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喃喃自語道:“小弟是咋搞的,怎麼會跑到一個大富豪的別墅裏去了?他…他究竟遇到了啥事?”
現在說啥也不頂用,關鍵就是要找到別墅的位置,然後把常文從別墅裏救出來。
王小曼給瘦猴子打了個電話,問道:“明天就是那位大嫂休假的第七天了,她應該返回大富豪的別墅,你得盯着她,現在只有通過大嫂才能找到常文。”
“王總,我知道,我擔心大嫂會提前回別墅,從昨天起,就在大嫂的家門口附近,從早到晚的盯着。”
“好的,一旦大嫂出了門,你立即給我打電話,我也趕過去。”
王小曼喃喃自語道:“上帝保佑,但願常文能夠平安歸來。”
此刻,常文還在醫院裏檢查,醫生給他和丁祕書開了一串檢查單,又是CT,又是核磁共振,檢查了腿,又檢查腦袋,還檢查了脊椎,總之,把該查的都查了個遍。
遺憾的是:常文和丁祕書很健康,哪兒都沒查出毛病。
醫生不解的說:“這不像中毒的症狀,而且,大腦、脊椎和腿部的神經都很正常呀,這樣吧,讓他倆回去好好休息,也許這只是短暫的反應,過幾天就好了。”
常文和丁祕書又被拖回了別墅。
常文一路上唉聲嘆氣,還流下了幾顆眼淚,暗自想:也許我的眼淚就是鱷魚的眼淚吧。
他得裝作雙腿軟弱無力,這樣,就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要是光丁祕書一個人雙腿癱軟,也許就會讓人懷疑是常文下的毒。
常文扳着指頭算了算,明天就是李嫂回家探親的第七天,也就是說,李嫂明天就應該返回別墅。
常文知道,王小曼一定會安排偵探尾隨着李嫂,這樣就能找到別墅的位置。
丁祕書讓保安攙扶着他來到了常文住的裏間屋。
他不解的問:“老弟呀,你也是醫生,咋就對咱倆的腿束手無策呢?”
“老哥,我又不是神醫,不是啥病都能治的,你也知道,咱倆在大醫院裏做了各種檢查,專家給咱倆看病,也是束手無策呀。”
“老弟,你分析一下,咱倆的腿究竟是咋回事?”
常文故作思索狀,說道:“我也反覆考慮這個問題,結論是:昨天中午咱倆喝酒時,窗子外面颳起了風,剛巧窗子留了一條小縫隙,風從這個小縫隙裏颳了進來,吹到了我們的腿上,於是,咱倆的腿就中了邪。”
丁祕書不以爲然的說:“咋會吹一下風就癱軟了,不至於吧。”
“老哥,你聽說過賊風沒有?”
“聽說過呀,賊風最厲害了。”
“是啊,窗戶開了一道小縫隙,從外面吹進來的風就叫賊風,這種風最厲害了。”
“啊!真有這樣的事呀。”
“老哥,我想來想去,問題就是出在賊風上。”
“這個就不好說了,要看咱倆的體質,還要看那個賊風究竟有多大的威力,總之一句話:要靠運氣了。”
丁祕書冷笑了一聲,說道:“俗話說:事在人爲,我是不相信運氣的。”
他掏出對講機,呼喚別墅的那位女醫生。
“大夫,我覺得:我和常醫生的病,不能只去一家醫院,明天,咱們再換一家醫院,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第二天,常文和丁祕書又去了另一家大醫院。
常文不敢再打電話了,他怕引起丁祕書的懷疑。
他發現丁祕書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說了半天話,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常文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句話:“讓他好好讀書……”
這句話引起了常文的警覺。
據丁祕書說:他從沒結過婚,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不可能有小孩。
丁祕書還說:他除了雷老闆這個表叔,沒有別的親戚了。
既然如此,他爲何要在電話裏交代:要好好讀書呢?
顯然,他是讓一個小孩好好讀書,這個小孩應該是他的親戚。
總之,這一句話讓常文生了疑,他覺得:丁浩這個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在第二個醫院裏照例進行了一堆檢查,醫生的結論仍然是:“這個病很奇怪,根據檢查,沒發現他倆有啥毛病,這樣吧,我給他倆開點活血的藥,回去喫兩天看看效果。”
從醫院裏回來,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了,一進別墅,常文就發現李嫂回來了。
傍晚,李嫂親自給丁祕書和常文把飯送到了臥室裏。
她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意思是:已經給你老婆打過電話,報過平安了。
常文放了心。
他相信:只要李嫂給王小曼打了電話,王小曼就會追蹤李嫂的手機,找到李嫂的家庭住址,然後,尾隨着李嫂找到這個別墅。
常文的分析沒錯。
今天一大早,李嫂一出家門,就被瘦猴子盯上了。
他趕緊給王小曼打電話,報告道:“李嫂揹着雙肩包出了門,肯定是回別墅去,我會馬上尾隨着她。”
李嫂打了個出租車,去了一個公交站,然後,坐上了一輛開往郊區的公交車。
公交車顛簸了兩個小時,到達了終點站,一個很偏僻的小鎮。
王嫂下了車,這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她走進一家飯店,要了一碗麪條,兩個饅頭。
瘦猴子趕緊給王小曼打電話:“王總,我已經尾隨着李嫂來到了郊區的大牛鎮,李嫂正在小飯店裏喫飯,我估計,別墅就在大牛鎮附近,等李嫂吃了飯,估計就會步行四、五里路去別墅。”
此時,王小曼騎着摩托正在趕往大牛鎮的途中。
十分鐘後,王小曼來到了大牛鎮。
她對瘦猴子說:“你就等在這兒吧,等會兒,我騎着摩托尾隨着李嫂。”
李嫂喫完中飯,在飯店裏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下午二點鐘才走出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