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覺的問道:“你咋又來了?”
“呵呵…我看望朋友,順便來看看陳婷。”
丁漢生狐疑的瞅着常文,不解的問:“你是不是覺得救了陳婷,就想從她這兒獲取回報?”
“陳婷這兒有啥回報?”
“老弟,你心裏想的啥自己清楚,我想提醒你一句:陳婷是我的女朋友。”
“老兄,我也想提醒你一句:沒結婚前,啥都是浮雲。”
丁漢生問道:“你給我公司投資的事考慮得咋樣了?”
“我還是想到貴公司去考察一下,因爲畢竟是上千萬的投資,不是一筆小數目呀,我得慎重一點兒,希望你能理解。”
丁漢生聳聳肩,說道:“既然咱倆不能彼此信任,那就算了,一千萬在你的眼裏是大數目,但在我這兒只能算九牛一毛。”
常文聳聳肩,冷笑了一聲,他和陳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病房。
丁漢生問陳婷:“他幹嘛老往你這兒跑?”
“也就是順便來看看我,人家已經結過婚了,小孩都會打醬油了,再說了,我一個器官不全的人,沒人看得上。”
“陳婷,你可別自卑呀,雖然你是癌症患者,又切除了那兒,可是,我就從沒嫌棄過你,而且,我越來越憐愛你了。”
陳婷瞅着丁漢生的臉,她覺得奇怪,一個長得這麼帥的小夥子,咋就好逸惡勞,幹起了騙人的勾當。
“丁哥,我相信你。過兩天我就出院了,姨媽說,讓我到她那去療養一陣子,姨媽家靠近海邊,那兒的氧離子多,有利於身體的恢復。”
“好吧,我希望你早日恢復健康,也期待着你和我共同創辦企業,開闢光輝燦爛的新事業。”
陳婷點點頭,說道:“丁哥,你去忙吧,我困了。”
丁漢生離開了醫院,他嘀咕道:“那個姓常的傢伙老往陳婷這兒跑,不是個好兆頭啊,看來,他是想誘惑陳婷,也許,他和我一樣,也想從陳婷的身上騙錢。”
丁漢生想錯了,大錯特錯了,他做夢也想不到,常文就是來調查他的罪行,把他送入監獄的剋星。
根據瘦猴子的調查,還有一名受害者叫方潔,她是東風小學的教師。
下午四點鐘,常文去了東風小學,校門口聚集着一羣家長,等待着接孩子。
學校的大門打開了,從學校裏走出一個女老師。
常文覺得這個女老師很面熟,他打開手機,翻出瘦猴子發來的方潔照片,一對照,果然這位值班老師就是方潔。
學生們從學校裏魚貫而出,方潔維持着校門口的秩序。
一位學生家長走到方潔的面前,不悅的指責道:“方老師,我兒子這個學期的數學成績掉到了班上第二十名,這是咋回事呀?”
方潔解釋道:“你兒子的數學成績確實掉得厲害,我正準備找你來談談呢。這個學期,你兒子的表現很異常,上課經常心不在焉,作業也經常不做。”
“方老師,我覺得你這是在強調客觀,你應該從主觀上好好檢討一下,是不是教學中出現了什麼問題。”
“方老師,我兒子的數學成績下降肯定與你有關,你要負這個責任。”
常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插嘴道:“兄弟,老師已經解釋過了,全班的數學成績上升了,你兒子的數學成績卻往下掉,只能說明你兒子學習出了問題,不是老師的教學問題,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這位家長瞪起眼睛,不悅的說:“你插什麼嘴?哦,原來你是想拍老師的馬屁,我告訴你:拍馬屁當心拍到蹄子上。”
常文冷笑了一聲,說道:“兄弟,人是懂道理的動物。”
這位家長擼起袖子,兇巴巴的說:“你罵人?!”
常文朝後退了一步,警告道:“我提醒你:那邊還站着一位警察,瞅着咱倆呢。”
這位家長趕緊四處瞅了瞅,發現不遠的地方果然站着一位警察,他喪氣的把袖子擼了下來,氣呼呼的說:“咱們後會有期。”
方潔感激的說:“謝謝你幫我解了圍。”
常文不屑的說:“這種不講道理的父親,能教出好兒子嗎,我真替他的兒子擔心呀。”
方潔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些家長確實不講道理,我們只能耐心的和他解釋,沒有別的辦法。”
“當老師不容易呀。”
“謝謝你的理解。”
方潔雖然已經三十七歲了,但皮膚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就像三十歲左右的人,不過,她的眼神很憂鬱。
“當老師真不容易呀,現在的小孩都是獨生子女,一個個嬌生慣養,壞毛病多着呢。”
方潔苦笑了一下。
又有一個女人跑了過來,恭敬的喊道:“方老師,今天您值班呀。”
常文看見有人找方潔,便說了聲再見,離開了學校。
他剛走到了一個巷子口,突然,剛纔那位和他爭執的家長衝了出來,一把揪住常文的領口,惡狠狠的說:“小子,你既然有本事打抱不平,那一定有兩下子吧,這兒沒警察,咱倆可以較量一下,你說,是摔跤,還是拳擊?”
常文既不會摔跤,也不會拳擊,可是,他有一個絕技,那就是點穴。
常文裝出一副膽怯的模樣,說:“摔跤和拳擊我都不會。”
“小子,你打不會打,罵不會罵,咋就有這個膽量管閒事呢?今天,老子要不教訓你一下,恐怕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話音未落,他揮起拳頭照着常文的腦袋打過來。
常文把腦袋一偏,順勢在他的肩膀上點了一下。
“媽呀!”
男子驚叫了一聲,他的一隻胳膊就像脫了臼一樣,垂了下來。
“這…這是咋回事?”
常文冷笑着說:“夥計,我告訴你,雖然我不會摔跤和拳擊,可是我有一個絕技,那就是點穴,現在,你的一隻胳膊已經被我點了穴,三天之內它是不會動彈的,不過你別怕,過了七十二小時,自然會恢復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