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家幫你,你還罵人家混蛋。”
“常文,如果沙文先生愛我,想讓我和你離婚,你作何感想?”
“老婆,我尊重你的選擇。”
“我的選擇就是:讓沙文先生自重,不要破壞我的家庭。”
常文聳聳肩,說道:“看來沙文先生是自作多情了,要是他知道你有這種看法,肯定會大失所望。”
豆沙笑着說:“常文,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覺得:沙文先生愛的是豆米或豆麥,正因爲他愛豆米和豆麥,所以,纔會給她倆投資,讓她倆另起爐竈,開創一片新天地。”
“也許吧,總之,不論沙文先生怎麼想,總歸是有他的道理。”
豆沙睏倦的說:“常文,我困了,最近我一個人支撐着永利公司,覺得快受不了啦,等你代駕結束了,就趕快回公司來幫幫我。”
常文心想:也許,今晚豆沙會讓自己和她同牀共枕。
遺憾的是,豆沙沒有這個意思,她指着客廳的小牀說:“常文,前兩天,我看太陽好,就把你的被褥都曬了,把你的牀單也洗了。”
常文很失望,灰溜溜的說:“我也困了,咱們都早點休息吧。”
常文睡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他斷定:如果豆沙有了野男人,這個野男人也不會是新認識的,只能是原來的老相好,屬於死灰復燃。
豆米有沒有戀愛史?
這一點,常文不太清楚。
他想:得找人問問,瞭解清楚豆沙的戀愛史。
要問的話,豆米是最合適的人選,她沒啥心眼,嘴巴也沒個把門兒的。
第二天早晨,常文把豆沙送到了永利公司,然後跑到了豆家的老別墅去找豆米。
在老別墅的外面,常文給豆米打了一個電話。
豆米接了電話,不耐煩的說:“你是誰呀?一大早就來電話,也不怕吵人的瞌睡。”
“喂!現在已經九點鐘了,太陽已經一杆子高了,難道你就不怕太陽把你……”
常文說了個半截話就打住了,下半截話有點那個,他覺得還是不說爲好。
“姐夫,你是不是有病呀,一大早就來電話,難道着火了?”
“確實是着火了,火都上了屋頂。小姨子,我想請你喝早茶,我聽說,b市新開辦了一家粵菜館,早茶很豐富,光是點心就有一百種,雖然貴了點,可是,味道可都是正宗的喲。”
“啊!我也聽說新開辦了一家粵菜館,早茶非同尋常,好啊,我馬上起牀。”
“小姨子,我在別墅的大門口等着你,快點起牀吧。”
“姐夫,你幹嘛在別墅的大門口等着,我爸媽都出門了,不到喫中飯的時候不會回來的,你到我的臥室來等吧,我還要梳洗打扮一番呢,沒一個小時下不了地。”
“好吧,那我就進來了。”
常文按響了別墅的門鈴,一個保姆跑來開了門,她瞅着常文,問道:“你來幹嘛?”
保姆聽說是豆米讓常文來的,也就不敢怠慢他了。
“那你就進來吧,我告訴你:豆米的爸媽交代過,不讓你和豆米來往,要是知道我放你進來了,非扣我的工資不可,你最好辦了事就趕快走,別連累了我。”
常文懶得和保姆囉嗦,他進了別墅,直接上了二樓,去了豆米的臥室。
豆米穿着睡衣,正在梳頭。
她笑着說:“姐夫,你咋突然想起來請我喝早茶?”
“一個多月沒見你了,我想你呀。”
“姐夫,你應該想大姐纔對呀,不該想我,你說想我,啥意思?難道你見我現在沒男朋友,就想勾引我?甭做夢了,你要是那方面沒問題,不用你勾引,我自然會投懷送抱,可是,你那方面有問題,我和你不可能成爲夫妻。”
“呵呵…那就太讓我失望了,哎!我真可憐呀,娶了個老婆,不讓我同房,小姨子又嫌我那方面有問題,我還不如跳樓死了算了。”
“姐夫,你可別學我,我跳樓,那都是裝神弄鬼,我纔不願意被摔死呢,有一次,我看見一個人從二十層的樓上跳下來,腦漿都摔出來了,白花花的一片,看得我直噁心,從那以後,我就下決心,即使要自殺,也不會跳樓。”
常文走到窗前,朝樓下瞅了瞅,說道:“我現在就是想跳樓,也摔不死的,你看,這兩層樓不到三米高,下面還有鬆軟的泥土,如果跳下去,拍拍灰也就爬起來了。”
“姐夫,這一個多月你在外面沒落家,昨晚,大姐沒和你親熱吧?”
“哎!昨晚,我還是睡在客廳的小牀上,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就像一個可憐蟲。”
“姐夫,你真可憐。”
豆米說着,突然丟下手中的梳子,撲了過來,她緊緊的抱着常文,憐憫的說:“姐夫,你好心疼你!”
豆米踮起腳,在常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常文趕緊把豆米推開,驚慌的說:“你…你當心讓保姆看見了,要是保姆在你爸媽面前歪歪嘴,我就完蛋了,你媽非找我算賬不可。”
“呵呵…我爸媽要是知道咱倆這個樣子,非要一起找你算賬,到時候,肯定會跑到你老丈人、老丈母孃那去大鬧一場,說他們沒有管束好你,還要指責大姐,說大姐太放縱你了。”
“豆米,既然你知道我會落得如此的下場,幹嘛還要這麼做,難道你是想害我嗎?”
“呵呵…姐夫,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也知道,要不是你那方面有問題,現在咱倆早就睡在一個被窩裏了。”
豆米太潑辣,說話也沒個分寸。
常文趕緊岔開話題,催促道:“你趕快梳洗打扮,現在都十點鐘了,再晚一點去,恐怕都沒有早茶喝了。”
豆米一聽,趕緊跑到梳妝檯前,忙着打扮了一番,興沖沖的說:“走吧,喫早茶要緊,最近,我食慾不好,就是因爲家裏的飯菜老一套,把我喫膩了,正想換個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