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固執的相信七年前所做的親子鑑定,他認定:丁早就是他的兒子。
常文故意裝作袒護丁浩的模樣,說道:“雷老闆,丁祕書挺可憐的,明明不是他的兒子,卻誤以爲是他的兒子,六年來,一直把丁早當做他的親生兒子,現在,他一時轉不過這個彎,也是可以理解的。雷老闆,我看:你就饒了丁祕書吧。”
雷老闆咬牙切齒的說:“丁浩,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侄兒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活埋了,不過,儘管你是我的表侄兒,可是,你忘恩負義,竟然霸佔了我的女人,還搶走了我的兒子,所以,我可以饒了你的死罪,但活罪你得給我承受着。”
雷老闆對兩個保安說:“狠狠抽他五十皮鞭!”
丁浩一聽說要抽他五十皮鞭,嚇得趕緊求饒:“表叔,您就饒了我吧,要說我錯的話,就錯在沒有對您說實話,要是我早點告訴您,許文靜是我的女人,也許就不會產生這麼一堆誤會了。”
“哈哈…老子沒工夫聽你花言巧語的辯解了,給我抽,狠狠的抽!”
四個保安衝了上來,兩人按住丁浩的頭和腿,兩人揮舞着皮帶狠狠的抽向丁浩。
剛抽了兩皮帶,丁浩就像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雷老闆聽到步話機裏的喊叫聲:“老闆,大事不好,許文靜拿着一把水果刀,抵在丁早的脖子上,揚言:要和兒子一起同歸於盡!”
雷老闆嚇了一跳,趕緊說:“你們先別打這個傢伙,留着慢慢的收拾。”
雷老闆拿起步話機,急切的問:“你說清楚點,你說許文靜拿着水果刀架在我兒子的脖子上?這…這怎麼可能呢?”
“老闆,許文靜說,讓您馬上把丁浩送到月亮灣小區來,要是丁浩有了三長兩短,她立馬就把兒子殺了,然後再自殺。”
雷老闆慌了手腳,趕緊說:“你跟許文靜講,就說我馬上會把丁浩送過來,讓她千萬別做傻事。”
雷老闆回別墅前,讓兩個保安守在月亮灣小區許文靜的住宅裏。
一個保安喫飽了沒事幹,說起了閒話:“許夫人,你真傻,雷老闆有萬億的家產,他喜歡你,你幹嘛不跟他?”
另一個保安嘻嘻哈哈的說:“許夫人這是要拿一把,要是一下子就同意做雷老闆的夫人,豈不是太掉價了。”
“許夫人,我就搞不懂了,你咋會和那個姓丁的搞在一起,聽說那傢伙不是個好玩意兒,把別墅裏的小保姆統統都睡了。”
“是啊,我聽說姓丁的被雷老闆關在地下室裏,要狠狠的處罰他。”
“老兄,你推測一下,雷老闆會怎麼處罰那個姓丁的?”
“呵呵…這就不好說了,我聽說:大富翁要想殺一個人,就像踩死一隻螞蟻。”
“真的會殺死那個姓丁的?”
“這可不好說呀,你看,姓丁的竟然把許夫人藏了起來,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雷老闆一定惱羞成怒,不會饒了他的。”
這個保安話還沒說完,那個保安就接腔道:“肯定是裝在麻袋裏,扔進了江裏,一般來說,還會在麻袋裏放幾塊石頭呢。”
“嘿嘿…你猜錯了,老闆讓我們把麻袋放在馬路中間,而且是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剛放了十分鐘,來了一輛大貨車,徑直朝那個麻袋壓了上去,只聽得砰的一聲響,麻袋裏的人就被壓成了肉餅。”
“啊!你這個老闆真會殺人。”
許文靜聽到這兒,趕緊問道:“大哥,你說雷老闆會把丁浩殺了?”
“呵呵…我看差不多吧,只看是怎麼個死法了,要麼是沉到江裏,要麼是活埋,這是最簡單的辦法。”
許文靜聽到這兒,她站起身來進了廚房,沒一會兒,拿出來一把錚亮的水果刀,只見她把水果刀架在兒子的脖子上,說道:“大哥,你趕快通知雷老闆,讓他把丁浩放了,送到我這兒來,否則,我就先把兒子殺了,然後再自己抹脖子。”
兩個保安目瞪口呆的瞅着許文靜,一個保安喃喃的說:“怎…怎麼會這樣呢?她…她難道瘋了,竟然要殺了兒子?”
另一個保安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上牙磕着下牙,說道:“許…許夫人,你…你可別真的動手啊。”
許文靜厲聲說道:“我只給你們半個小時,要是半個小時內我見不到丁浩,就會和兒子一起去死。”
丁早是個很懂事的孩子,雖然母親把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但他一點兒也沒有驚慌,也沒有害怕,只是把眼睛瞪着保安,質問道:“我媽說的話,你們聽見沒有?”
一個保安哆哆嗦嗦的拿起對講機,按了半天,也沒發出聲音。
另一個保安奪過對講機,開始呼叫雷老闆。
雷老闆滿口答應了許文靜的要求,保安勸說道:“許夫人,您可千萬別下刀子呀,我…我好不容易纔找到這份保安工作,要是出了啥事,我就會丟了飯碗,我上有九十歲的老奶奶,還有六十多歲的老孃,下面還有一兒一女,一家人全指望着我掙錢喫飯呢,你要是出了事,也就砸了我的飯碗呀。”
另一個保安也央求道:“你…你千萬冷靜點,別做傻事,你看你兒子多乖呀,多可愛呀,你要是把他殺了,多可惜呀。”
“少廢話,繼續呼叫雷老闆,讓他動作快一點,我只給他三十分鐘的時間,多一分鐘都不行。”
保安又開始呼叫雷老闆:“老闆,您快點來呀,許夫人只給您三十分鐘的時間,多一秒鐘都不行。”
另一個保安爲了強調事態的嚴重性,竟然撒謊道:“老闆,您兒子的脖子上已經流血啦!”
雷老闆驚慌地說:“保安,你們趕緊勸勸許文靜,讓她千萬別幹傻事,我馬上就到。”
他讓轎車司機開足馬力,像箭一般的駛向月亮灣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