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米,我和常文結婚三年雖然沒有同過房,可是,我和他是有感情的,同房不同房那只是早晚的問題。”
“大姐,我希望你高擡貴手,成全我和常文的婚事。”
豆沙嚇了一跳,問道:“難道常文愛上了你?”
“我覺得:常文可能愛上了我,就算是現在沒愛上我,可是,我有信心讓他愛上我。”
豆沙的心放下去了一半,她猜測:豆米是在單相思。
“豆米,常文不適合你,因爲,他不會愛上你的。”
“大姐,常文會不會愛上我,那是另一碼事,現在,我只希望你能放棄常文,把他讓給我。”
“這…這種事怎麼能讓呢?”
“大姐,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你應該讓着我,多替我着想,你也知道的,我剛剛失戀了,還沒從痛苦中走出來,現在,我對人生已經悲觀失望了,能讓我覺得人世間還有一線光明的,那就是姐夫。”
豆沙難以理解,三年來,豆米和常文很少接觸,她怎麼會突然愛上了常文呢?
“豆米,你說愛常文,我問你:你愛他啥?”
“大姐,我覺得:姐夫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也是一個很講義氣的男人,當然,姐夫還是一個很帥的男人。不說別的,大姐你三年沒和人家同房,可人家從沒說過你一句壞話,就憑着這一點,我就覺得常文了不起。”
“豆米,除了常文,只要是大姐的東西,你想要啥我都會答應的。”
“大姐,你的東西我只想要一樣,那就是常文。”
豆沙無奈的說:“豆米,這件事關係到豆家的名譽,也關係到豆家的團結,我得和奶奶商量一下。”
豆沙想求助於豆奶。
“好吧,那咱們就聽奶奶的決斷。”
第二天上午,豆沙處理完公務,去了奶奶的總經理辦公室。
豆奶笑眯眯的說:“大孫女,這一陣子你辛苦了,每天晚上開會,公司的銷售和催要欠帳都有了改觀,你的功勞大大的。”
豆沙一臉的鬱悶之色,說道:“奶奶,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親奶奶定奪。”
“你說,遇到了啥難題?”
“奶奶,豆米昨天晚上找我,讓我和常文離婚,她要和常文結婚。”
豆奶一聽,臉色大變,她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罵道:“豆米這一陣子中了邪,難道她想在豆家大鬧天宮嗎?”
“奶奶,您抽時間和豆米談談,讓她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
豆奶立即把豆米喊到辦公室來,嚴厲的問:“你是不是讓豆沙把常文讓給你?”
“是啊,奶奶,既然大姐不喜歡常文,何必要折磨人家呢。我愛上了常文,我想和他結婚。”
“胡說八道!”
豆奶把柺棍往地上狠狠的拄了幾下,聲色俱厲的說:“豆米,上次,你要跳樓,搞的b市家喻戶曉,現在,你又出這個幺蛾子,難道是想讓豆家身敗名裂嗎?”
“羨慕個屁!豆米,難道你還沒鬧夠?你是不是想把奶奶氣死?”
“奶奶,您冷靜的想想,常文和大姐結婚以後,三年沒有同房,這豈不是折磨大姐和常文嗎?與其保持着這種名存實亡的婚姻,還不如讓它早日瓦解。”
“豆米,就算是豆沙和常文離了婚,你也不許和常文結婚,否則,咱們豆家又出了一個洋相,人家會說,小姨子早就和姐夫勾搭上了,破壞了姐姐的婚姻,你要知道:唾沫是淹得死人的。”
“管他人家怎麼說,他就是說破天,又能把我說到哪去,我沒犯法,這就足夠了。”
“豆米,你不怕丟臉,我還怕丟了這張老臉呢!”
“奶奶,咱們豆家把常文當成了奴隸,把常文視做窩囊廢,這件事難道不丟人?”
豆奶揚起柺棍,威脅道:“豆米,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我要打死你!”
“奶奶,您打吧,反正我不想活了,正不知道怎麼死好呢,您把我打死了,我就省了心。”
豆米說完,走到奶奶面前,把頭一伸,大義凜然的說:“照我的腦袋打吧,這樣死得快!”
豆奶哭笑不得,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好大喊了一聲:“祕書,趕快把她趕走,不許她再進我的辦公室。”
兩個祕書跑了進來,架起豆米的胳膊,把她拖出了辦公室。
“奶奶,有理說理,我知道:你沒理了,只好動粗。”
豆奶氣得要吐血,可是,她沒招啊。
豆米是她的親孫女,你讓她咋辦?
豆奶想了半天,忽然腦瓜子一亮,豆米的這個想法雖然荒唐,但也有它的合理之處。
豆沙是被爺爺指的婚,所以對常文沒感情,結婚三年來一直沒有同房。
要是讓豆沙和常文離婚,豆沙應該會同意的。
雖然豆奶對常文的印象不好,覺得他是黑狗命,會禍害豆家,可這三年多以來,她發現:常文不僅沒有禍害豆家,還起了點好的作用。
不說別的,聽說是常文給自己按摩,讓自己清醒過來,要不然就成了植物人。
還有,上次豆米要跳樓,也是常文爬上樓頂,做了豆米的思想工作,避免了一場悲劇。
豆奶前思後想,覺得還是依了豆米。
於是,豆奶把豆沙喊到辦公室來。
“大孫女,我把豆米訓了一頓,可是,她倔強的很,非要和常文結婚,我看豆米真的喜歡上了常文,那就這樣吧,你反正和常文也沒啥感情,你倆就離婚吧。”
豆沙一聽,趕緊說:“奶奶,我…我和常文已經有感情了。”
“豆沙,你是奶奶的乖孫女,你要聽奶奶的話,就算你和常文有了一點感情,但畢竟感情不深嘛,我看,豆米對常文的感情比你要深,所以,你就和常文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