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覺得:她倆也就是合演了一齣戲罷了,不過是想警告我:萬萬不能擔任永利公司的總經理,既然我已經寫了保證書,她倆也就放了心。”
豆沙歉意的說:“常文,讓你受委屈了。”
“哈哈…想當初,豆家人一口一個窩囊廢,沒人用正眼看我,可現在我已經鹹魚翻了身,在豆家揚眉吐氣了,至少,在奶奶的心裏,已經把我當成了親孫子。”
豆沙皺着眉頭說:“常文,剛纔在富豪花園別墅裏,我發現二樓的鞋架上有兩雙男人的鞋,我很好奇,這兩雙鞋是誰的?”
“老婆,你的心這麼細呀,連鞋架上的鞋都觀察到了。”
“我只是偶然一瞥,覺得有些異常。另外,我在二樓的陽臺上,還發現曬着男人的衣服,難道奶奶那兒有男客?”
“老婆,你要不提起這個事,我就不會多嘴了,不瞞你說,舅老爺和表叔半個月前就來了,一直躲在富豪花園的別墅裏沒有聲張。”
“啊!舅老爺和表叔來了?”
“是啊。”
“奶奶爲啥要瞞着這件事呢?以前只要舅老爺一來,奶奶就會擺接風宴,搞得驚天動地,好像來了一位太上皇。”
“這次舅老爺和表叔是來逃難的。”
“啥意思?”
“老婆,這件事奶奶讓我瞞着所有人,包括你。既然提起了這件事,那我就全告訴你,不過,你不能問奶奶,也不能再告訴第二個人。”
“好的。”
常文把表嬸兒投河自殺,屍體也被人偷了,然後又發生了鬧鬼的事,統統說了一遍。
豆沙驚詫的問:“難道真的有鬼?”
“呵呵…我是不相信世上有鬼的,只是人裝成了鬼鬧騰罷了。”
“常文,你的意思是:表嬸兒投河自殺以後,有人故意裝鬼折騰舅老爺和表叔?”
“是啊,八成是這回事。奶奶讓我把這件鬧鬼的案子弄清楚,還讓我請了一位道士,過幾天,我就要陪同舅老爺和表叔回到老家去。”
“常文,你…你不會有危險吧?”
“不會的,這次,我是和道士一起去,道士還有幾個徒弟,個個武藝高強,能夠保證舅老爺和表叔的安全,至於我,那就更沒問題了。”
“常文,怪不得奶奶這麼信任你,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奶奶告訴我這件事,也是出於無奈,因爲表叔的腦袋被鬼打傷了,經常犯頭疼病,奶奶讓我給表叔治病,不得不告訴了我這件事。”
豆沙嘆了一口氣,說道:“舅老爺和表叔真倒黴呀,怎麼攤上了這種事呢。常文,希望你這次能把那個鬼抓住,讓舅老爺和表叔不至於逃難了。”
第三天,舅老爺和表叔決定回老家了。
常文和瘦猴子、飛鏢王、大力士、張桂花也一同回了老家。
舅老爺住在一百多公里外的石家村,這是一個擁有一百多戶人家的大村子。
舅老爺是村子裏的首富,他家有三間大瓦房,三間廂房,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牆有一個半人高。
可見,舅老爺和表叔在村子裏的名聲不太好啊。
三間正屋,中間是客廳,兩邊分別住着舅老爺和表叔。
常文一行人就下榻在三間廂房裏。
張桂花一人一間屋。
常文和瘦猴子住一間屋,大力士和飛鏢王住一間屋。
第二天,瘦猴子一大早就出發,到附近的村子裏打探,看有沒有人配**。
常文和王小曼判斷:偷走彩霞屍體的人可能有兩個用意:一個是配**,另一個是報復舅老爺和表叔。
大力士和飛鏢王負責二十四小時守在舅老爺家,防止兩個女鬼的偷襲。
常文和張桂花的任務是在村子裏轉轉,瞭解一下彩霞自殺的有關情況。
常文對張桂花說:“咱倆分頭行動,你到那些大娘、大嫂、大嬸的女人堆裏,和她們嘮嘮嗑,瞭解一下彩霞自殺的有關情況。”
張桂花答應了一聲就出了門。
常文隨後也出了門,他準備和那些大爺、大叔們嘮嘮。
他剛走了幾步,就看見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婦,迎面走了過來。
少婦笑眯眯的打招呼:“帥哥,聽說你是石谷家的客人。”
石谷是舅老爺的名字。
“對呀,我是石谷家的僱工,主要是幫他修理農業機械。”
少婦扭着小腰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着常文,撇撇嘴,說道:“帥哥,你撒謊。”
“我撒了什麼謊?”
“你說是修理農業機械的,哼!還想騙小娘子,帥哥,你把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常文一聽,壞事了。
自己隨口說是來修理機械的,這話可沒打腦子裏過。
常文的兩隻手上連個老繭都沒有,而且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修理機械的工人。
他把手插在口袋裏沒有拿出來,只是說:“呵呵…我是修理技師,只負責指導,具體由工人幹。”
“呵呵…這還差不多,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幹活的人,要麼就是坐辦公室的,要麼就是指手畫腳的。”
“大姐,你的眼光挺毒的呀。”
“是啊,老孃可不是一般的人,不瞞你說,老孃是鎮上人,可惜呀,老孃的命不好,爹媽死得早,跟着姨媽一起生活,我姨夫壞心眼,想讓我早早嫁出去,免得吃了他家的飯,竟然慌不擇人家,把我嫁到了鄉下。”
“大姐,鄉下也不錯呀,空氣清新,蔬菜新鮮,還能喫到野味,比城裏可強多了。”
“呵呵…帥哥,一看你就是城裏人,你就別糊弄我們鄉巴佬了,鄉下就是鄉下,城裏就是城裏,那可是天壤之別呀。不說別的,你看,你們城裏人白皮細肉,我們鄉下人黑皮糙肉。”
“大姐,我看你也是細皮嫩肉呀,和城裏人沒兩樣。”
“我本來就是鎮上的人,也算是半個城裏人吧,我雖然嫁到了鄉下,可是,從沒下田幹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