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着,他不由自主地嚥了下口水。
看她這副上頭的樣子,他可不敢說不好玩,萬一到時候她又換上那鞋子再給他來一腳,他就只能與這美麗的世界告別了。
溫尤姬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好,我下次再找你繼續玩啊~!
還有下次!?男人頓時眼睛一翻,嚇暈過去了。
溫尤姬嗤笑一聲,然後起身出去了。
一出來,那個警員就上前:“溫小姐沒事吧?”
溫尤姬搖搖頭:我倒是沒事,不過裏面那位先生剛剛自殘,我沒攔得住,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警員一驚,這倒是他沒想到的。他趕緊進去,就見男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聯繫了顧衍,然後另外安排了人把他們送出去。
出了警局,柳散從她手上接過袋子:“我來拿吧。”
也不問剛剛在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相信她有分寸。
他帶着溫尤姬又逛了一會,才送她回去。
兩人分開後,柳散並沒有立即就回去,而是給人打了個電話:“人在哪?”
對面說了個地址。
“好,馬上過來。”說着,就發燃了車。
車在一家小醫院停下。這裏並不怎麼出名,不過剛好離警局很近。
柳散並沒有立馬就去對方在電話裏說的那個病房,反倒是先去了趟衛生間。
等出來的時候,他面上沒什麼情緒,直接去了病房。
進去,就見男人躺在病牀上輸液。一旁,有個警員監視着。
柳散衝那警員點了一下頭,他就出去了。
現在男人對於沒有警察在的場合都有一種莫名的抗拒。
柳散緩步走到牀邊:“今天用刀割得還爽嗎?”
他聲音異常低沉,整個人都十分不對勁。
男人渾身顫抖着坐起來,縮成一團:“你、你是誰?”
柳散下手沒輕沒重的,男人頓時呼吸困難,本就慘白的臉色有些發紫。
他另一隻手也沒閒着,輕輕撫過男人猙獰的眉眼,臉上的欣賞之色與溫尤姬如出一轍。
若單看他臉上的神情,還以爲他這是在看自己欣賞的什麼人呢!
男人扒拉着掐他脖子的手,想把他的手掰開。
然而這人看着瘦弱,力氣卻異常的大!
終於,在男人眼睛要翻不翻,快要窒息的時候,柳散鬆開了他:“再怎麼說,也得還回去吧?”
男人捂着脖子,痛苦地咳嗽了好幾聲。然而就算這樣,外面那警員也絲毫沒有要進來的樣子。
柳散從旁邊的抽屜裏翻出了一把水果刀,對着男人的脖子比劃着,想要找今天溫尤姬傷的那個位置。
男人怕他這一刀下去,自己不死也得去半條命,忙道:“我來!我、我自己來,不勞煩您動手。”
柳散偏眸看向他,挑眉,隨後就把水果刀遞給他。
男人接過水果刀,嚥了下口水,然後心一橫,閉眼就往脖子上劃了一刀!
柳散湊過去看了兩眼,皺眉:“你這今天上午好像沒這麼淺吧?”
男人一聽,牙關顫抖着又是一刀!
就這樣大概劃了五、六刀,柳散才勉強滿意:“行了、行了,就這樣吧。”
然後他一手撐着臉,面上的神色漸漸平復到冷漠。
他擡眼,盯着男人脖子上那幾道傷口,大概瞭解到了什麼。
心底嘆了口氣,輕聲呢喃:“又是我來給你善後。”
男人沒聽清他說的什麼,只下意識一顫。
今天奔2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