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貞妹的屋裏只有一張牀,我只好睡在地毯上。”
“臭小子,小貞還是黃花大閨女,你給我老實一點,要是我知道你欺負了我閨女,絕對饒不了你。你沒忘記被裝在麻袋裏的事吧?”
“我沒忘,我忘不了,也不敢忘。”
林父曾經兩次想殺死常文,就是因爲林父覺得常文佔了林小貞的便宜。
常文有些懼怕林父,他信誓旦旦的說:“大叔,您放心,我是把小貞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不敢有一絲一毫非分之想,假如我欺負了小貞妹,寧願以死謝罪。”
“臭小子,你記好了,要是你答應和我閨女結婚,那倒無所謂了,要是你不能和我閨女結婚,那就不許碰她一個手指頭,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我刻在心尖上,一刻也不敢忘記。”
常文趕緊表態道。
林父嘆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是我閨女袒護你,我早就把你殺了,不過,就算我閨女袒護你,只要你欺負了她,我也饒不了你。”
“大叔,您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可能欺負小貞妹的。”
林父轉身進了別墅。
常文坐在小花園的亭子裏,一個人呆呆的沉思着。
林小貞跑了過來,她坐在常文的身邊,問道:“常哥,你說句老實話,究竟出了啥事?”
“沒出啥事?”
“你神色不對,肯定是出了啥事,你要是不說,我馬上打電話問豆沙。”
常文趕緊阻攔道:“你千萬別問,你一問,豆沙會知道我在你這兒了,這…這不是想挑撥我倆的關係嗎。”
“好,我不給豆沙打電話,那你老實說,究竟出了啥事?”
“哎!我岳父、岳母對我一百個不滿意,一千個看不慣,昨天,我岳父口口聲聲罵我窩囊廢,讓我滾出豆家,我岳母也對我指桑罵槐,說我是個飯桶。”
林小貞撇撇嘴,不解的說:“常哥,難道你岳父、岳母是睜眼瞎,你明明是個有用之才,他們憑啥罵你窩囊廢?”
“反正豆家人就是把我看扁了,認爲我是一個窩囊廢。”
“常哥,我建議你和豆沙姐單獨過,別跟你岳父、岳母在一起了。”
豆沙還不知道,常文的岳父、岳母已經搬進了富豪花園的別墅,常文和豆沙就是單獨過。
“哎!我心情很鬱悶,暫時不想見到岳父、岳母,我想在你家住幾天。”
“好啊,我家就是你的避風港,你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不但沒人趕你走,還很歡迎你呢。”
“小貞妹,我得住到客房裏去,不能再住在你的臥室裏了,不然,你爸恐怕饒不了我。”
“我爸剛纔又威脅你了?”
“這還用說嗎,你爸知道我睡在你的臥室裏,肯定不高興呀。”
“常哥,你別怕,有我罩着你,我爸不敢把你怎麼樣。”
“小貞妹,我睡在你的臥室裏肯定是不合適的,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對你的影響會很壞的。”
“我纔不怕呢,本小娘子天不怕地不怕,難道還怕人家嚼舌頭。”
“你不怕我怕呀,這事要是傳到了豆沙的耳中,那我就百口莫辯了。”
當天下午,常文閒着沒事,又去了小飯店。
他想找老闆娘聊聊,因爲,這種隱私不能讓熟人知道,而老闆娘是陌路人。
不是喫飯的鐘點,小飯店裏沒有一個食客。
老闆娘坐在吧檯裏玩手機,見常文來了,笑眯眯的招呼道:“帥哥,你這個時候來,不會是想喫晚飯吧?”
“我特意來找你聊聊。”
“歡迎。快請坐吧。”
常文坐在靠近吧檯的凳子上。
少婦老闆娘走出吧檯,在常文的對面坐了下來,問道:“帥哥,我猜想:你一定是和老婆鬧了矛盾。”
常文點點頭。
老闆娘又問道:“帥哥,我瞧你這個模樣,應該結婚沒幾年吧?”
“三年多了。”
“你倆肯定沒小孩。”
常文吃了一驚,問道:“你咋看出來我沒小孩?”
“呵呵…也許這是經驗之談吧,我瞅着你這個模樣,不像是有兒女,難道你老婆不能生育,所以你倆爲這個事吵架了?”
常文搖搖頭。
老闆娘上下打量着常文,幽幽的問:“你倆沒小孩,不會是你的問題吧?”
常文又搖搖頭。
老闆娘說道:“家庭生活要想和睦,離不了小孩這個潤滑劑,要是沒小孩的話,就很容易產生矛盾,而且會使矛盾激化。”
常文開門見山的問:“老闆娘,我想問問:要是老婆出了軌,該咋辦?”
老闆娘吃了一驚,問道:“你老婆出軌了?”
“我懷疑老婆出軌了。”
“你憑啥懷疑老婆出軌了?總得有點事實依據吧。”
“昨天半夜,我突然回家,聽見從老婆的臥室裏傳出男人的鼾聲,我敢肯定:這個鼾聲是男人的,不是我老婆的。”
老闆娘瞅着常文,問道:“你聽見老婆的臥室裏傳出了男人的鼾聲,沒敢敲門,就偷偷的跑了出來,滿大街的遊蕩,看見我這個小飯店開了門,就想借酒澆愁?”
常文點點頭。
老闆娘不屑的說:“帥哥,我覺得:你沒有敲門,這是對的。可是,事後你應該試探一下老婆,看她有沒有心虛,或者是:你可以直截了當的問問,看老婆是怎麼解釋。”
“我…我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我不敢問,我害怕老婆說:我愛上了那個男人,我要和你離婚。”
老闆娘陰陰的瞅着常文,問道:“你很愛老婆嗎?”
“愛,很愛。”
“你老婆不愛你?”
“我是老婆的爺爺包辦的婚姻,所以,結婚三年多來,老婆都沒和我同房。”
“啊!現在還有這種事,真是奇聞呀。帥哥,既然你老婆不愛你,你爲啥要和她結婚呢?”
“當時,我流落街頭,無家可歸,只想有一個落腳之地,另外,我見了老婆第一面,就喜歡上她了,可以說對她一見鍾情,所以,當他爺爺讓我娶她時,就一口就答應了。”
“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