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哥,我也祝願你和老婆能夠早日成爲正常的夫妻。”
常文幽幽的問:“曉霞,你和熊寶寶在一起時,覺得他這個人貪不貪?”
曉霞搖了搖頭,說道:“我和他只是情人關係,說白了,我只是他的泄慾工具和生小孩的機器而已,關於他的隱私是絕對不會對我透露一絲一毫的。”
常文有些失望了,看來,想從曉霞這裏挖出一點熊寶寶的罪證是不可能了。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天快黑了,常文說道:“曉霞,你早點回家休息吧,我希望以後咱倆還能見面。”
兩人互留了手機號碼。
曉霞走了。
常文正準備起身,服務員把他叫住了:“先生,請結帳。”
他吃了一驚,心想:這個熊寶寶也太過分了,竟然連帳都沒結就跑了,幸虧他身上帶了銀行卡,否則就會丟大臉。
常文掏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結完帳,常文走出了夜來香飯店。
剛一出門,迎面走過來一個彪形大漢,滿臉帶笑的問道:“哥們,你就是常文吧?”
常文一驚,他敏銳的覺察到:此人來者不善。
今天出門時,常文對飛鏢王說:“你就別跟着我了,還是和瘦猴子一起,把我老婆豆沙盯緊了,我真擔心她會出事。”
他有些後悔了,真不應該讓飛鏢王離開自己,而應該讓王小曼再派一個調查員保護豆沙。
常文四處瞅了瞅,發現街上有不少行人,不遠處是一家大公司,門口站着兩個保安。
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一點,想必這個彪形大漢不敢在這個熱鬧的街上對他下手。
他強作鎮定地回答:“是啊,我就是常文。請問:你是何人?”
“呵呵…哥們兒,我想請你到那輛麪包車上去坐坐。”
附近停着一輛麪包車。
常文意識到:麪包車裏肯定還有別的歹徒,也許,這夥人就是來劫持他的。
在這個熱鬧的大街上,要想來硬的,恐怕不容易。
常文拒絕道:“有話就在這兒說吧。”
彪形大漢笑了笑,說道:“哥們兒,你別害怕,我不是劫匪,也不會傷害你的,你想啊,我要是劫匪的話,怎麼會在這兒劫持你呢,就在咱倆的頭頂上,就有一個攝像頭,呵呵…我就是再傻,也不至於傻到在攝像頭下劫持人。”
常文擡頭瞅了瞅,頭頂上果然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在二、三十米外還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常文聳聳肩,問道:“你讓我上面包車幹啥?”
“哥們,咱倆總不能站在街上說話吧,多累呀。”
“不累,就站在這兒說吧。”
彪形大漢笑了笑,鄙視的說:“哥們,想不到你竟然是個老鼠膽子,真讓人瞧不起,既然你連麪包車都不敢上,那咱倆就站在這兒說吧。”
彪形大漢掏出手機,翻出了一段錄像,他把手機遞給常文,說道:“我想請你看一段錄像。”
常文很好奇,他接過彪形大漢的手機,觀看了這一段錄像。
錄像是在一個鄉間的院子裏拍攝的。
鏡頭轉向了院子,院子裏站着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看起來象是這個大漢的父母親。
老頭說道:“狗又不會說人話,他咋舉報呀?”
老太太說:“狗子,你的名字就叫狗子,你還要殺狗,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彪形大漢面露猙獰之色,兇巴巴的說:“你別看這隻狗不會說人話,可是,他卻把大官受賄的一包錢叼到了法院的門口。”
老頭說:“狗子,你就別在這兒吹大牛了,沒聽說過狗會叼錢,還認識哪兒是法院。”
老太太也說道:“狗子,你這是演的哪齣戲呀?”
彪形大漢冷笑着說:“我這齣戲就是想演給那些想舉報人的傢伙看的。”
說完,彪形大漢用鋒利的西瓜刀割斷了這隻狗的喉嚨。
大黃狗脖子上的血像噴泉一樣往外流,頓時染紅了一大片土地,它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動彈了。
常文看了一遍視頻,他把手機還給彪形大漢,說:“你讓我看這個視頻是啥意思?我想:應該是威脅我吧,讓我不要舉報熊寶寶。”
彪形大漢呵呵一笑,滿意的說:“哥們,你挺識相的,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呀,最好別招惹熊寶寶,那個人是你惹不起的。”
“你是熊寶寶派來的?”
“呵呵…你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應該知道我是誰派來的,我警告你:把嘴巴閉緊一點,否則,會有殺身之禍的。”
常文笑了笑,說道:“你以爲殺人就像殺條狗一樣嗎?錯了,你殺了一條狗,也許沒人管,可是,你要殺了一個人,那就得殺人償命。”
彪形大漢冷冷的瞅着常文,警告道:“哥們兒,你要是不信邪的話,那你就去舉報熊寶寶,有你後悔的時候,可惜呀,等你後悔的時候已經晚了。”
常文笑了笑,轉身就走。
此時,天還沒黑,街上不少人,常文一點兒也不害怕。
他本想乘坐出租車回到富豪花園別墅,可又一想,這兒離富豪花園別墅不過只有三、四里路遠,走個半個多小時就行了。
況且,沿途都是大街,不乏行人,沒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打劫。
常文不緊不慢的走着,他有點惱火,心想:熊寶寶這傢伙竟然對我軟硬兼施,他讓曉霞來引誘自己,這是一招軟的,緊接着,又讓彪形大漢來警告自己,這一招是硬的。
常文是個軟硬不喫的人,他經歷的風浪多了,根本就不懼怕這一套。
眼看着快走到富豪花園別墅了,突然,那輛麪包車在常文的身邊剎住了。
車門一開,從車上跳下來一位少婦。
這個少婦衝向常文,一把揪住了常文的衣服領子,大聲叫嚷道:“你這個壞蛋,昨晚半夜偷偷摸摸鑽進我的被窩,老孃還以爲是老公回來了,讓你佔了大便宜,早晨我一覺醒來,發現不對頭,你卻一溜煙的跑了,哼!老孃總算是抓着你了。”
常文莫名其妙的問道:“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肯定是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