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說道:“小弟,現在還不好說呀,也許,那個賣餛飩的大嫂只是一個被利用的人,最終,還是要看大提包被誰拿走了。小弟,你要盯緊那個提包,如果誰拿走了提包,你就要跟上他。”
“好的,我知道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一個男人騎着摩托車來到了餛飩攤子上,他下了車,從桌子下面拿起提包,往摩托車後座上一放,然後跨上摩托車,飛快的走了。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和賣餛飩的大嫂說一句話,那個賣餛飩的大嫂也只是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大嫂和這個男人應該是有默契的。
常文趕緊發動轎車跟了上去。
摩托車開得飛快,好在常文的法國轎車質量很好,車速也很快,他緊緊的咬着那輛摩托。
摩托車開到一個巷子口,突然拐了進去。
這個小巷子很狹窄,轎車根本就開不進去。
常文把轎車停在巷子口,懊喪的罵道:“奶奶的,真是個狡猾的傢伙。”
常文掏出手機給王小曼打個電話:“王姐,大事不好,一個騎摩托車的傢伙把提包拿走了,我緊緊尾隨着他,可是,他拐進了一個小巷子,我的轎車開不進去,只好眼睜睜的看着他溜跑了。”
“嘻嘻…小弟,沒關係,我在假鈔票裏放了兩個發射器,他們會不斷的發射信號,我這兒有接收器,能夠準確的知道提包在哪兒。”
“啊!大姐,你真厲害呀!”
“小弟,別忘了,我可是老偵探呀,要是沒有這幾把刷子,也開不了調查公司。”
“王姐,下一步咋辦?”
“小弟,你回到大地調查公司來吧,我在這兒坐鎮指揮。”
常文駕着轎車去了大地調查公司。
公司裏只有王小曼一個人,她注視着筆記本電腦,上面有那個提包運動的軌跡。
常文問道:“這提包咋還在移動啊?”
“呵呵…小弟,你發現沒有,這個拿走提包的男人很謹慎呀,他騎着摩托車在大街小巷裏亂轉,至今已經轉了一個小時,我瞅他這個模樣,只怕還得轉一個小時。”
電腦上顯示了一幅城市的地圖,一個小黑點在地圖上移動着。
“奶奶的,這傢伙夠狡猾的,戴着頭盔,根本看不見相貌,還穿着一件寬大的風衣,也看不清他的身材。”
“呵呵…我敢確定:這是個詐騙犯。一定是豆奶被人敲詐了,看來,豆奶有什麼把柄捏在這個詐騙犯的手裏。”
又過了半個小時,小黑點停止了移動。
王小曼放大的地圖,說道:“這個敲詐犯原來是住在茅草巷啊,這地方是個貧民窟,都是些爛平房,也是我們這個城裏犯罪率最高的地區。”
“現在咋辦?”
王小曼掏出手機,給瘦猴子打了電話:“你馬上趕到茅草巷去,到了茅草巷,打開你的跟蹤儀,找到那個拿走提包人的具體地址,然後告訴我。”
“瘦猴子,你就在八號的附近盯着,如果那個人出來了,你就跟蹤他,看他到哪去了。我現在馬上讓變色龍也過去,你倆要保證有一個人始終盯在這個院子門口。”
中午時分,瘦猴子又打來電話。
“王總,一個男人戴着墨鏡和口罩從八號院裏走了出來,看樣子好像是要到飯店去喫飯。”
“瘦猴子,你跟着他,讓變色龍蹲守在院子門口,我想知道,院子裏還有些什麼人。”
“好的。”
瘦猴子跟着那個男人去了一家飯店。
那男人剃着小平頭,他進了飯店,既沒有摘墨鏡,也沒有摘口罩,拿起菜單,點了兩個菜,對老闆說:“給我打包。”
過了二十分鐘,兩個菜炒好了,老闆打好了包,遞給了這個小平頭。
小平頭又要了兩瓶啤酒,三個饅頭,提着這些食品回到了茅草巷,走進了八號院子。
瘦猴子問變色龍:“沒啥情況吧?”
“啥動靜都沒有,剛纔,我翻牆進了八號院,趴在窗戶上看了看,兩間屋裏都沒人,瞧屋裏的擺設,好像住着一家人,裏面還有女人的衣服。”
“咱倆就在這盯着。”
下午三點,有一個男人戴着墨鏡和口罩,頭上還戴了頂鴨舌帽,帽檐子壓得低低的,他走進了茅草巷,在茅草巷裏走了兩個來回。
變色龍和瘦猴子在小巷子裏的一個石臺子上下象棋。
神祕的男人停了下來,看了一會棋,說道:“你這個馬應該跳一跳,去將他的軍。”
瘦猴子不悅的說:“夥計,你要是看棋就別言語,你要是想下棋的話,那就跟我來一盤,三打兩勝,誰輸了,誰就拿一百塊錢來。”
神祕的男人不屑地說:“搞了半天你倆是賭博呀,一百塊錢賭一次,沒意思。”
神祕男人說完,走到了八號的院門前,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院門打開了,神祕男人走了進去。
瘦猴子趕緊給王小曼打電話:“王總,有了新情況,有一個神祕的男人戴着墨鏡和口罩,鴨舌帽壓得低低的,進了八號院,我看,他應該和小平頭是一夥的,我懷疑:他是來拿錢的。”
王小曼指示道:“等這個男人出來了,把他盯住,看他到哪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院門吱扭一聲打開了,神祕的男人走出院子,急匆匆的出了巷子。
瘦猴子對變色龍說:“你在這守着,我去跟蹤這個傢伙。”
神祕男人一走出巷子就匆匆奔跑起來,他跑到一個公交車站,跳上了一輛公交車。
瘦猴子騎着摩托,冷笑着說:“你小子夠狡猾的了,竟然還跑了起來,看到一輛公交車來了,就急忙跳了上去,這真是個甩掉尾巴的好辦法呀,可是,你碰上了我這個跟蹤專家,想溜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