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滿意的說:“這就對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一個聰明人,不過,就是再聰明的人,偶爾也會做蠢事,我希望你不要出現偶爾事件。”
“好的,我記住了。”
一個保安走過來,對丁浩說:“雷老闆讓您去給夫人採購一些用品。”
說完,保安把一張採購清單遞給丁浩。
丁浩站了起來,說道:“常醫生,你去休息吧。”
常文走進臥室,他站在窗前,看見丁浩坐着一輛皮卡車,駛離了別墅。
常文有點擔心那個老廚娘,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咋樣,於是,他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寬敞,隔成了一間間的房子。
常文不知道老廚娘住在哪一間房,他正在東張西望的時候,看見一個小保姆從一間房裏走出來。
常文對小保姆做着炒菜的動作,然後又做了一個舉着雙手被吊起來的姿勢。
小保姆看懂了,她指了指三號房間。
常文敲了敲三號房間的門,裏面有人“啊”的叫了一聲,於是,他推門走了進去。
房子只有十幾平方米,裏面並排擺着兩張牀。
老廚娘躺在一張牀上,臉色慘白,她見常文進來了,驚詫的坐了起來,嘴裏嗚哩哇啦的喊了一通,又比劃了半天。
常文一點也看不懂,也聽不懂,他用手畫了個十字,然後又做出了一個打針的姿勢,表示自己是醫生。
老廚娘似乎沒看懂,依然嗚哩哇啦的叫着。
常文抓住老廚娘的一隻腳,給她號起了陰脈。
老廚娘有一百多個陰脈跳動得很微弱,顯然,她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常文擼起老廚娘的褲腿,開始用八卦點穴術給她治療。
老廚娘似乎知道常文是醫生,來給她治病的,她一動也不動,任由着常文給她點穴。
常文給老廚娘治療了十五分鐘,他用手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說:明天我再來給你治療。
老廚娘看懂了,她連連擺手,指着樓上,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常文知道老廚娘的意思是:如果常文給她治病,被丁祕書知道了,就會懲罰她的,也會懲罰常文的。
常文做了一個開汽車的姿勢,在房子裏跑了幾步,意思是說:丁祕書已經坐着汽車走了,不在別墅裏。
老廚娘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之情,她做了個雙手合一的動作,意思是:老天會保佑好心人的。
常文也有點擔心被鞭打了二十下的小保姆,於是,他做了一個被抽打的動作,然後又伸出兩個手指,意思是:那個被抽打了二十鞭子的小保姆咋樣了?
老廚娘從牀上跳下來,往旁邊一指,走出了臥室。
常文尾隨在她的後面,進了四號房間。
那個被鞭打的小保姆正趴在牀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常文給小保姆號了脈,然後,用八卦點穴術治療了一番。
小保姆畢竟年輕,雖然捱了二十皮鞭,又被捆在樹上折磨了一夜,可身體沒大礙。
常文發現,地下室的這些小格子間都是一個模式,10多平方米,擺着兩張小牀,從總體上看,這些傭人的生活條件還湊合。
只是丁祕書把這些傭人當成了奴隸,想打就打,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現代社會,真讓人難以相信。
也許這些聾啞人也是被生活所迫,只好忍受着丁祕書的折磨,在這個豪華的別墅裏打工掙錢。
常文走出地下室,他覺得心裏有點煩悶,便走到別墅外面,在小花園裏散起步來。
雷老闆也走出了別墅,他對常文招招手,又指了指小亭子。
常文會意,便朝小亭子裏走去。
“常醫生,我想找你問點事,剛纔到你的臥室去,聽保安說,你到地下室去了。”
常文趕緊解釋道:“昨天,有一位老廚娘淘米的時候,沒看到一粒小沙子,正巧這粒小沙子硌了我的牙,丁祕書大怒,把老廚娘吊在樹上,我覺得有點內疚,剛纔就到地下室去看望了一下老廚娘。”
雷老闆幽幽的說:“常醫生,你是個大善人呀。”
“嘻嘻…我是醫生,也許見不得別人生病受傷。”
倆人在亭子裏坐下。
雷老闆問:“常醫生,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當一個男人的老婆總是流產,你說,這是男人的問題,還是女人的問題?”
“這個就不好說了,只能因人而異,也許是男人的問題,也許是女人的問題。”
雷老闆嘆了一口氣,說道:“常醫生,我也不想瞞你,我這人財運不錯,掙了大把的錢,可是,我這人卻缺乏人丁運,我娶了四個老婆,前三個老婆都是懷了孕就流產,沒有保住一個胎兒。陳歌是我的第四任老婆,你看,她這次懷了孕,胎兒又中了毒,我估摸着,很可能又要流產。”
常文低着頭,沒有吭聲。
丁祕書交代過了,常文只許給雷老闆治病,不許插手陳歌的治療。
“常醫生,你說怪不怪,難道是因爲我的身體有毛病,才導致這幾任老婆都流產?”
“這…這個就不好說了。”
“常醫生,你能不能給我檢查一下,看我那方面有沒有問題。”
常文有些猶豫了,丁祕書已經交代過,他只負責給雷老闆治療心臟病,其它方面的病就不用勞神他了。
現在,雷老闆讓他檢查那方面有沒有問題,這該咋辦呢?
如果不答應雷老闆,雷老闆一定會惱羞成怒,這些有錢人說翻臉就翻臉,可要是答應了雷老闆,又會得罪了丁祕書。
常文眼珠子咕嚕咕嚕一轉,他決定裝慫。
“雷老闆,我不是正規的醫生,也沒有啥大本事,對治療那方面的病沒經驗,我覺得:您應該到大醫院去詳細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