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闆疑惑的說:“難道是這十六個小保姆串通好了,一起來陷害丁浩?”
陳歌掏出手機,把那天拍的幾張照片翻出來,讓雷老闆看。
照片上是帶着鮮血和精斑的牀單,還有地上一團團的衛生紙。
“老公,丁浩前兩天給我找了個小保姆,就在小保姆來的第一天晚上,丁浩就把人家糟蹋了,牀單上的鮮血就是小保姆的落紅。”
“啊!真有這回事呀。”
“老公,要是沒有這些事,丁浩會寫認罪書嗎?本來,他一直狡辯,拒不承認,後來我說,如果不坦白交代就報警,讓警方來調查。他一聽,害怕了,這才坦白交代的。”
雷老闆嘆了一口氣,說道:“親愛的,丁浩畢竟是我的表侄兒,雖然他做的這些事情不地道,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呀,作爲一個男人哪有不喜歡女人的呢,我覺得:這也可以理解。”
“老公,丁浩這是在公然犯法呀,這些小保姆沒有一個是情願的,都是被他強迫的。”
“哎!親愛的,丁浩和我不但是親戚,而且,也替我賣了二十年的命,看在這一點的份上,咱們就原諒他吧。”
陳歌想:常文說得沒錯,雷老闆果然對丁浩的暴行不以爲然,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老公,丁浩的這些行爲,至少證明他在欺騙你,他是一個不可信任的人。”
雷老闆沉默了一會,喃喃的說:“這個丁浩幹嘛要說假話呢?你喜歡女人,那就喜歡唄,乾脆找個老婆結婚,幹嘛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老公,丁浩不是你想象的那種老實人,你可得防着他一點呀。”
“親愛的,他不過就是睡了幾個女人罷了,對我還是忠誠的,這一點我堅信不疑。算了,就原諒他這一次吧。明天,我教訓他幾句,讓他注意點影響。”
第二天喫完早飯,雷老闆把丁祕書喊到了書房。
他把認罪書晃了晃,問道:“這是咋回事?”
丁祕書委屈的說:“表叔,這些小保姆誘惑我,個個都想和我睡覺,讓我多給她們發點工資,我…我沒抵擋住這種誘惑,就那個了。”
雷老闆不解的問:“侄兒啊,你不是一直說自己那方面不行嗎,難道現在行了?”
“我…我一直在治療,吃了不少藥,現在稍微好了一點,可是,還是不太行。”
“哎!侄兒,我看你乾脆找個老婆,成個家,好好的過日子,別在外面亂搞女人,你這麼做會惹是生非的。”
“表叔,我聽您的,要是碰到合適的女人,我就娶了她。”
雷老闆揮揮手,說道:”侄兒,你去忙吧。”
丁祕書出了一身冷汗,他原以爲雷老闆會狠狠的訓斥他一頓,說不定還會把他趕走,沒想到,雷老闆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最後,竟然還關心他的個人問題,讓他早日成個家。
丁祕書很慶幸,他難免又有點得意洋洋了。
他喃喃自語道:“呵呵…沒人能扳得倒我,哼!陳歌這個臭女人,別看你現在是我表叔的老婆,可是,只要你生不出小孩,照樣會被我表叔一腳踢八丈遠。”
他幾乎可以肯定:要不了兩年,表叔就會和陳歌離婚,再娶第五個老婆。
丁祕書走出別墅,看見常文正在小花園裏踱步。
他陰陰的瞅着常文,心想:這傢伙也不是個好玩意兒,留着他是個禍害。
要是雷老闆再一次心梗,說不定就會送命,到那個時候,他再略施小計,弄死陳歌,這樣,他就是表叔財產的繼承人了。
一萬多億的資產落在他的囊中,立馬就會成爲世界首富。
留着這個常文,也許,他會替陳歌保胎,讓陳歌生下一個小孩,這麼一來,他的陰謀詭計就落了空。
丁祕書決定對常文再次下手。
陳祕書駕着車外出辦事,直到下午四點鐘纔回來。
常文呆在別墅裏沒事,又在小花園裏散着步。
喫完晚飯,常文回到了臥室。
他剛進臥室,那個捱了二十鞭子的小保姆就跟着進來了。
小保姆懷裏抱着一個暖水瓶,她做着手勢,意思是讓常文多喝點水。
這個小保姆很感激常文給她治病,對常文的日常起居很關心。
一次,常文覺得胳膊有點痠疼,便甩了甩胳膊,這個小保姆看見了,便走過來,主動替常文按摩胳膊。
小保姆放下暖水瓶,開始給常文清理牀鋪,突然,小保姆驚叫了一聲:“啊嗚!”
常文站在窗口觀賞外面的風景,聽到小保姆的尖叫,他轉過身來。
他喫驚地看見在自己的被褥裏爬出了一條金色的蛇,這條蛇足有一米長,腦袋昂着,吐着血紅的信子。
常文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趕緊躲開呀!”
他最怕蛇,只要見了蛇,就會渾身發抖。
這條金色的蛇怎麼會跑到他的被褥裏呢?
小保姆並沒有逃跑,她只是朝後退了一步,然後,從牀頭櫃上拿起一把癢癢撓。
常文以爲小保姆被嚇傻了,他趕緊衝上去,拽住小保姆的胳膊,做了一個逃跑的手勢。
小保姆把常文推了一把,搖了搖頭。
只見小保姆用癢癢撓在蛇的頭部敲了一下,這條蛇竟然轉頭就往被褥裏鑽,這時,小保姆眼尖手快的抓住蛇的尾巴,往上一提,抖了幾下,這條金色的蛇竟然就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小保姆一手提着蛇,另一隻手拿着癢癢撓照着蛇的頭部猛敲了幾下。
這條金色的蛇不動了,瞧模樣,好像是被敲昏了。
小保姆提着蛇下了樓,她使勁往地上一甩,只聽到啪的一聲,這條金色的蛇就一動不動了。
幾個保安跑了過來,叫嚷道:“哎呀!這可是一條毒蛇呀。”
“我認識,這是一條金銀蛇,毒性可大了,要是被它咬了,那就沒救了。”
常文也跟着小保姆跑到了樓下,他聽着這些保安的議論,頓時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