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色孃親不好惹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災難前夕
    “行吧。”反正她沒有打算把她怎麼樣了,“對了你什麼時候渡劫嗯?”

    每每被問道這個話題,裴凌夜都是一副隨緣的心態,“不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不是嗎?”

    “你倒是坦然。”雲沐月笑了笑,“你要是能將度完劫,我們就可以回易國了。”

    翻開鴻蒙老祖送的那本書,說的是關於修爲壓縮。所謂的修爲壓縮,是隻將原本的分神期,壓縮到元嬰期之後,再從元嬰期再次修煉到分神期,由於之前有過一次渡劫,所以這次已經是不需要的。然後所謂的法術修煉,不過是將靈力壓縮到一定精華成爲神力。再從神力之中開始壓縮,直至法力。

    這又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真正成功將靈力變成了法力之後,是個赫拉也打不過一個雲沐月。

    雲沐月將書本合上,開始琢磨這如何壓縮的辦法。這只是介紹,也沒有說怎麼去做。

    兩人白天還在說天劫的事,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屬於裴凌夜的天劫突然而至。

    裴凌夜坐在屋內,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上開始發出一陣陣十分怪異的聲音,當他擡起頭的時候,只見道閃電直愣愣的朝着他的面門批了過來。察覺到大事不妙的雲沐月趕緊衝了進來,飛速的給他的身上締結了一個防護罩。隨着一聲巨響,雲沐月來了一個禍水東引,以他分神期的修爲來抵抗這道天劫。

    隨後不多時,雲沐月感覺到雷電的力量慢慢的變小之後,纔將雷電再次引到了裴凌夜的身上,而她癱軟在地,一口鮮血噴出,將地面染的血紅。

    “你沒事吧?”順利經過天劫之後,裴凌夜一個翻身將地上的人兒抱起。

    雲沐月笑着搖搖頭,“沒事。”她也總算是明白了,能結下接下這麼一道天雷的人,她身體上所承受的傷害是多大的?

    “真的沒有事情嗎?”裴凌夜還好是有些不放心的問。

    “我要是有事的話,我還能這麼輕鬆的笑着跟你說話嗎?”雲沐月忍不住的提高了音量,“你呢?過去了嗎?”

    裴凌夜心疼的將她放在牀上,“都什麼時候了還擔心我,誰讓你引開我的雷劫的啊?”

    “我要是不引開,你就大·麻煩了,你知不知道啊?”雲沐月掙扎着中牀上坐了起來,拿出一顆治療的丹藥往自己嘴裏放,一邊吃了一邊說,“還好,我前段時期間沒事做,煉了不少的丹藥。”說着給裴凌夜也遞了一顆,示意他先喫下去。

    大約也只是修養了大半個月,兩人身上的傷總算是好的差不多了。雲沐月在一處比較隱祕的地方擺放了一個傳送陣,“小角,我跟你說,你哪裏都不要去,老老實實的給我守好這個傳送陣。”

    “知道了。”原本以爲可以回家的小角興高采烈的收拾了不少的衣服,結果被告知自己不能回去後,心裏的那種委屈無以倫比,甚至是硬生生的憋出了兩滴眼淚來。

    由於易國沒有同類的傳送陣,雲沐月還是決定鋌而走險,直接從空間破開一個口子,直接回到易國。裴凌夜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你確定你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我們送到一個時空亂流之中?”

    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都討喜,“你就不能鼓勵我一下嗎?”說着愣是狠狠地打了他一拳。

    她決定了,等會裴凌夜說什麼她都不想聽,靜下心來掐動手指,開始結出一格時空切換的印記。就在這時,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空洞,烏漆嘛黑的,壓根就看不親。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樣好像也沒錯。說着便開始重複剛剛的印記,不一會兒一個長長的時空隧道出現在兩人面前,雲沐月也不搭理蕭靡風,自顧自的就鑽了進去。

    他們還是回到了易國那個時空沒有錯,只是他們出現的地方並非是易國,而是遼國。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絲毫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的樹下突然出現的兩個人。雲沐月有些慶幸,若是在偏個半米的話,他們兩個現在應該事無比光榮的掉在廁所坑裏。

    “這是哪?”看着這衣着打扮絲毫就不像是易國的人該有的,雲沐月很是好奇的問道。

    裴凌夜仔細看了一眼四周,好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這裏應該是遼國的都城,藺城。”

    “藺城?”雲沐月從來就沒聽過這麼一個名字啊,“什麼時候既然會有這麼奇葩的名字?”

