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醫婿 >第111章 奉承老闆娘
    常文問:“大嫂,咋沒看見您老公?”

    “他幫別人蓋房子,得吃了晚飯纔回來。我老公是個木匠,整天在外面幫人家蓋房子,打傢俱,我呢,經營着這家小飯店,既是老闆娘,又是廚師,還是服務員。我有個孃家侄子在這兒給我幫忙,每天早出晚歸,今天,我孃家侄子家裏有事,所以早早就回去了。”

    常文問道:“大嫂,最近幾天,你這一直沒有客人嗎?要是客人這麼少,那可就掙不到多少錢了。”

    老闆娘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禮拜就來了兩對客人,除了你這一對兒以外,上前天晚上也來了一對夫妻,在我這住了一晚上就走了。”

    常文趕緊問道:“那一對夫妻也是來攝影的?”

    “不是的,那一對夫妻怪怪的,男的長得胖嘟嘟的,就像個屠夫一樣,相貌挺兇惡的,那女的倒挺斯文,長得小巧玲瓏,我總覺得:他倆不像一對兒。那男的卻說是一對兒,但那女的一直不吭聲。”

    常文一聽就知道,老闆娘說的這一對奇怪的夫妻,應該就是方向和豆沙。

    看來,他和王小曼的眼光頭還是挺準的,方向和豆沙果然在這個鎮子上過了一夜。

    常文趕緊問:“大嫂,那男的叫啥名字?”

    “他說姓張,叫什麼張飛,我聽了直想笑,三國演義裏不是有一個張飛嗎,這又來了一個張飛,我看這個張飛和三國裏的張飛確實長得有點像。”

    王小曼輕描淡寫的問:“大嫂,那男的叫張飛,女的不會叫孫二孃吧?”

    老闆娘呵呵一笑,說道:“我沒問那女的叫啥名字,我們這兒比較偏僻,管得也不緊,住宿登記也不查驗身份證,隨便報個名字就行了。”

    常文半開玩笑的說:“你這住宿連身份證都不要,萬一歹徒住進來,那可就危險了呀。”

    “呵呵…我這個小店掙不了幾個錢,歹徒也看不上我這個小破店,我又是半老徐娘,歹徒對我也不會感興趣,怕啥?”

    常文打趣道:“大嫂,其實您還是挺有姿色的,雖然是半老徐娘,可是風韻猶存呀。”

    “小兄弟,承蒙誇獎,你的心意我領了。說實話,女人最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雖然我知道自己有點醜,可是,人家誇我漂亮時,我照樣很高興。”

    王小曼一本正經的說:“大嫂,您一點兒也不醜,只是生活太操勞了,臉上的皺紋多了幾條。”

    老闆娘夠醜的了,五短的身材,肥大的屁股,再加上臉上橫七豎八的皺紋,看她六十歲也不爲過。

    “嘻嘻…好幾年沒人誇我了,今天,你倆左一句右一句的奉承我,我都有些飄飄然,覺得快要飛到天上去了。”

    老闆娘很高興,話匣子也打開了,說道:“在我這住店的客人,一般都是做生意的,這些傢伙眼睛裏只有錢,對我這個老孃們懶得瞅第二眼,更別說奉承我兩句了。就拿前天來的這個張飛,他一眼看到我時,竟然皺起了眉頭,好像很討厭我似的。”

    常文問:“大嫂,張飛帶來的那個女人很漂亮吧?”

    “漂亮,確實很漂亮,算得上是個大美女,我就想不通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咋就看上了張飛這種醜八怪呢。”

    王小曼回答:“不奇怪,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嘛。”

    正喫飯時,老闆娘的老公回來了。

    老闆娘問:“你喫過飯了?”

    “喫過了,喝了不少酒,頭暈乎乎的,我去睡了。”

    老闆娘的老公是個矮個子,瘦瘦的,他和老闆娘的身材正好相反,一個胖一個瘦。

    “你去睡吧。”

    老闆娘的老公搖搖晃晃的進了房間。

    她嘆着氣說:“我老公啥都好,就是喜歡喝酒,見了酒就不要命。”

    常文說道:“大嫂,你老公會木匠活,算是個手藝人,他在外面做木匠,你在家裏經營小飯店,小日子過得挺不錯的。”

    王小曼四處瞅了瞅,問道:“大嫂,你有幾個小孩?”

    大嫂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說:“一提起小孩,我就一肚子的鬱悶呀。剛結婚時,我一連三次懷孕,可是三次都流了產。第一次流產是因爲挑擔子,一百多斤的擔子壓在肩上,走了五里路,擔子一下肩,就流產了。”

    王小曼惋惜的說:“大嫂,你太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

    “第二次流產,是因爲我懷孕時,老公喝醉了,人家打電話讓我去接他,黑燈瞎火的,半路上摔了一跤,就流了產。”

    王小曼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太可惜了。”

    “第三次流產就有點奇葩了,我懷了三個月的孕,自己卻不知道,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去趕集,幾個人瘋瘋打打的,從集上一回來,下面就流血了,這才知道已經懷了孕。”

    王小曼遺憾的問:“大嫂,您也太馬虎了。”

    老闆娘苦笑着說:“也許這就是命吧,命中註定我不該有小孩,所以,一連懷了三次孕都流了產,現在我也想通了,沒小孩也好,自己掙錢自己花,老了爬不動了,就住到養老院去。”

    常文問道:“大嫂,你孃家的侄兒幫你經營這家旅社,你是不是收養了這個侄兒?”

    “呵呵…我纔不會抱養小孩呢,人家都說,抱養的小孩養不家,養了也白養。我這個侄兒二十多歲了,上了箇中專,在城裏工作了兩年,被解僱了,一時找不到工作,就跑到我這來幫忙。”

    常文疑惑的問:“你侄兒在這兒幫忙,咋沒讓他住在店裏呢?”

    老闆娘撇撇嘴,說道:“我倒是想叫他住在店裏,萬一晚上有啥事,也可以幫襯着一點,可是,我這個侄兒有打麻將的習慣,他有一幫哥們,晚上會聚在一起打麻將。”

    “你侄兒住的地方離這遠嗎?”

    “不遠,也就是四里路,他騎自行車十來分鐘就到家了。”

    老闆娘的侄兒喜歡打麻將,這可是個不好的習慣呀。

    一般來說,打麻將的人都好賭,說白了,絕大多數都是賭博。

    賭博的人都有賭性,萬一賭輸了,那就會輸紅了眼,到時候,連老婆、小孩都會賣了還賭債。

    常文不禁爲這個老闆娘擔起心來,老闆娘無兒無女,這個侄兒又是個賭徒,弄不好賭輸了,就會偷老闆娘家的錢,說不定還會把老闆娘殺了,霸佔她的旅社和財產。

    這種事在社會上不少見呀。

    常文與人爲善的提醒道:“大嫂,您侄兒賭博可不是個好習慣,我聽說:賭徒們一旦輸了錢,爲了還錢,就會鋌而走險,殺人越貨的事都會幹。”

    老闆娘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我也常勸這個孃家侄兒,可是,人家不聽啊。我老公也提醒我,還是別讓這個侄兒在旅社裏幹了,可我想: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侄兒啊,總不至於對我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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