丞道:“一衆事宜交給他帶領。”

    “下官明白。”

    鮑晴天一揮手喝道:“開工。”

    鮑晴天並沒有着急着離開,而是起了一個表率的作用,和衆人一起搬沙袋,堆砌沙袋。

    他的帶頭自然信服了所有人,人人格外賣力,工程也比之預計的要快了一倍。

    幹了一會,鮑晴天便和張萱兒抽身離開了。

    前往城外的火銃營。

    管理火銃營的是一個姓胡的將軍。

    他此刻正在看着索額圖從京城裏稍來的信,本來索額圖所寫的信是給總督劉宇的,只不過劉宇不在總督府,信件被劉宇的心腹送來了火銃營。

    這胡將軍也是劉宇的人。

    “好一個少年鮑晴天,當真厲害,居然讓索大人如此忌憚。”

    胡將軍冷笑道。

    他身邊的參將問道:“索大人有何交代?”

    “要交代也交代晚了,劉總督都被抓去京城了。”

    胡列將信件遞給參將看。

    參將看完後,胡烈示意讓他把信件放在火燭上燒掉。

    參將做着問道。

    “那將軍的意思?”

    “索大人的意思就是讓我們暗中除了那鮑晴天。”

    胡烈目光陰惻惻的說道。

    外面的營帳一個哐噹一聲,胡烈喝道:“什麼人。”

    他急忙走出營帳,一眼看去,哪裏有人。

    “可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他問道守帳士兵。

    “回將軍,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許是些老鼠撞倒了這火盆。”

    那參將說道。

    “不管怎樣,還是要小心行事。”

    胡烈再次掃了眼整個軍營,這才重新入了營帳,坐在主位上,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擊着桌子。

    “眼下那鮑晴天肯定在昆明,不知有何良策既能除掉他,又不惹別人的懷疑。”

    “逍遙門不是一直爲禍昆明嘛,不如我們借刀殺人。”

    “好主意,只是怎麼個借法?”

    胡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索大人信中已經言明瞭,鮑晴天得罪了逍遙門,我們只需將鮑晴天的名字和他在京城裏的所作所爲告訴逍遙門的人,這傳到那門主耳朵裏,必然會坐不住的。”

    “妙,妙啊。”

    胡烈一拍桌子興奮的站了起來,隨後說道:“這是你去辦。”

    “屬下定辦的妥妥當當,滴水不漏。”

    那參將告退後,胡烈仰着頭閉着眼小憩着。

    過了一會,門口的士兵進來稟告道:“將軍,欽差大人到了。”

    “誰...。”

    胡烈睜開眼看着那士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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