    裴凌夜伸出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惡狠狠地敲了一下,“這個城池,是以當今皇后的閨名命的名。”

    “好吧。”看來這對夫妻應該是非常恩愛的,“我們這會該怎麼走?”

    遼、易、涼三國,在整個版圖上就是出於三國鼎立的樣子,三個國家相互牽制,相互制約已得到平衡。只是這滿大街的風氣,好像又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

    “你們聽說了嗎?那易國的國君易主了。”

    “可不是嗎!”

    此時有倆人在雲沐月跟裴凌夜路過茶肆的時候,說出了這番話,這又好像是故意說給二人聽的。

    雲沐月刷的一下,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死死地抵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我且問你,你們剛剛說的是怎麼回事?”

    兩人連忙起身跪在二人面前,其只一人便開口說了,“殿下,您這一走便是五年,這五年裏國不像國,家不像家。”像是說到了痛處,那人既然流出了淚水。

    “殿下,如今皇上已經消失兩年了,當朝的是曾經的侯爺。”另外一個人又說道,“若是這侯爺英明神武也就罷了,可是這侯爺自登基以來,百姓怨聲載道,簡直是民不聊生啊。”

    侯爺?雲沐月愣了愣,這難道說的是自己那個無良的父親?“你說的是哪位侯爺?”

    “自然是那平安侯府的侯爺。”說着說着早已經是泣不成聲了,“那侯爺有個妖女相助,我們真的還是敢怒不敢言啊。”

    “是不是長着一雙翅膀的?”雲沐月第一時間想到就是雲慕兒,從那日逃脫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了。

    兩人皆是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您又是如何知道的?”

    “沒事了。”雲沐月擺擺手,放下幾個金幣,便拉着裴凌夜的手走了。

    此時城門上既然有人粘貼起告示來,大致意思是,着急天下有能之士,去給易國送禮。雲沐月瞅了裴凌夜一眼,“不如我們接了這個火如何?”

    “聽你的。”裴凌夜點點頭也不說什麼。

    兩人便在大庭廣衆之下揭下來才黏上的告示,卻不想被士兵直接攔下,“你們兩個是不是來搗亂的?”

    “你見過這麼堂而皇之來搗亂的人嗎?”雲沐月白了他一眼,隨即揚了揚手中的告示,“我們盡然能揭下這張告示,就是說明我們就有那個本事。”說着手微微一擡,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着那侍衛無法動彈,用無比輕蔑的眼神告訴他,現在還信不信。

    那侍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承重,就連手都擡不起來,他用眼神示意,自己知道了。也僅僅是片刻的功夫,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前所未有的輕鬆。隨後噗通一聲跪在二人面前,“多謝兩位前輩手下留情。”

    雲沐月毫不客氣的擺擺手,“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一改方纔的態度,此時更是變得畢恭畢敬的。

    身邊的人還是很好奇的,畢竟能做他們的隊長,沒有一點修爲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他們隊長的修爲還不低,盡然沒有看到對方動手,隊長就已經是動彈不得了,這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啊?

    進了皇宮之後,當朝皇帝蘇吳是親自接見他們的,曾經裴凌夜沒少跟他們混在一起,也沒少來這皇宮中溜達,當朝皇帝是肯定認識他的。但是一看到闊別多年的好友,既然一點都沒有變化,蘇吳更是喫驚不小啊。

    “怎麼了,不認識了?”裴凌夜率先開口問道。

    只見蘇吳毫無形象的吞了吞口水道,“你這些日子去哪裏了?”

    “去了很遠的地方。”裴凌夜毫不客氣的坐在他御書房的凳子上,“你能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雲沐月難以置信的看着這個男人,爲什麼跟之前的一點都不一樣,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現在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輕視的模樣,難道男人還真的有氣質一說?

    “你的父皇現在這我這裏。”蘇吳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你盡然還會回來。”說着示意身旁的公公去請。

    當裴凌夜在次見到自己父親的時候,簡直是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時的他已經面無全非。

    “父皇,您這是……”裴凌夜的手上死死的握着拳頭,“您說着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安平侯叛變……”

    原來,事情的經過,就跟雲沐月猜的差不多,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原主的父親真的是那麼的野心勃勃。他利用雲慕兒發動了一場政變,而爲了讓自己的臉不會腐壞下去的雲慕兒是很欣然的就接受了他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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