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拴住常文,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豆沙懷孕。
只要豆沙生了常文的小孩,就會拴住常文,讓他永遠留在豆家。
豆奶在臥室裏轉了幾圈,她打定了主意,要讓常文和豆沙搬到富豪花園的別墅來,讓他倆每天在一起,爭取讓豆沙儘快的懷孕。
別墅很大,二樓還有一個套間空着。
豆奶立即把管家喊上來,吩咐道:“你讓人把那一套客房打掃乾淨,配置一套傢俱,爭取三天之內達到居住條件。”
管家不解的問:“豆奶,那套客房準備讓誰住?”
“讓我的孫子和孫女住。”
管家不解的問:“豆奶,據我所知,您只有三個孫女,沒有孫子呀。”
豆奶撇撇嘴,不悅的說:“誰說我沒孫子,常文就是我的孫子。”
管家一聽,樂得差點笑出聲來,他捂住嘴巴,把笑聲憋了回去。
“豆奶,我知道了,爭取在兩天內達到居住條件,讓您的孫子早日搬過來。”
豆奶喜滋滋的給常文打電話:“孫子,我決定讓你搬到富豪花園別墅了,二樓還有一套空房子,我已經讓管家去打掃了,等添置了一套傢俱,你和豆沙就過來住。”
常文覺得很意外,問道:“奶奶,您跟豆沙說了沒有?”
“不用說,到時候,我讓豆沙過來住,她不敢不過來。”
常文很高興,現在豆沙幾乎天天住在辦公室裏,根本就不回家來住了,這個家幾乎是形同虛設。
如果搬到了富豪花園,在豆奶的監督下,豆沙就不敢再睡在辦公室裏。
豆奶很興奮,她喊來了保姆,交代道:“趕緊去把牀單洗了,上面有落紅,記着:多洗幾道。”
保姆是個小姑娘,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落紅,她跑進臥室,瞅着牀單,膽怯的問:“奶奶,這牀單上的血是咋回事呀?”
“你別多問了,拿到樓下去洗了。”
小保姆拿起牀單下了樓,在一樓碰到了丁菲和豆大貴。
丁菲瞅着牀單上的血,驚訝的問:“你這個牀單上面怎麼有血呀?”
小保姆回答:“這是昨晚奶奶的孫子和孫女睡的牀單。”
丁菲一聽,驚駭的說:“老公,你看到了沒有,咱閨女昨晚真的和常文睡在一起了。”
“老婆,他倆本來就是夫妻,難道不應該睡在一起嗎?今天喫早飯時,我就知道他倆睡在一起了。”
“老公,咱閨女三年沒和常文同房,原來我還不相信呢,今天看了牀單上的落紅,我終於相信了。”
豆大貴呵呵笑着說:“老婆呀,看來,咱倆快要抱孫子了。”
丁菲撇撇嘴,說道:“這難道是喜事嗎?我看未必。咱閨女要是黃花大閨女,說不定以後還可以找一個富家公子,你說,常文有啥好的,我至今都沒看出來,他有啥值得咱閨女喜歡的。”
“老婆,咱倆可能是鼠目寸光,三年前,咱爸不會平白無故看上常文,把咱閨女嫁給他。還有,咱媽也不至於老糊塗了,竟然讓常文當了孫子,我看,常文一定有可取之處。”
“呵呵…老婆呀,咱倆還是順其自然吧,我看,得留點後路,不要得罪了常文,萬一他飛黃騰達了,到時候對咱倆不理不睬的,那可就雞飛蛋打一場空,丟了閨女,又失去了女婿呀。”
丁菲想了想,給豆沙打了個電話。
“閨女,我問你:昨晚你和常文睡在一起了?”
“媽,您問這個幹嘛?我現在忙得很,沒時間聊閒天。”
“閨女,你得嚴肅的回答我,昨晚,你真的和常文睡在一起了?”
豆沙不敢否定這一點,因爲,她知道母親的嘴巴很長,如果告訴母親,昨晚他和常文一個睡牀上,一個睡牀下,這件事一定會傳到豆奶的耳朵裏,到時候,不知道會鬧出啥幺蛾子呢。
“媽,我和常文已經結婚三年了,我倆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閨女,剛纔,小保姆把你倆昨天睡的牀單拿來洗了,我看見上面有落紅,我說,你三年都挺過來了,咋就不能再堅持幾天呢。”
“媽,昨晚是奶奶硬要讓我和常文睡在一起,奶奶說,要是我不答應,她就要上吊自殺,你說,我能忍心讓奶奶上吊自殺嗎?”
“啊!是奶奶逼你和常文睡在一起的?”
“是啊,奶奶下了命令,我不得不遵守啊。”
“你奶奶已經老糊塗了,她怎麼能逼迫你和常文睡在一起呢,你倆的婚姻就是包辦的,嚴格的說,是不合法的婚姻。閨女呀,你要是保持一個女兒之身,那就一定會有更美滿的婚姻等着你,可是,你竟然屈服於奶奶的脅迫,這…這可是葬送了你的幸福呀。”
“媽,說啥都沒用了,現在我和常文已經是事實上的夫妻了。”
丁菲嘆着氣說:“閨女,你也別喪氣,也許,有的男人不在乎這個,照樣會愛上你。”
在丁菲的眼裏,常文依然是個窩囊廢。
只不過是常文抓住了她的一點小把柄,讓她對常文有點顧忌。
丁菲有些後悔,真不該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鬼混,讓常文揪住了自己的小辮子。
丁菲嘆着氣,安慰道:“閨女,你也別悲觀失望,你和常文只是一時的夫妻,你倆總歸是要分手的。”
豆沙不想再和母親聊下去,雖然豆沙和常文結婚三年來,沒有同過房,可是,常文依然是她唯一的丈夫,這一點,豆沙是很清楚的。
傍晚,豆沙在公司吃了晚飯,晚上她還安排了一個會議。
剛喫完飯,她就接到了豆奶的電話。
“豆沙,你咋還沒回來呢?”
“奶奶,我晚上還有一個會。”
豆奶不悅的說:“從明天開始,每天都要回家,不許安排晚上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