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一整天不喫不睡,眼花了?
她自我懷疑着,將手放在門把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肯定是她看錯了!絕對是!必須是!!!
然後轉動門把。
下一瞬,門就被從裏面拉開了。
“挺早啊~!”聲音聽起來莫名有些萎靡不振?
看着眼前這人一件黑色的衛衣,一條修身牛仔褲,嘴脣有些白,臉上有些粉。
人還是柳散,不過卻感覺不太一樣。
“是你。”溫尤姬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他點點頭:“嗯。老弟他發高燒燒暈了,我正打算去醫院。”
他繞開她準備出去打車,然而剛走兩步,突然腿一軟!
溫尤姬在旁邊險險將人接住:“小心!”
他身體很輕,溫尤姬沒怎麼費力就將人弄到了沙發上去。
“不是你心裏沒點數?他發燒不就是你發燒嘛!”都燒成這樣了還想着自己一個人去醫院?別怕是醫院還沒到,人先在路上燒成智障了!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某人還喘上了,當即就給她表演了一個“猛男委屈”:“那怎麼辦嘛?”
雖然吧,但是吧,她莫名覺得這聲撒嬌一點都不違和?她有罪!
無奈地嘆了口氣:“等着,我把車開過來帶你去醫院。”
到了醫院,大早上的,還沒什麼人,醫生也纔剛上班。
順利地掛了號,溫尤姬就攙着這病號到指定的診室。
“39.7。這麼晚才送來,也不怕人燒傻了?”量過體溫後,醫生看着這溫度計吐槽了一句。
“醫生,可以不打針,就輸液嘛?”就在醫生正要填單子開藥時,他突然開口。
醫生看了他一眼,然後給他開的輸液。
紮上針後,他奢侈地找了個病牀躺着。
然而下一秒,他就給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回答:“女生怕打針不是很正常嘛?”
那倒也是……嗯?不對!女生!?
溫尤姬看着他,不,應該是她,嘴巴一開一合的,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所以,是姐姐嘛?之前還以爲是有女裝癖,原來是姐姐啊!
“對了,我也叫柳散,是他姐姐。”她很大方地介紹了自己。
“啊……”溫尤姬正準備也簡單介紹一下自己的,然而直接被她給打斷了。
“我知道,溫尤姬,小尤尤~。”一開口就是很親暱的稱呼,彷彿兩人之間一直很熟稔一般。
不過她並不討厭,默許了柳散這個叫法。
藥裏催眠的成分很快就發作了,柳散打了個的哈欠:“小尤尤,你幫忙看着點,我先睡一覺。看情況,到時候醒來不一定是我。”
溫尤姬輕輕應了一聲:“柳姐姐睡吧,這裏我會看着的。”
聽她應下,安心地瞌上眼,睡了過去。
等到快輸完液時,柳散悠悠轉醒:“小尤?”
溫尤姬本來盯着瓶子裏的藥,看着快要滴完了好叫護士來取針。突然聽見這麼一聲,微微低頭,正好對上柳散的視線。
“柳師哥醒了?”她伸手扶着他坐起來,“感覺好點沒?頭還暈不暈?”
他輕輕搖了下頭:“感覺應該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是小尤送我來的嗎?”
溫尤姬面色有些古怪,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算是吧。”
柳姐姐自己一個人也搞不定,而且確實是她開車把人給送過來的。
聽着這回答,再看她的樣子,他瞬間就明白了:“你們正式見面了?”
“嗯。”
被臭弟弟叫小丫頭(?)(`へ)=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