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自己也是幹這一行的,都是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對這些偷盜的手法,也算是較爲熟悉的一個。
即便如此,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付豪仍然是沒有想通莫寒到底是什麼時候動的手?什麼時候把這個手機巧妙的放在了齊天偉的褲子口袋裏?
畢竟褲子口袋的貼着肉比較緊,如果稍有些動作的話,就會立刻被人給察覺。可是莫寒連續碰了兩個人,直到他說出來事情的真相,大家才反應過來。
剛纔對莫寒的嘲笑,到現如今幾個人全都說不出話來。唯一感到高興的,那就只有齊天偉了。
齊天偉像是在炫耀般的說道:“大哥這次怎麼樣了?當初你可是答應過人家,讓他說出結果之後,你就能讓他加入咱們,我現在想問還算不算數?”
“算數,這當然算數的了,我肯定不會是那失言之人。我宣佈,從今天起,咱們的這個小團體裏面就又重新添加了一位夥伴,大家以後共同努力!”
見到莫寒這如此高超的手法,把付宇騰的癮頭也給勾了起來。一個能夠在衆人眼皮子底下來個偷天換日的傢伙,絕對不會是廢物。
這次在上桌的時候,莫寒被特意招呼到了付宇騰的身邊,跟剛進來的那會兒相比,付宇騰對他的態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幾人張羅好了,那就馬上上菜。在喫飯的過程當中,他們也都要求莫寒講一下自己的經歷,到底師從何門。
莫寒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弄清楚自己的來歷,現在這個階段,他絕對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所以就隨便編纂了一部。
明明都是他自己瞎編的經歷,可是那幾個人聽得卻津津有味,似乎他說的好像也頭頭是道,條理分明。
唯獨沒有被這喜悅氣氛所感染的人就是付豪了,這個傢伙心高氣傲,已經是把剛纔莫寒的那份動作和言語當成了是對自己的挑釁。
對莫寒產生敵視,那自然而然的也可以解釋,畢竟莫寒當着他的面做出來了一件,到現在都沒有讓他想通的事情。
喫過了晚飯,齊天偉這就準備要給他收拾一下房間,把那個雜物間給騰出來,讓莫寒暫且先住在那裏。
莫寒幫着齊天偉兩個人在這裏一直都倒騰着,而在外面大廳裏,那三兄弟似乎也在小聲商量着自己的計劃。
因爲聲音實在是太小,而且莫寒也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在偷聽,所以並沒有深究。
等收拾的差不多莫寒走出來,發現對自己刻薄的那三兄弟們,到現在都是用一種帶着笑容的目光,仔細的盯着他。
場面瞬間變得尷尬了幾分,莫寒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呀?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呢?”
因爲剛纔事情的經歷,促使付豪的新陳代謝加快,那酒也都已經醒了大半。
“你也別多想,哥兒幾個剛纔對你不太好,那也只是爲了試探試探你。現在覺得你真的很有能力,歡迎你加入我們。”付豪熱情的說道。
“現在都已經喫過飯了,要不然出去遛遛風,你覺得怎麼樣呢?”付豪笑着問道。
應該算是一個培養關係的好機會,可是現在從莫寒的眼裏看來,這個傢伙要把自己約出去,肯定就說明是有詐的。
不過莫寒卻全然不顧,畢竟任務就是要打進敵人內部。如果連這點都害怕的話,那他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當這個龍主了。
兩人稍作簡單商議,就勾肩搭背的領着莫寒直接離開了這個地方。齊天偉心中有一些擔心,所以也想跟着,可是又被付宇騰給攔了下來。
付宇騰的理由很簡單,
如果要是普通遛彎兒的話,齊天偉這次跟上去也不可能會被付宇騰給拿下。所以就足以證明,他們這次把莫寒帶走是別有用心。
……
在這個小村的後面就是一片山了,兩人就這樣,穿過了一片茂密的叢林,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的旁邊。
擡起頭來往上望去,可能是天黑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爲這個地方地勢很高,擡起頭來什麼都看不清楚。
“既然你先加入我們,那也應該得有一個投誠的流程吧?我把你帶到這裏來,就是想看看你的誠意如何。”付豪直接了當的說道。
說完就靠近了那面懸崖,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指着上方說道:“在這峭壁的正中央有一個佛像,就刻在那石頭上。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話,那就上去,把其中的一隻眼給我挖下來。”
說完,就直接扔給了莫寒一把小鋤刀,就算是給他的一個工具了。
擡起頭來看了一下那面斷崖,要是按照付豪的說法,那尊佛像如果在中間的話,最起碼也得是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這個位置一點都不低,稍有不慎的話,就會有極大的可能跌落懸崖。再加上現在還正值夜晚,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情,結果現在又增添了一抹危機色彩。
看到莫寒爲難的樣子以後,付豪就打斷道:“你還在那想什麼呢呀?趕緊上去啊,我可不想在這等你很長時間。當然了,如果你要真沒這個本事,那咱就回去吧。”
前一段話那是督促,後面這段話簡直就是激將法了。
莫寒點了點頭,並沒有做太多的思慮,直接了當的說道:“放心好了,我現在就能去做。”
說完,用嘴叼住了這個小鋤刀,來到了那邊斷崖的最底端。
兩隻手放在斷崖的石頭縫上,莫寒的四肢驟然發力,以極快的速度向上攀爬着。
已經是爬了一段時間,莫寒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手指生疼,與此同時,他也不能加快速度,防止意外的發生。
可是按照道理來說,自己已經是打到了這個斷崖的中間,爲什麼還沒有見到那個佛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