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米不以爲然的說:“陳剛,你可以告訴父母,是一個神經病小姑娘跑來追求你,冒充是你的未婚妻,你很生氣,就把她趕走了。”
陳剛嘆着氣說:“小妹,沒那麼容易,我爸媽肯定不相信,他們會認爲:我揹着他們談了女朋友。”
豆米笑眯眯的說:“你爸在哪個辦公室?要不然,我去找他解釋一下。”
“算了,你要是跑去解釋,豈不是把水越攪越渾嗎?”
“陳剛,這也不行,那也不妥,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該開這個玩笑?”
“小妹,讓我說什麼好呢,我只能說: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那…那就只好算了,如果我父母問我,我會解釋清楚的。”
兩人正說着話,響起了敲門聲。
陳剛說:“請進!”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她一進門就盯着豆米,半響才問:“姑娘,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豆米聳聳肩,瞅了陳剛一眼,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小妹,她是我爸的祕書。”
豆米把腿一翹,神氣活現的說:“祕書,你是來查戶口的吧?”
祕書笑了笑,說道:“總經理讓我來招待一下陳公子的未婚妻。”
“呵呵…不用招待,今後,我會是阿米公司的常客,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要講客氣。”
豆米擺出了一副阿米公司兒媳婦的姿態。
陳剛哭笑不得,趕忙對祕書說:“小王,她是永利公司總經理豆沙的小妹,喜歡開玩笑,剛纔進公司大門時,保安問她是誰,她就開了個玩笑,說是我的未婚妻。”
祕書不悅的教訓道:“姑娘,這個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喲,我們陳公子是阿米公司的繼承人,他的媳婦不是誰都能當的。”
豆米用鼻子哼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未必吧,阿米公司不就是個小公司嗎,有啥了不起,就是請我當阿米公司的兒媳婦,我還嫌廟小了呢。”
豆米抖動着二郎腿,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姿態。
祕書笑着說:“小姑娘,你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呀,以後,我會關注你會嫁到哪個大廟裏。”
豆米傲慢的說:“祕書,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嫁給陳剛?”
“呵呵…算你有自知之明。”
豆米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一個箭步衝到辦公桌後,一屁股坐在了陳剛的腿上。
她雙手攬住陳剛的脖子,說道:“陳哥,你快告訴祕書,我就是你的未婚妻。”
陳剛嚇了一跳,他想把豆米推開,可是,豆米把他的脖子攬得緊緊的,推了幾下都沒推開。
他驚慌的說:“你…你幹嘛要胡言亂語呀,快下去。”
豆米理直氣壯地說道:“陳哥,咱倆是自由戀愛,有法律保障,你怕啥?要是你爹媽不同意,我去理論。”
陳剛被豆米糾纏得萬般無奈,只好苦笑着對祕書說:“小妹還小,喜歡鬧着玩兒。”
祕書轉身走了。
豆米從陳剛的腿上跳了下來,又回到了沙發上。
陳剛氣急敗壞地說:“小妹,你…你也太不像話了,竟然坐在我的腿上,還抱住我的脖子,這個姿態讓我情何以堪呀,剛纔祕書都看見了,不知道會怎麼向我父親彙報呢,我想:要不了幾分鐘,父親的電話就會打來的,我…我該怎麼解釋呢?”
“陳哥,你別怕,我來給你解釋。”
果然,沒過幾分鐘,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
陳剛膽怯的拿起了話筒。
一個粗獷而威嚴的聲音傳進了豆米的耳中:“剛兒,你搞的什麼名堂,竟然和一個小姑娘在辦公室裏調情,你…你究竟要幹嗎?”
“爸,請讓我解釋一下。”
“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王祕書親眼所見,那個姑娘坐在你的腿上,還摟抱着你,難道你還要狡辯,難道這一切都是幻影?”
“爸,我…我現在是跳進了黃河……”
豆米衝了過去,搶過話筒,笑眯眯的說:“伯伯,請您原諒,我剛纔只是和陳剛開了個玩笑。”
“你是誰?”
“伯伯,我是永利公司總經理豆沙的小妹豆米,我來找陳剛,是想告訴陳剛一件事,我進公司的大門時,保安攔住我,我就撒了個謊,說是陳剛的未婚妻。剛纔您的祕書跑來了,她瞧不起我,好像我不配做您的兒媳婦,一氣之下,我就坐在了陳剛的腿上,故意想氣氣那個祕書。”
陳剛的父親半信半疑的問:“姑娘,你說的都是實話?”
“伯伯,我說的當然是實話了,要不然,我現在到您的辦公室來,接受您的審訊。”
“姑娘,你多大了?”
“我二十一歲。伯伯,您放心,我絕對不是陳剛的未婚妻,而且,我還是昨天才認識陳剛呢。”
陳剛的父親有些好奇,說道:“姑娘,你找我兒子,究竟有啥事?”
“伯伯,是這樣的,陳剛從高中開始,就暗戀着我的大姐豆沙,三年前,我大姐豆沙結婚了,可是,一直沒有和姐夫同房,也許是因爲這個原因,讓陳剛還抱有一線希望。最近,我姐夫涉嫌販毒被逮捕了,我想讓大姐和姐夫離婚,然後嫁給陳剛。可是,這兩天我二姐豆麥纏上了陳剛,我覺得:二姐配不上陳剛,只有大姐和陳剛纔般配,於是,我要把二姐的真面目告訴陳剛,今天,我來找陳剛,就是想揭露我二姐的一件醜事。”
豆米說了半天,總算讓陳剛的父親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陳剛的父親很好奇,這個潑辣的姑娘竟然大義滅親,而且,說話很直爽。
陳剛的父親和顏悅色的說:“姑娘,我想見見你,你能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嗎?”
“可以呀,您的辦公室在哪?我馬上就來。”
“姑娘,你等着,我讓祕書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