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你,難道還要養着你不成?”
丁浩被押上了轎車,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
大力士對丁浩說:“你就在這兒下車,下了車蹲在地上,不許去掉眼睛上的黑布,等會兒有一個人來接你。”
“誰…誰會來接我?”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警告你:蹲在地上別動,你的旁邊會有一條大狼狗,只要你一挪動,大狼狗就會撲上來咬你。”
丁浩膽怯的說:“我不動,我一點兒也不動。”
丁浩下了車,乖乖的原地蹲下。
四周一片寂靜,他很想解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可是,人家警告他不許摘掉黑布,還說有一條大狼狗就在旁邊。
丁浩蹲着,一動也不敢動。
大力士和飛鏢王開着車,途徑一個公共電話亭,飛鏢王下車打了一個報警電話,說道:“在前進三路和勝利路的交叉口,蹲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通緝犯丁浩。”
警方接到報警電話,很快就趕到了那個地點,看見丁浩還老老實實的蹲在那兒。
一位警察嚴厲的問:“你是丁浩嗎?”
丁浩趕忙回答:“是,我是丁浩,你是來接我的嗎?”
一副冰涼的手銬戴到了丁浩的手上,一個威嚴的聲音說:“我們是來抓你的。”
警察把丁浩眼睛上的黑布取下了,他睜開眼睛一看,旁邊停着兩輛警車,六個警察把他團團圍住。
“我…我要報警,有人劫持我。”
一個警察推了丁浩一把,說:“別說夢話了,快上警車吧。”
“我…我沒犯法,你們幹嘛要把我押上警車。”
“丁浩,到了公安局你就知道我們爲啥要抓你了。
丁浩被送進了拘留所,連夜進行了審訊。
丁浩知道他在別墅裏欺負那些小保姆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他栽了,果然是栽在表叔的手上。
沒想到表叔這麼陰毒,竟然唆使那些小保姆告發了自己。
就在丁浩被抓的第二天,常文來到了拘留所。
“老哥,你這是咋搞的,怎麼進了局子?”
丁浩哀嘆道:“孃的,別墅裏那些小保姆把我告發了。”
常文是故意跑到拘留所裏來看丁浩的笑話。
“老哥,你呀,真不該欺負那些小保姆,我覺得:你要是早點結婚,有一個老婆,也就不至於幹那些齷齪的事情了。”
“老弟,說啥也晚了,我真沒想到這些聾啞人竟然不怕醜,她們告發了我,自己的臉上也無光啊,將來嫁人都沒門了。”
“老哥,我聽說:別墅裏的二十幾個小保姆,每個人都寫了檢舉材料,我找熟人打聽了一下,就憑你的這些罪行,不槍斃就算便宜了,不過你放心,等你被槍斃的時候,我會來看望你的。”
丁浩感動的說:“常老弟,你真是個講義氣的人,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好人,我就對你客氣點,照顧着點兒,算了,現在說啥都晚了。”
丁浩疑惑的問:“老弟,你恨我?”
“呵呵…老哥,咱倆是兄弟,我怎麼會恨你呢。我的意思是:咱倆是不打不成交。”
丁浩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我真沒想到,那些聾啞小保姆竟然會舉報我,你說,這是誰在背後挑唆這些小保姆?”
“還能有誰,就是你的表叔唄。”
其實挑唆這些小保姆舉報丁浩的幕後策劃人就是他。
具體的實施人是雷老闆的夫人陳歌。
丁浩咬牙切齒的說:“我在雷火火身邊幹了二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他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將我置於死地,等我從牢裏出來了,非把他殺了,以解我心頭之恨。”
常文問道:“老哥,你糟蹋了幾十個姑娘,還出得來嗎?”
丁浩嘆着氣說:“老哥,我想託你辦一件事。”
“你說吧,只要我辦得到,一定會給你辦。”
“老弟,我有一個億的資金,全放在許文靜那兒,你去跟許文靜說一聲,讓她給每個小保姆十萬塊錢的補償金,讓她們反悔,就說是心甘情願和我那個的。”
“你想拿金錢來堵住這些小保姆的口?”
“是啊,我想十萬塊錢就足夠了,有了錢,那些小保姆就會反水,這麼一來,我就是無罪之人。”
常文瞅着丁浩那張醜惡的嘴臉,心想:你也太沒有自知之明瞭,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託付給我,難道你忘了,曾三番五次的想置我於死地。
“老哥,沒問題,我一定把話帶到,我還可以和許文靜一起,給那些小保姆做思想工作,讓她們放棄對你的起訴。”
“老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了,要是這件事辦成功了,我被放出來也就指日可待,到那時,我會重重的謝你。”
“老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倆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應該兩肋插刀。”
“對,你說得對,只要我放出來了,咱倆就合夥做生意,賺大錢,過上幸福的生活。”
“一言爲定。”
丁浩突然問道:“常醫生,你懂得醫學常識,我想問問你:六年前,我和丁早做過親子鑑定,結果是:我就是丁早的親生父親。可是,六年後,雷火火和丁早做親子鑑定,怎麼他又成了丁早的親生父親?”
“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是你當初所做的親子鑑定有誤,也許是雷老闆做的親子鑑定有誤,總之,你倆的親子鑑定,必然有一個是錯誤的,纔會導致張冠李戴。”
“老弟,你幫我分析一下,丁早究竟是誰的兒子?”
常文斬釘截鐵的說:“我認爲:丁早肯定是雷老闆的兒子,原因很簡單,他做過兩次親子鑑定,不可能全是錯誤的,另外,丁早長得也像雷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