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感到:很有可能。昨晚,我老婆和這個熊寶寶倆人一起在飯店喫飯,半夜,我老婆說夢話,說她有了老公,不能幹對不起老公的事,王姐,你說,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一定是熊寶寶欺負了豆沙。”
王小曼沉思着說:“乾坤投資公司是一家大公司,很有背景,這個熊寶寶能坐上董事長的寶座,說明他是有後臺的,要想扳倒熊寶寶,可能比較困難。”
“王姐,我的想法是:最好能派一個調查員,暗中保護着豆沙,萬一碰到熊寶寶欺負豆沙的時候,就可以出面加以干涉。”
王小曼嘆着氣說:“這種辦法太被動了,如果他倆在酒店的包間裏喫飯,你說,怎麼個保護法?”
常文問道:“王姐,那你說咋辦?我總覺得:豆沙正面臨着被欺負的危險。”
王小曼低頭想了一會兒,果斷的說:“看來,只能對熊寶寶下手了。”
“王姐,這是啥意思?總不至於要殺了熊寶寶吧?”
“呵呵…我是從來不幹殺人越貨的事,這樣吧,我派瘦猴子跟蹤熊寶寶,爭取能抓到他的小辮子,這樣就能整倒他了。”
“哎!要想抓住熊寶寶的小辮子,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可是,我覺得熊寶寶正在對豆沙加緊攻勢,也許,過兩天,熊寶寶又會約豆沙喫飯。”
王小曼問道:“熊寶寶應該有老婆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如果熊寶寶有老婆,那就好辦了,下次,如果熊寶寶再邀請豆沙共進晚餐,只要摸清楚就餐的時間和地址,就可以告訴熊寶寶的老婆,讓她到飯店去大鬧一場,這麼一來,熊寶寶就會收斂一些。”
王小曼立即喊來了瘦猴子,說道:“從現在起,你就負責跟蹤乾坤投資公司的董事長熊寶寶,摸清楚他的一舉一動,如果發現熊寶寶邀請常老闆的老婆豆沙喫飯,就把喫飯的地點告訴我。”
瘦猴子一聽就明白了,摩拳擦掌的說:“孃的,這個熊寶寶竟然把手伸到常老闆的頭上了,真是熟人孰不可忍,乾脆咱們派幾個人,把他揍一頓,讓他三個月爬不起牀,看他還敢不敢欺負常老闆的老婆。”
“瘦猴子,別輕舉妄動,就按照我的安排,緊緊的盯住這個熊寶寶。”
瘦猴子立即出發了。
常文說:“王姐,公路塌方不知道清理完沒有,我還想到現場去看看,如果能找到摩托車和那些歹徒的殘骸,那就好了。昨晚我還想,如果是有人向警方報告失蹤人口,也許,就能知道那幾個歹徒是什麼人。”
王小曼搖搖頭,說道:“我分析:那幾個歹徒很可能是外地人,他們常年在外流竄,或許很少和家裏人聯繫,就算是死了,家人也不會報警的。假如那些人都是沒有家室的人,那就更沒人管了。小弟,你已經報過警,如果找到了摩托車和歹徒的殘骸,警方會通知你的,我看,還是安靜的在家裏等着吧。”
半個小時後,來到了公路塌方的地點。
道路上的塌方已經被清理完了,公路已經恢復了正常通行。
飛鏢王把摩托停在塌方的路段,常文下了車,他朝懸崖底下看了看,驚駭的說:“媽呀,只怕有五、六十米深。”
突然,在懸崖的邊上,常文看到了一束香。
“怪啦,誰會在這兒燒香呢?一定是死者的親屬。”
飛鏢王朝懸崖下面瞅了兩眼,說道:“是啊,肯定是死者的親屬,在這裏悼念死者,看來,那四個歹徒都已經葬身懸崖下面。”
常文瞅着那一束香,遺憾的說:“可惜呀,我們沒有碰到燒香的人,如果碰到了,也就知道這幾個歹徒的真實身份了。”
飛鏢王沉思着說:“常老闆,今天是發生塌方的第七天,對於死者來說,也就是頭七的日子,我覺得:也許,在二七的時候,親屬還會來燒香的。”
常文激動的說:“對了,咱們就在二七的一大早,躲在這個位置附近,看看誰會來燒香。”
飛鏢王說道:“對呀,我回去跟王總彙報一下,等到二七的時候,多派幾個人來。”
常文和飛鏢王去飯店吃了午飯,然後,回到了大地調查公司。
他倆把在塌方的地點有人燒香的事情告訴了王小曼。
王小曼興奮的說:“我太疏忽了,怎麼忘了這個民間的傳統呢,對呀,等到二七的時候,多派幾個人去,盯在塌方的地點,只要有人燒香,就跟着他,弄清楚他的身份。”
此刻,豆沙剛喫完午飯,正準備休息一會兒,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熊寶寶打來的。
熊寶寶柔柔的說:“豆沙,昨晚,我一夜沒有閤眼,咱倆在一起喫飯的情景,就像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裏反覆播放着,二十多年來,我沒有品嚐過甜蜜的愛情。”
豆沙沒有吭聲,她能說什麼呢?
熊寶寶現在已經迷戀上她了,可以說是一見鍾情。
“豆沙,你在聽着嗎?”
“董事長,我正聽着呢。”
“豆沙,我和你才分別了不到二十個小時,可是,我覺得咱倆好像分別了十年,這時間過得真慢呀,今天一早,我在公司裏什麼事都幹不了,滿腦子都是你,我把上午的會議改期了,又把下午的一個談判推掉了,現在,我除了想念你,什麼也不想幹。”
看來熊寶寶已經瘋了,豆沙察覺到了危險,可是,她能怎麼辦呢?
她不能躲,也不能逃,因爲二十個億的貸款就像繩索一樣,把她綁得緊緊的,一動也不能動。
“董事長,您冷靜點,這麼下去,您會瘋的,昨晚我說了,咱們需要彼此加深瞭解,需要一個比較長的時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