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道由我 >第十四章 西蠻
    朝涵的洞府並未在百里竹林,反而在萬獸山附近,許墨去到的時候,不敢相信朝涵的洞府是搭建在樹上的。

    小屋懸掛在高聳的雲杉樹之間,距離地面有十幾米的高度,朝涵就坐在樹屋上閉目修行,還用木板搭建了一塊平地,架在幾顆雲杉樹之間,許墨才發現朝涵的頭髮變成了赤紅色,周身纏繞着一縷火意,卻沒灼傷到身邊的樹木。

    “啪,啪!”

    許墨拍了拍手,表明自己出現了。

    朝涵早在許墨出現時就感知到了,只是他感受到許墨並無惡意,就不急迫,等待着運行周天完在說。

    幾個呼吸後,朝涵就站起來,纏繞的火意也消失了,在他睜眼的剎那許墨彷彿看見一縷火光一閃而過。

    “許道友,勞你等候多時了!”朝涵輕輕一笑。

    身子一躍,天荒劍出現在許墨腳下向樹屋飛去。

    站在樹屋上,許墨聽着鳥獸蟲鳴聲,任由風吹着他的青衫。

    “不知朝涵道友喚我何事?”許墨問出了此來的目的。

    “呵呵,不急,許道友先坐下來,朝涵指了指用樹木年輪削成的木桌。

    待許墨坐下後,他才緩緩開口:“不知許道友可曾聽過“西蠻的傳說?””

    “西蠻?”許墨感到疑惑,他雖知朝涵來自於西面蠻地,可對於西面的事他了解的不多。

    “在幾千年前,我們西蠻一族其實是自血剎海深處而來,因爲一個預言我的祖先們開始遷徙,在遷徙的過程中,我的族人們遇上了一生宿敵。

    無數的族人被人斬殺獻祭,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十人存活了下來。

    這場殺戮只是因爲我的族羣裏守護着一樣神物…”

    朝涵淡淡講述着西蠻一族的故事。

    許墨沒有想到朝涵的族人們還有這樣的經歷。

    “朝涵道友告知我這一切是爲了什麼?”許墨說出了疑問,就算有神物可與他何關?

    他才經歷了邏星族,現在還沒找到姚溪呢,怎麼又攤上了朝涵所說的西蠻一族。

    “呵呵,我想請許道友隨我去血剎海一行,加固被封印的神物!”朝涵說出了邀許墨前來的目的。

    “怎麼,你們就不怕我殺人奪寶?”許墨似笑非笑的道。

    “我相信許道友不是這樣的人?”

    “是嘛?那請隱藏在暗地的人先出來吧。”許墨使出風波亭,出現在朝涵身後,反手拔劍在朝涵脖子上。

    在登上樹屋時許墨就感覺到了一點異常,只是說不出哪裏奇怪。

    所以他只能按耐下來,等着朝涵露出目的。

    他待朝涵如朋友,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你覺得你走的了嗎,許墨?

    既然你來了就認命吧!”朝涵冷聲道,並沒因爲劍在脖子上而害怕。

    “出來吧,我的族人們。”

    朝涵話語落下,從地裏,雲杉樹裏冒出了數名黑衣人,躍在空中把許墨圍住了,他們身上有的提着劍,有的提刀,無一例外都是靈器。

    看見他們身上散發的氣玄氣息,比較了一下,許墨發現每一個都比他強大。

    何況他們各自的站位形成了一個陣法,把許墨圍住了。

    “你不怕死嗎?大不了我魚死網破。”許墨冷冷的看向朝涵,用劍在他身上劃過一道小傷口。

    “你不會的,許墨,你怕死。”

    “我是你手裏的人質,只有我活着你才能出去。”朝涵一副看穿了許墨的神色。

    “該死的!”許墨不敢在用“咫尺一念,”如果空間之力降臨勢必會被西巡學院的人發現,他現在太弱小,又能逃到哪裏去?

    何況空間之力不該出現在他這樣的小修士身上。

    許墨在思考者破局的方法,看來只能浴血奮戰了。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許墨喝了一聲,不想在等待,準備解決了朝涵再殺出去。

    就在許墨的劍即將劃過朝涵脖子上時,一股隱晦強大的氣息突然鎖住了許墨,在那強大神識下許墨動也動不了,連提劍都不能。

    “該死!誰?”許墨低聲道。

    “石前輩,快制住他!”朝涵慌了,大叫道。

    在許墨動劍的剎那他真感覺自己會死,他以爲許墨不敢動手,可他低估了許墨。

    “少主放心,賊子己被我制住。”一道充沛的聲音傳來。

    “你真該死!”朝涵轉身反手一轉,把許墨刺向他的劍又迴轉刺向許墨的鎖骨。

    “啊”的一聲,許墨只能看着劍刺向他,疼痛入體,一滴滴紅色血液染紅了他的青衫。

    “嘭,嘭,”朝涵用腳踢打着許墨,許墨他還留着有用,不然就憑他敢殺他,早就把許墨挫骨揚灰了。

    許墨動也動不了,只能忍受這屈辱的摧殘。

    許墨的眼神越來越冷,眼前這些人都該死,可他什麼也做不了,連運轉神識都有點艱難,哪怕空間之力暴露也無所謂了。

    只有活着纔有機會。

    “還有兩個呼吸。”許墨在用僅能運行的神識溝通體內的靈識界。

    “快了,快了。”他感覺到熟悉的空間之力快從靈識界涌動出來了。

    江湖路遠,修行且長,這場子他遲早要找回來。

    “且慢!”一位中年修士從遠方踏空而來落在樹屋上,喝住了朝涵。

    他一把扣住許墨的嘴,從懷裏摸出一個黑瓷瓶,打開就倒進了許墨嘴裏。

    在瓶子裏的東西進入許墨嘴裏後,他彷彿感覺有很多蟲子在他身上游走,全身都被撕裂。

    “啊。”許墨嘴裏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疼的在木板上翻滾。

    “石前輩,你難道把子心蠱蟲給他吞服了嗎?”朝涵驚訝道,看見西蠻一族的客卿一瞬間出現行雲流水般的給許墨下了蠱蟲。

    “果然是老江湖啊,一出手就制住了許墨,手段就是多啊不是他這樣的修行小輩所能比擬的。”朝涵心裏想道。

    “呵呵,少主,您可別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他很弱小,只有絕對的老謀深算才能走的更遠。”石紹悠悠的開口。

    十幾年前,世人都道他欺師滅祖,欺凌師姐,人人逐他,傷他,奄奄一息之際被西蠻一族所救,爲報恩後來就當了朝涵的護道人。

    “石前輩,此地不宜久留啊,咱們還需早日返回血剎海,把此子獻祭給偉大的獸祖啊。”

    朝涵原來想把許墨獻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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