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可惡的是,他還竟然把我給打一頓,我的命根子可倒大黴了,以後還能不能生育,都是兩回事啊,而且你的名號,他就當放屁一樣,還想要把你的酒店給拆了。”
這個張恆,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無中生有,還在強詞奪理,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說完這話,張恆瞥了一眼葉玄,嘴角高高揚起,一副落井下石的樣子,臉上的神色,充斥着得意忘形的奸詐之色。
總覺得,仙人指路大酒店的幕後老闆,宇文少爺來到了,一定就會讓葉玄插翅難逃,最起碼也會被宇文少爺暴揍一頓,斷胳膊斷腿,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而宇文峯聽到這話,簡直就是怒不可遏,怒吼一聲道:“張恆,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在我的酒店裏放肆,還不把我放在眼裏!”
“豹子,趕緊讓你的人過來,將這個鬧事的王八蛋,給我格殺勿論!”宇文峯怒吼一聲道。
金錢豹立馬帶着二十多個打手,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葉玄面前。
張恆立馬指向葉玄,冷冷道:“宇文少爺,就是他,就是這個王八蛋,他叫葉玄,就是他要把你的大酒店給拆了……”
聽到這話,宇文峯火冒三丈,可突然想到了什麼,詢問張恆:“他叫什麼名字?”
張恆回答道:“他叫葉玄,一個喪家犬!”
葉玄?
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難不成是哪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玄學大師?
宇文峯擡起頭,看到葉玄,眼神猛的一跳。
“葉玄……真的是你?!”
葉玄嘴角帶着笑意,聳聳肩道:“沒錯,就是我,宇文少爺,幾個小時未見,別來無恙啊。”
“看樣子,你帶着那麼多人過來,就是想要殺我的?估計即使來一百個人,他們的下場,也只有死的份,宇文少爺,你認不認同呢?”
當宇文峯看到葉玄的那張臉時,他整個人都蒙圈了,楞在原地,身體差一點沒有跪下來。
竟然是葉玄這個殺神!
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酒店裏啊?!
幾個小時前的一幕,還讓宇文峯歷歷在目,刻骨銘心啊。
要不是葉玄出手,他們宇文家就在剛纔的幾個小時內,被海大富給滅掉了,他怎麼可能,現在好模好樣的站在這裏,談笑風生,質問別人的生死啊。
宇文顫巍巍道:“認同,認同。”
別說葉玄想要拆了這家大酒店,他也的同意啊。
得罪葉玄,他們宇文家就真的不復存在了。
看到自己的老闆,對葉玄的態度,這讓張恆,更加的不能理解,不過,他認爲,是宇文少爺認錯人了。
他趾高氣揚的盯着葉玄,扔就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就好像別人欠他幾百萬似的,立馬指着葉玄的鼻子,怒吼道:“葉玄,媽的,見到了宇文少爺,不下跪,還敢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不把他放在眼裏,你簡直就是狗膽包天啊。”
張恆兩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葉玄看去,眼神裏充滿着蔑視。
他此刻,尤爲興奮。
因爲,葉玄這次得罪了並且招惹宇文少爺,那他還有活命嗎?
答案那可是顯而易見的——葉玄死定了。
就算是耶穌來了,就救不了他的。
張恆此刻,想到了葉玄的悽慘下場後,臉色更加的激動和得意。
那是因爲,張恆知道,宇文峯的心狠手辣的,凡事招惹了他的人,下場都很慘,平則斷胳膊斷腿,重則植物人或者是死亡!
就在張恆得意洋洋的時候,他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抽懵逼了。
啪!!!
宇文峯響亮的一巴掌,則是狠狠地抽在了張恆的臉頰之上,直接抽飛,他嘴都被抽歪了,下巴都被抽碎了,頓時滿臉都是血啊。
可見,宇文峯這一巴掌下去,都能夠把人給打殘廢了。
被這一巴掌打的,張恆兩眼冒金星。
他不明白,爲什麼宇文少爺會抽他的耳光。
張恆捂着疼痛的臉頰,小心翼翼的問道:“宇文少爺,您這爲什麼打我啊?”
“混賬東西,竟然這麼沒大沒小,目中無人,你是怎麼給葉先生說話的,你這就是在找死啊!”宇文峯盯着張恆,怒不可遏道,整個眼睛裏都是怒火。
這一切要都是張恆得罪的葉玄,那他們宇文家也要跟着遭殃啊。
剛不久,他們才跪求了葉玄的原諒,可是他們在得罪葉玄,那可是活罪難逃死罪難免啊。
幾個小時前的一幕,讓他歷歷在目。
而且,他的玄學尤爲牛逼,都能夠將海大富殺了,他不是簡單之輩啊。
他一想起來,那個恐怖的畫面,都讓他的內心恐慌的不行。
“什麼!”
“宇文少爺,您竟然稱呼葉玄這個王八蛋爲葉先生,這不可能吧,是不是您認錯人了?”張恆捂着疼痛的臉頰,一臉懵逼的問道。
“葉先生是王八蛋?”
“媽的,你纔是王八蛋,你們全家人都是王八蛋!”
“你這個傻逼,你這個蠢貨,你知不知道,因爲你得罪了葉先生,就要把老子給害死了,還要把我們的宇文家置於死地啊,老子現在就想抽死你!”
此刻的宇文峯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砰!
宇文峯擡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張恆的褲襠裏,只聽見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而他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接連翻滾好幾圈才穩定身體。
他滿臉痛苦而又絕望。
褲襠裏還有隱隱血跡,讓他疼的痛不欲生,淒厲的哀嚎,猶如殺豬一般。
“啊啊啊啊啊!”
“我的命根子啊!”
“這次,真的是雞飛蛋打了!”
他不知道,葉玄這個喪家犬,到底有什麼手段和本事,竟然讓糖糖的宇文家的少爺都害怕的要死!
“宇文少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您和葉玄,不,葉先生關係那麼好,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張恆哪裏還顧得了自己的褲襠啊,目前的小命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