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這麼說,就是想讓熊寶寶知道,有人盯着你呢,今後注意點,別以爲你乾的事情會天衣無縫。
熊寶寶問道:“小弟,你…你咋知道我在這兒談生意?”
“有人告訴我的,讓我通知你老婆,並把你老婆帶到這兒來,親眼看一看。”
“你的背後主使人是誰?”
熊寶寶意識到有人跟蹤,他很想知道,這個跟蹤他的人是誰?
熊寶寶是乾坤投資公司的董事長,自然有人窺視他的職位,他想:一定是他的對頭想算計他,所以盯了自己的梢。
只怪自己太大意了,沒想到這一點,被對手算計了。
好在老婆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告訴她的三個哥哥,看來,這件事算是被壓下來了。
熊寶寶客氣的說:“小弟,請坐。”
大腦袋還沒喫晚飯,他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熊寶寶又找服務員要了一雙筷子一個空碗,殷勤的說:“小弟,你別客氣,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喫肉。”
熊寶寶一個勁的勸大腦袋喝酒,他想讓大腦袋喝多了酒,問一問他的幕後策劃人是誰。
熊寶寶嚴重懷疑是乾坤投資公司內部出了問題,他盤算了一番,把懷疑的目標放在乾坤投資公司的一位副總經理身上。
這個副總經理只有三十多歲,年富力強,一直想窺視董事長的位置。
大腦袋也不講客氣,大口喫喝起來,一邊喫喝着,一邊和小花聊天,很親熱的模樣。
不到一個小時,大腦袋和小花就把一桌子菜喫得見了底,一瓶酒也喝光了。
大腦袋臉色緋紅,似乎有點醉了,搖頭晃腦的說:“這個飯店的菜餚真不錯,很合我的口味,可惜呀,我口袋裏的錢太少了,要不然,老子天天跑來喫。”
小花抹抹嘴,滿意的說:“小弟,你喫得痛快,我很高興,你要是還想喫的話,過幾天,我讓老公再擺一桌。”
大腦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說道:“大姐,我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該回家睡覺了。”
說完,踉踉蹌蹌的走了。
熊寶寶不屑的說:“這傢伙好像是從餓牢裏放出來的,沒見過像他這麼饞的人。”
小花不悅的說:“老公,你別忘了,他可是我的小弟呀,你這麼說他,我很不高興。”
“老婆,你這個小弟很可疑,我懷疑:他和我的仇人串通一氣,想讓我的後院起火,所以,才跑去找你,把你帶到這兒來,就是想引起你的誤會。”
小花撇撇嘴,說道:“老公,老古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如果站得直,行得正,就不怕別人誤會你。我倒覺得:最近你的舉動很不正常,就拿今晚來說吧,你單獨陪一個美女喫飯,我想:也許你喜歡上了這個美女。”
“老婆,你千萬別誤會了,我和她只是工作上的關係。”
小花警告道:“老公,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我不管你和這個美女是啥關係,今後,不許和她單獨在一起,否則,我會告訴三個哥哥,讓他們教訓你一頓。”
真要是被小花的三個哥哥揍一頓,不死也要脫層皮。
“老婆,你千萬別對三個哥哥說,他們要是衝動起來,萬一要是把我打死了,那可就攤上了官司,你哥哥會坐牢,說不定會被槍斃。”
小花滿不在乎的說:“我大哥說了,只要你敢出軌,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熊寶寶唯唯諾諾的說:“老婆,你放心,今天只是一個例外,今後,我永遠也不會單獨陪一個姑娘喫飯。”
小花喫飽喝足了,對熊寶寶說:“老公,我要去上班了,你也趕緊回家吧,好好的睡一覺,別胡思亂想了,你這輩子就和我好好的過下去,千萬不要心生邪念。”
“老婆,你放心。”
此時,豆沙已經回了家,她很慶幸:多虧熊寶寶的老婆來了,這才讓自己脫了身。
當熊寶寶的老婆闖進包間時,把豆沙嚇了一跳,她最害怕這種潑婦式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上來就揍她一頓,那才悲催呢。
豆沙一到家,就跑到衛生間去洗了個澡,她要洗去一身的晦氣。
她想:今晚,熊寶寶的老婆跑去攪局,一定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
誰會這麼做呢?
他有點懷疑常文。
常文還沒有回來,豆沙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看着那些沒有油鹽的節目。
樓下有人說話,聽聲音好像是父母和常文說話。
沒一會兒,常文進了臥室。
王小曼已經和常文通過電話,常文知道:今晚,熊寶寶又約豆沙去喫飯,而且知道,王小曼把熊寶寶的老婆喊去了,攪了這個局。
“老婆,你今晚回來的挺早嘛。”
豆沙陰沉着臉,說道:“今晚,我和乾坤投資公司的董事長又簽了一份合同,貸款五個億。”
“還是三個月的合同?”
“是啊,只籤三個月的合同,這好像是乾坤投資公司的老規矩了。”
“老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乾坤投資公司已經用繩索勒住了你的脖子,爲了讓貸款合同展期,也許,你會不得不屈從於他們的某些無理要求。”
常文是在暗示豆沙,你會被乾坤投資公司牽着鼻子走的。
豆沙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爲了振興永利公司,我也只能犧牲自己了。”
豆沙口裏的犧牲是指什麼?
難道也包括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突然,在常文的腦海裏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個綁架自己的幕後操縱人莫非就是熊寶寶。
想到這兒,常文咬牙切齒的發誓道:熊寶寶,你要是那個綁架我的幕後策劃人,我一定要把你拉下馬,讓你幹不成董事長。
常文淡淡的說:“豆沙,其實,振興永利公司可以有多種渠道,沒必要把自己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