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用腳踢了常文一下,說道:“你就是想讓位,我還不幹呢。豆沙我從沒見過面,儘管他很有錢,但是,我要的不是金錢,要的是感情。”
豆麥駁斥道:“大姐,論起感情,你和常文根本就談不上,當初,你是爺爺指的婚,就如同包辦婚姻。”
“當初爺爺指婚時,我和常文確實沒有一點感情,可是,我倆結婚三年多了,現在已經有了感情。”
豆米問道:“大姐,假如沙文真是你的暗戀者,你會拒絕他?”
“是的,我會毅然決然的拒絕他。”
豆麥冷笑着說:“大姐,你就別做春夢了,沙文肯定是我的同學。”
豆米反駁道:“二姐,話別說早了,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沙文是我的同學。”
豆沙褪下玉鐲,放進了首飾盒裏。
豆奶把首飾盒關上,嚴肅的說:“沙文究竟要娶我的哪個孫女,現在還是一個謎,這份貴重的聘禮先放在我這兒。”
豆麥和豆米都很興奮,她倆憧憬着:要是沙文是自己的暗戀者,那麼要不了多久,就會住進這個豪華的別墅裏,享受着公主般的生活。
豆奶默默的喫着飯,時不時的擡起頭來瞅着豆沙。
豆奶畢竟是見多識廣,她隱隱覺得:這個隱藏得很深的沙文老闆,似乎深愛的人是豆沙。
“豆沙,奶奶問你:在你的同學中沒有姓沙的?”
“沒有,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在我的同學中沒有一個姓沙的。”
豆奶又問道:“也許這個沙文原來不姓沙,後來,改跟他的母親姓,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
“奶奶,我可以肯定的說:沙文不是我認識的人,更不會是我的暗戀者。”
“大孫女,這可不一定呀,從今天宴會座位的安排上來看,似乎沙文對你情有所鍾,還有,管家說玉鐲是度身定做的,只有你一個人戴着合適,難道這是偶然的?”
“奶奶,您就別多心了,人家不會娶一個二手貨,況且,我還沒離婚呢。”
“奶奶見得多了,大多數男人雖然是負心漢,可有的男人卻是癡情郎,也許,沙文就是屬於癡情郎,即使你結了婚,甚至於你有了小孩,人家也會不改初心。”
“奶奶,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一個人暗戀着我,不可能幾年不和我來往,幾年都銷聲匿跡。”
豆奶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沙文肯定是愛上了豆家的三個孫女之一,這是毫無疑問的。
至於愛上誰,對豆奶來說都無所謂,因爲,沙文只要嫁給了任何一個孫女,都是他豆奶的孫女婿。
宴會的食品很豐盛,很多食品都是外國貨,別有一番風味。
豆家人開懷暢飲,放量海喫。
喫完飯,管家邀請道:“我們老闆說了,坐在上席的人可以在這棟別墅裏住下來。”
豆奶一聽,喜出望外的問:“老闆說可以在這長住?難道他不回來了?”
“我們老闆即使回來,也只會呆個三天兩早晨,所以,這幢別墅會長期空着,與其空着,不如讓豆家人來住。”
豆奶樂呵呵的說:“老二,你趕快回家一趟,讓保姆把我的換洗衣服都清出來,送到這兒來。對了,把我的日用品也搬過來。”
豆二富饞饞得問管家:“你沒搞錯吧?難道只讓坐上席的人留在別墅里居住?”
“沒搞錯,老闆就是這麼安排的。”
豆二富和豆三旺耷拉着腦袋,發着牢騷:“這…這究竟是咋回事呀?好像跟咱們老二老三家唱對臺戲一樣。”
“老二,你快去把我的東西拿來。”
豆二富回到豆家,把豆奶的換洗衣服和日用品都拿來了。
豆奶喜滋滋的問:“我住在哪一間臥室?”
“您就住在二樓的主臥裏,這間臥室是最高檔的。”
“好啊,太好了,管家,替我謝謝你們老闆,不瞞你說,我早就想住一晚上富豪別墅,雖然我家也是住別墅,可那個別墅和這個別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呀。”
豆大貴踢了常文一腳,說道:“你還不快回家去,把我和你媽,還有豆沙的換洗衣服都拿來。”
豆沙冷冷的說:“爸、媽,你倆住在這兒吧,我和常文還是回去住,我住在外面不習慣,晚上會睡不着覺的。”
常文也附和道:“是啊,豆沙只要一換地方就睡不着覺,還是住在老房子裏睡得安穩。”
豆大貴對常文翻了個白眼,罵道:“我閨女還不是捨不得離開你,哼!沙文老闆肯定是不歡迎你住在這個別墅裏。”
管家趕緊聲明:“我們老闆說了,窩囊廢女婿也是人,而且還是豆家的大孫女婿,他希望常文住在這兒。”
豆大貴吃了一驚,問道:“難道你們沙文老闆不喫醋?他要是愛上了我閨女,肯定會對窩囊廢不待見的。”
“呵呵…我們老闆是個心胸開闊的人,而且,他對窩囊廢女婿早有耳聞,認爲窩囊廢女婿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沙文老闆竟然認爲窩囊廢了不起?”
“是啊,窩囊廢雖然看起來窩囊,可是,骨子裏卻是一個能人。”
豆奶打着圓場說:“沙文老闆不是一般的人,他看人應該很準,我也覺得:窩囊廢現在變聰明瞭,而且越來越聰明瞭,所以最近我也沒逼着豆沙和他離婚。前一段時間,豆米說愛上的窩囊廢,我也同意讓豆米嫁給窩囊費。”
管家樂呵呵的說:“還是豆奶慧眼識珠。”
豆奶和豆大貴、丁菲住進了富豪花園的1號別墅。
常文和豆沙回到了老房子。
豆沙不解的問:“常文,我覺得很奇怪,這個沙文老闆幹嘛把我們一家安排在上席?”
“你爸是豆家的老大,應該坐上席啊。”
豆沙搖搖頭,說道:“不對,我爸雖然是豆家的老大,但是在豆家,沒人把他當老大看待,我爸的這種境遇早就傳遍了b市,誰都知道,豆家的老大是草包,老大的女婿是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