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還望助我度過眼前危機。”許墨用劍支撐着身體有氣無力的說道,他的傷勢太嚴重了,後背被刺中了可是他並無療傷丹藥。
“師姐怎麼辦?”小離問向了她師姐,向來是她師姐拿主意的。
高挑女修看見許墨在艱難支撐,不禁爲他動容。
她鋒芒如劍道:“既然哪裏都有魔化的修士咱們逃不掉,那咱們就殺,殺一個不夠那就繼續殺,直到再無魔化修士爲止!”
“現在先殺了三個魔物再說。”
話語落下,她隨手從儲物袋拿出自己靈器紅櫻桃木槍,一槍落下指向其中一個即將靠近許墨的魔物和它戰鬥起來。
小離眼見她師姐這麼果斷的衝出去,咬咬牙她也拿出自己小彎月刀殺向一個魔物。
“這?我只是想讓你們給我一份療傷丹藥啊!”
許墨沒想到兩位女修這麼果斷的衝上來戰鬥,心裏也很無奈,好在有她們加入大大緩解了他的危機,雖不知道另一位魔物怎麼沒參與戰鬥,可他也樂享其成儘快吸納靈氣調理傷勢。
紅櫻桃木槍在高挑女修手裏選用了最簡單的武法,刺、擋。有時會彎腰用槍擋着魔物的攻擊。
那尊詭異的存在控制着死去的修士成爲他的魔偶,因爲汲取他們體內的力量可以積累他的本源力量,汲取的修士越多,他就能提前破開封印,這還是他第一次等到有這麼多修士進入他的封印環境。
可祂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封印的缺口是長安君故意讓器靈打開的一角,爲的是借魔物來壓迫有潛力的修士逆流而上,只有在最絕望的環境中走出來的人才有資格登臨神位。
我自黑暗而來,我所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光。
只有在絕望環境中殺出一天血路登天才有資格成爲長安君的同類。
大世將傾,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有血戰到底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
等長安君借祂之手磨礪出了一柄最鋒利的劍他自然會徹底讓這尊詭異的半神半魔煙消雲散,封鎮了祂這麼多年,他早就找到磨滅祂的方法了。
許墨在一旁看着兩位女修的戰鬥,說實話這是他見識慘烈的一場戰鬥,因爲對面的魔物沒有疼痛,早就是死去的人全靠魔物背後的主人操控着身體,如果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哪怕是打倒一次,可她們的身體堅持不了無數次。
“咦,許墨你怎麼這麼慘??”
在許墨靈海處一團火焰散發出了意識。
“你醒了?”許墨驚訝道,沒想到鳳蔚來涅槃結束了,從火焰裏依稀可以模糊看見有鳳凰虛影在盤旋。
“恩,沒想到沒用多長時間就恢復了。”鳳蔚來風輕雲淡的說道。
“恢復了?那你有辦法解決這幾隻魔物嗎?”許墨開始求助鳳蔚來。
鳳蔚來的神識掃了外面一眼道:“這有何難?看我的!”
鳳蔚來化成了本體飛出了許墨身體,唧的一聲鳴叫驚動了周圍數裏,一隻七彩斑斕的鳳凰嘴裏噴出一道神火在眼前的三隻魔物身上。
只聽見一身慘叫,三隻被魔化的修士在鳳凰神火下就成了灰燼。
“我不會放過爾等的!”
這是許墨聽到那尊存在的最後一句話。
鳳蔚來消滅了敵人後就收斂氣息又回到了許墨靈海上方盤旋着。
“呃?你不想出去嗎?一直待在這裏?”許墨膽戰心驚的問道,生怕鳳蔚來也一道神火霍霍了他。
“姑奶奶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留的住?”鳳蔚來嘲諷許墨道。
“不與女子爭口舌!不與女子爭口舌!”
許墨在心裏給自己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