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那我就讓保姆給你包一頓韭菜餃子。”
王小曼掏出手機給保姆打了個電話,讓她趕緊去買韭菜,晚上就喫韭菜餃子。
常文感激的說:“王姐,只有你心疼我。”
“呵呵…誰讓我是你的姐姐呢。”
兩個小時後,常文去了王小曼的家。
保姆已經包好了韭菜餃子,就等着下鍋了。
王小曼說:“阿姨,快下餃子吧。”
保姆還炒了四個菜,連餃子一起端上了桌子。
王小曼問道:“小弟,喝點酒?”
常文回答道:“有啤酒嗎?我想喝點啤酒了。”
保姆拿來了兩瓶啤酒。
常文一個人自斟自飲,喫得很高興,就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
他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如果豆沙真的有了外遇,他就會和豆沙離婚,然後和王小曼生活在一起。
這個念頭固執的佔據了常文的大腦,讓常文恍恍惚惚的感覺到:也許,王小曼纔是他命中註定的老婆。
常文已經意識到:那個和豆沙在一起單獨喫飯的男人,會把豆沙從他的手裏搶走。
就在常文喫餃子時,豆奶把三個兒子喊到了富豪花園別墅。
豆奶板着臉,宣佈道:“一個多月前,我曾經說過,讓常文做我的孫子,給他改姓豆,現在,我要鄭重宣佈:取消常文是我孫子的稱呼。”
豆二富驚詫的問:“媽,您這是咋了?怎麼朝令夕改呀。”
豆三旺也不解的問:“媽,您這麼朝三暮四的,會影響您的威望呀。”
豆大貴低着腦袋沒吭聲,常文是他的女婿,他得避個嫌。
豆奶氣呼呼的說:“這次,我讓常文到石家村去,幫我的弟弟滅鬼,走的時候,常文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完成滅鬼的使命,可是,他去了一個多月,不但連鬼毛都沒滅,竟然還窩裏反,把舅老爺送進了看守所。”
豆二富喫驚的問:“媽,您的這個消息可靠嗎?”
豆三旺也半信半疑的說:“媽,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我覺得:常文沒這個膽量,竟然敢在舅老爺的頭上動土,您這個消息是從哪得來的?”
“石小谷昨天給我打來電話,說常文窩裏反,竟然報警,放走了小偷,還讓舅老爺吃了官司。”
豆二富撓了撓腦袋,自言自語道:“常文這小子膽子像芝麻粒兒般小,他怎麼敢窩裏反呢,我是有點不信的,也許,石小谷搞誤會了。”
豆三旺聳聳肩,說道:“常文這個臭小子,老子對他就是看不慣,不過,要說他敢造舅老爺的反,我也有點不相信。”
豆奶氣勢洶洶的說:“石小谷在電話裏說得清清楚楚的,絕不會有錯,我雖然老了,但耳朵沒毛病。你們聽好了,從今往後,常文不是我的孫子。”
豆三旺小聲嘀咕道:“常文本來就不是您的孫子,您非要強拉硬拽,還要給他改姓,本來就是一場鬧劇嘛。”
豆大貴低眉順眼的說:“媽,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就給豆沙打電話,讓她趕緊和常文離婚。”
豆奶怒不可遏的說:“不是等會兒打電話,而是馬上打電話,你命令豆沙:明天一早就和常文去打離婚證。”
豆大貴趕緊掏出手機給豆沙打電話,可是,電話打通了,卻沒有人接。
豆大貴的額頭上流出了汗,他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着。
豆奶憤憤的說:“大貴,你傻啦,連個電話都打不通,我說,你還沒到老年癡呆的時候吧。”
“媽,也許豆沙正在開會呢,她忙得很,顧不得接電話。”
豆奶把柺棍往地上跺了跺,說道:“電話打不通,你就親自到公司去一趟,親口告訴豆沙,明天一早,必須要和常文去離婚,否則,我就要喝藥自殺。”
豆大貴一聽,嚇得一哆嗦,趕緊說:“媽,我馬上到公司去,馬上去。”
豆大貴一溜煙的跑了,他一下樓,就碰到了老婆丁菲。
丁菲問道:“你跑個啥?”
“老婆,大事不好了,咱媽命令豆沙明天一早就和常文離婚,要是豆沙不幹的話,咱媽就要喝藥自殺。”
丁菲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說:“老公,咱媽這輩子自殺了n遍,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你別聽她整天自殺自殺的,嚇唬誰呢。有本事,讓她自己去跟豆沙說。”
“老婆,咱媽這次是真生氣了,你說,要是豆沙不聽咱媽的話,不願意和常文離婚,那該咋辦?”
丁菲冷笑着說:“那就要咱媽親自出面呀,咱總不能把閨女捆到民政局去吧。”
“老婆,我還從沒見過咱媽發這麼大的脾氣呢,你是沒在場,要是在場的話,你的腿肚子也會嚇抽筋的。”
“咱媽又不是母老虎,怕個啥?再說了,咱媽已經一把年紀了,還能活得了幾年呀,現在,她也就是田裏的稻草人,嚇唬嚇唬你們三個兒子罷了,你看,三個孫女中,除了咱家的閨女還買她的帳,豆麥和豆米根本就沒把咱媽當回事。”
“哎呀,老婆,你說,我要讓咱閨女和常文離婚,她能聽我的話嗎?”
“老公,回家睡覺吧,別操這個淡心,明天早晨,你就對咱媽說,已經豆沙說了,豆沙也答應了,糊弄她一下就行了。”
“老婆,咱媽是好糊弄的嗎,她肯定要看豆沙和常文的離婚證。”
丁菲伸手戳了一下豆大貴的腦門兒,罵道:“你這個死腦筋,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我告訴你:現在滿大街都是做假證的,花上個一、二百元錢,做一個假離婚證就行了。”
豆大貴欣喜的說:“老婆,還是你聰明,我咋就忘記了假證的事呢,對了,你有沒有做假證的電話,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加班加點給我做一個假離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