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把當初和你對接的公司的負責人給你叫來好了。”
“讓你們雙方好好的來討論一下這件事情。”
“畢竟我身爲執行總裁,當初可是把這個工程項目全都委託給了那兩位股東。”
“有什麼事你也不必來找我,畢竟我對這個項目工程可是半點也不瞭解。”
沈覓說着這番話的時候,已經撥通了電話。
直接把那兩名股東給叫了過來。
半個小時不到他們就已經抵達了現場,並且臉色都不怎麼好。
其中一個一看見周明就直接嘲諷他,“現在出了事了,就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來了?”
“當初可是你們上趕着要找我們來籤合同的,而且這塊地皮,在我們驗收之前確實是沒有任何人居住。”
“誰知道這些來的人又是從哪裏來的?你自己不處理好,還反倒怪起了我們?”
幾句話就把周明氣得臉紅脖子粗,眼中隱隱的泛着紅光。
那模樣就像一頭要喫人的野獸一般幾位的可怕。
警察也注意到了這一天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就怕這傢伙暴起傷人。
如果他們在這裏還發生這種事情的話,那也太失職了。
“你們這兩個老傢伙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我給你們送了多少好處去,你們心裏沒數嗎?”
“現在把我坑成這樣,還有臉來指責我?”
“如果不是你們說這個項目好的話,我也不可能和你們簽約。”
周明已經完全被怒火燃燒掉了理智。不管不顧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了口。
兩名股東相互對視一眼,臉色大變。
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傢伙,既然把他們私底下的交易擺到了明面上來說。
這下可怎麼辦纔好呢?
他們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子見對方臉色沒有半臉的變化。
心裏卻更加的忐忑了。
這像是那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恐怕很快就會有大事要發生。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誰說了你的好處?”
“警察同志,可是站在這裏說話要講證據的!”
“不然就別怪我們告你誹謗!”
另一個人開口了,惡狠狠地懟了回去。
就算他們拿了好處又怎麼樣?
面前的這個傢伙又沒有任何的證據?
只要它們咬死不承認就行了。
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想到這裏心中的底氣又足了幾分。
而周明被他們這副模樣氣得不輕,垂在身側的手,拳頭握得咯吱響。
果然在下一秒一拳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不過還沒有砸到實處就被眼疾手快的警察給攔住了。
他們可是早有準備了的,怎麼可能讓他得手?
接着手銬就銬在了手腕上。
直接粗暴的把人給帶進了警車裏。
“還有三位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請配合我們做個筆錄。”
一位警察走了過來低聲開口,臉上沒有多少的表情。
而且也主動的坐進了另外一輛警車裏。
其他兩名股東,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的深深的擔憂。
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硬着頭皮也跟着上的警車。
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到,他們就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周明被單獨帶走進行審問。
本來他的嫌疑就很大,竟然還敢公然的傷人,現在是罪加一等。
而接待沈覓他們的是一箇中年女性,再問了一些基本的問題以後,也就讓他們離開了。
不過那兩名股東留的時間要更加的久一些。
畢竟從不久之前的爭執裏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兩個和周明有着不小的矛盾。
而且那一番對話裏也包含着很多的信息,仔細調查的話,或許能夠查出一些什麼東西來。
警察們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之後事情的發展沈覓就沒怎麼去關注了。
但是到了第2天的時候,蘇明月就直接找上了門來,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一見面就惡狠狠的質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把周明弄到警察局裏去了,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知道工地上的事情也是你的手腳。”
“你非得自我們於死地才甘心嗎?”
僅僅只是幾天的時間沒見蘇明月,整個人就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老了很多的樣子。
哪裏還有當初的那股貴婦人的風範,此刻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那一副猙獰的模樣彷彿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十分的可怕。
沈覓卻也沒有感到任何的畏懼,只是平靜的回了句。
“他自己犯了法,可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與其來這裏找我大吵大鬧,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把他從警察裏撈出來吧。”
沈覓說着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裏帶着明顯的嘲諷。
又把蘇明月給氣得不輕。
但她又不敢對沈覓真正的做些什麼,只能夠惡狠狠的瞪着她。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一會兒後,蘇明月突然就低下了頭去語,氣也發生了改變。
“就當是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吧。”
“你需要我做些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是我做到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推辭。”
“而把周明從警察局裏撈出來,對於你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一場交易對於你而言一點也不虧。”
但她這副模樣卻嚴重的引起了沈覓的反感。
臉色也更難看了。
她不知道蘇明月到底是在想什麼。
難道這個才認識一兩個月的男人,比自己的親生兒子來的還要更加親近?
合起夥來謀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大概也就只有她能夠做得出來了。
沈覓嘲諷着這麼想着的時候,也就直接問出了口。
“你做這些事情考慮過洛御的感受嗎?”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那兩個老傢伙到底有什麼交易。”
“10%的股權不給自己的親兒子,而是爲了一個男人寧願賣給其他人。”
“你可是真夠機智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