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想了想,建議道:“就叫大地調查公司,這樣接地氣。”
“好啊,這個名字好。那我就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爭取早日開張。”
“王姐,我讓福爾摩斯偵探所調查的事項有結果了吧?”
“那個手機號碼是範丫的,這個人是永利公司財務部的會計。”
“啊!原來豆麥借了下屬範丫的手機,給我打了那個求救電話。”
“小弟,你應該在手機上設置電話錄音,這樣,就不至於被人冤枉了。”
“哎!我做夢也沒想到,還會有人冤枉我耍流氓。”
常文回憶起來了,他從美國回來後,也是被人陷害,把他和許小惠灌醉了放在一張牀上。
這一次,又發生了類似的誣陷案件。
常文喃喃自語道:“如果這個範丫的手機設置了錄音功能,那麼,我也就可以洗清冤屈了。”
王小曼說:“我想辦法把範丫的手機搞到手,如果她設置了電話錄音,我就把這一段電話錄音轉發給你。”
常文不解的問:“你咋能搞到範丫的手機呢?”
“不瞞小弟,我曾經幹過幾年的反扒,順便也學了一手扒竊的功夫,要想弄個手機如同囊中取物。”
常文吐了吐舌頭,嘻笑着說:“王姐,你真行。”
王小曼去了一趟永利公司,假借談業務,輕而易舉哄過了保安。
她到財務部轉了一圈,從胸牌上辨認了範丫。
範丫二十來歲,梳着馬尾辮,顯得很精幹。
王小曼離開永利公司,在附近的一個衛生間裏化了裝,然後躲在永利公司的附近。
傍晚時分,範丫下了班,她跳上一輛公交車。
王小曼緊隨着範丫上了公交車,下車時,她撞了範丫一下,把手機搞到了手。
王小曼拐進了一個茶館,點了一杯茶,拿出範丫的手機,興奮的叫了一聲:“哇噻!”
範丫的手機設置了電話錄音功能,那天豆麥給常文打求救電話的錄音還在上面。
王小曼迅速把這個錄音轉發給常文。
此時,常文還在永利公司的辦公樓下,等候着豆沙下班。
常文雖然被趕出了豆家,可他還是照舊每天早晚接送豆沙上下班。
豆麥扭着小腰走出辦公樓,經過常文的轎車時,他搖下車窗,招呼道:“你好!”
豆麥先是一驚,然後故作鎮定的說:“你…你不是被趕出豆家了,怎麼還來接我姐上下班?”
“嘻嘻…我人被趕出了豆家,可是心還在你姐的身上呀。”
“窩囊廢,你真不知廉恥,既然已經被趕出了豆家,還不趕緊和我姐離婚,你這種死乞白賴的男人,永遠也得不到我姐的愛。”
“呵呵…我要是和你姐離了婚,咱倆結婚咋樣?”
“你…你不要臉!你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哈哈…豆麥,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千萬別當真,其實,你那兒沒我老婆的挺拔,膚色也沒我老婆白,你就是想嫁給我,我還不幹呢。”
“我就搞不懂了,你幹嘛要急吼吼的打電話讓我來欣賞你的身子,我想說句心裏話:你的身子讓人看了想嘔吐。”
“我…我要喊人了!”
“你喊呀!大聲喊呀!!就說我又來調戲你了,你就是喊破了嗓子,恐怕只會自受其辱,因爲,我坐在車裏沒動,是你走過來的,嚴格的說,是你想挑逗我。”
“窩囊廢,你…你就是再纏着我姐也沒用,她遲早會和你離婚的。”
“哈哈…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吧。”
豆麥惱羞成怒的甩手而去。
過了一會兒,豆沙從辦公樓裏走了出來,上了轎車。
常文說道:“我放一段錄音給你聽。”
他播放了豆麥給他打的求助電話。
豆沙驚詫的說:“這不是豆麥的聲音嗎?”
“是啊,這就是三天前豆麥給我打的求助電話,說她身體很不舒服,讓我立即來救他。等我趕到辦公室,竟然發現她正在擦洗上身。”
“她…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小沙,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豆麥給我下了一個圈套,故意讓我上鉤,誣陷我耍流氓,她的險惡用心就是要把我趕出豆家。”
豆沙生氣的說:“我…我現在就去找豆麥,問問她,幹嘛要這麼歹毒。”
“小沙,你問她,她也不會承認的,她會狡辯說,這段話不是她說的,是我人工合成的,總之,豆麥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常文,難道你就心甘情願背這個黑鍋?”
“我當然不願意背黑鍋,現在我搞到了這個錄音,就是爲了卸掉背上的黑鍋,別人誤會我無所謂,只要你認爲我是清白的就足夠了。”
“常文,讓你委屈了。”
“小沙,看來,有不少的人都希望咱倆離婚,希望把我趕出豆家。”
“常文,我心裏有數了。”
“那就好。”
常文把豆沙送回家,到小飯店吃了一碗麪條,然後把轎車存進車庫,哼着小曲回了租屋。
一進屋,他就被人按倒在地,嘴裏塞進了一塊惡臭的抹布。
“不許動,再動,我剜了你的眼睛。”
電燈噠地一聲打開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常文的眼前晃了晃。
常文趕緊搖搖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嗚嗚……”
一個女人憋腔憋調地說:“讓他坐起來。”
常文被拎到了一把椅子上,他擡起頭,看見眼前站着一個蒙面女人。
“把他嘴裏的抹布拉出來!”女人又命令道。
常文乾嘔了兩聲,瞅着這塊抹布,不滿地說:“這…這是我擦馬桶的布,你…你們咋能塞我的嘴呢。”
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沒把狗屎塞到你嘴裏就算便宜你了。”
常文瞅着眼前的蒙面女人,不解地問:“好漢,你們是要錢,還是要命?”
蒙面女人冷笑了一聲,說:“我們不要錢,也不要命,只要你的一根手指頭。”
常文嚇了一跳,他頓時想起了三年前,石老八師傅被人剁掉了手指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