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說得沒錯,三天後,丁菲的腰就不疼了,她試探着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下了地,走了幾步,慢慢扭了一下腰,驚喜的叫道:“天那!我的腰真的不疼了。”
豆沙說:“媽,您要是早點叫常文治療,也不至於白受了一個禮拜的罪。”
丁菲不好意思的說:“窩囊廢,沒想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看來,我這個腰還離不開你了。”
豆沙趁熱打鐵的說:“媽,還是讓常文回來吧。”
“腿長在他的身上,他要是想回來,我也不會堵着門不讓他進來。”
丁菲已經默認讓常文回家來。
豆大貴斜眼瞅着常文,說道:“窩囊廢,你啥時候學了按摩?”
“我自學的。”
“窩囊廢,老子的頸椎最近一直酸溜溜的,今天晚上,你也給我按摩一下。”
常文回到了豆家。
他回到豆家的消息傳到了豆奶的耳中,豆奶大怒,拍着桌子吼叫着:“好不容易把窩囊廢趕走了,怎麼能二度引狼入室呢?豆大貴真是糊塗呀!”
豆奶一激動,突然昏迷了。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這一下豆家炸了鍋,紛紛議論道:
“這個窩囊廢就是個喪門星,他一回到豆家,豆奶就出了事!”
“如果不把窩囊廢趕出豆家,豆家永無寧日!”
經過醫生的搶救,豆奶保住了一命,可是成了植物人。
常文成了衆矢之的,整個豆家一片聲討之聲。
豆家的老二豆二富和老三豆三旺密謀了一下,兩家開了一個祕密會議。
會上研究了兩個議題,一個是豆奶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永利公司誰來管理?第2個是該如何處置常文。
大家一致的意見是:豆奶這次在劫難逃,即使救活了,也是個植物人,因此,要讓豆麥和豆米進入公司領導班子,這麼一來,永利公司就有了三個副總經理,不過,儘管都是副總經理,但排名有個講究。
豆麥是第一副總經理,豆米是第二副總經理,豆沙降爲第三副總經理。
常文是豆家的大禍害,必須要連根拔掉,如果豆沙不同意和常文離婚,那就讓豆沙滾出永利公司。
第2天一大早,豆二富和豆三旺共同主持召開了永利公司中層幹部會,宣佈了這個任命決定。
這個決定好似晴天霹靂,把豆沙打蒙了。
傍晚,常文去接豆沙,發現她紅腫着雙眼上了轎車。
“小沙,又出了啥事?”
“二叔和三叔今早召開了中層幹部會,宣佈了一個決定:讓豆麥擔任公司的第一副總經理,豆米擔任公司的第二副總經理,我被降到了第三副總經理,而且,限我在三天內和你離婚,否則,就要把我趕出永利公司。”
豆沙鬱悶的說:“常文,你跟我到辦公去一趟,把東西收拾一下,一起帶回家去。”
“你…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他們趕走了?”
豆沙流着眼淚說:“我不能違背爺爺的遺囑,不可能和你離婚的,所以,與其被趕出永利公司,不如自己走人,這樣還體面一點。”
常文冷笑了一聲,說道:“小沙,鹿死誰手還難說呢,你別灰心,事情會有轉機的。”
“常文,別做夢了,奶奶即使搶救過來,也只是個植物人,再也管不了永利公司的事了,我爸雖然是豆家的老大,可是,他沒心計,也沒能力,再說了,豆家的老二、老三兩家已經聯手,我爸就是有三頭六臂也鬥不過他們。”
常文毅然決然的說:“小沙,咱倆一起到醫院去看奶奶,我想給奶奶號個脈,也許還有救呢。”
“常文,奶奶患的不是腰疼病,不是按摩一下就能解決問題的,她是腦袋裏的血管爆裂了,你去也是白搭。”
“小沙,即使我治不好奶奶的病,至少,也應該在她老人家嚥氣之前去看看她吧。”
豆奶是因爲常文回到了豆家,一時心火攻心,導致腦部血管破裂,所以,常文不得不迴避一點,如果他到醫院去了,豆家人會認爲他心懷叵測,故意想置豆奶於死地而後快。
現在,豆家人爲了奪權也顧不上豆奶了,趁這個空檔,常文想出馬給奶奶治病了。
常文和豆沙去了醫院。
豆奶躺在病牀上,身上插滿了管子,一個護士守在病牀前。
常文捏住豆奶的腳踝號了陰脈,他驚喜的發現:豆奶還有救。
常文支走了護士,立即在豆奶的腦部點了十六個**,然後又在豆奶的心臟部位進行了一番按摩。
豆沙緊張的說:“常文,你不會把奶奶弄死吧?要真是這樣,你會被豆家人撕成碎片的。”
“哈哈…你放心,我是不會打沒有把握之仗的。”
常文忙了一頭汗,喘息着說:“明天我再來一趟,連着三天,估計奶奶就會清醒過來。小沙,關於我給奶奶治病的事,千萬不要告訴第二個人,不然,咱們就會大難臨頭,奶奶也會死於非命。”
“我會守口如瓶的。”
常文不想讓人知道他會治病,要是傳到蒙面女人的耳中,他的手指頭就保不住了。
常文吃了晚飯,一個人溜到了門外,他給林小貞打電話:“小貞妹,請你立即和豆麥聯繫,讓她趁這個時候趕緊奪權,擔任永利公司總經理,你告訴她:只要奪權成功,今後,大發房產的生意全都給永利公司做。”
林小貞不解的問:“常哥,我覺得你有點神經病,豆麥陷害你,你不但沒報復她,反而替她出點子,我說,你是不是有點二五呀。”
“哈哈…我自有主張,你按我的意見去辦就行了,記住:要越快越好,一定要讓豆沙在明天奪權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