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絕夜(百士夜)離開修煉室好一會後,安藤愛乃才反應過來,臉色有點微紅的輕聲呢喃。
“大概吧!”加藤智乃贊同般點點頭,表示那肯定是錯覺。
而佐藤綾乃看着天之絕夜(百士夜)離去的方向,表情擔擾,一言不發。
前輩,你到底爲何那麼急…?
“——撒,不想了,我們還是趕緊泡吧!泡完再去喫便當。”
“沒錯,午休時間可不多。再不快點就結束了。”
“反正他會回來的,沒必要擔心什麼。”
“嗯嗯!”
隨即,便開始她們的變強之旅了。
雖說如此,但她們的內心還是有處陰暗,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要發生一樣。
******
離開修煉室後,天之絕夜(百士夜)施展真祖之翼,飛奔於空,向某一方向極速飛過去。
趁午休還沒結束,去找製作提高視力的藥材,製作成眼睛藥水。
飛行地星一圈後,天之絕夜(百士夜)除了眼睛藥水主藥材以外就把其餘藥材全部蒐集,而且數量還是數十份。
眼睛藥水主藥材不是藥材,而是鷹眼!
常言道,喫啥補啥!
雖然不是絕對,但卻適合大部分事。
獵鷹,其銳利之目能看清三千米以外的東西,堪稱動物界中的視力之最。
除了視力以外,獵鷹之速在飛禽之中難有匹敵,且鋒利的爪子與尖銳又彎如鉤的鷹喙讓它在空中稱王,乃蒼穹之王。
末日之後,變異後的獵鷹其實力得到了直線提升,變得更強大更恐怖。
甚至可以說,在空中,異鷹能與欺騙約翰四騎士正面戰也不戰。
這可是跨兩大境界之戰。
……
荒野。
異鷹翻飛於空,目視地上奔跑的野兔,緊跟其後並緩緩地降落,準備俯衝爪握這隻兔子,帶回巢穴享受對方。
區區肥兔,竟然妄想逃脫它的捕捉!?
可笑至極!!
雖然你拼命逃跑的樣子讓人很同情,但爲了我的肚子,犧牲吧!
去死吧!!!
霎時間,異鷹急速煽動翅膀,爪子對準肥兔,俯衝襲去。
邊逃邊望身後上方的肥兔,看見異鷹正以它反應不過來的俯衝速度爪襲而來,當即就面露驚恐表情,呆愣不動,認命了。
然而,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
??
???
肥兔與異鷹四目相對,都看見對方眼中的疑惑與不解,爲何我(他)沒死!?
接着,它們感到身體被人提起來,固定在半空。
“……”
肥兔與異鷹沉默不語,看向握住它們的後頸脖的背生黑翼少年,當場驚恐萬分,拼命掙扎。
但命運的後頸脖被無情鐵手握着的它們,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以及它們感到意志逐漸摸糊,昏死過去。
這少年,便是尋鷹的天之絕夜(百士夜)。
“接下來,該幹正事了。”
話落,他就快速奪走異鷹的雙目,但未殺死對方。
“作爲奪走你雙目的代價,我便把它們給你吧。”
他未想過殺對方,只是想奪走其雙目作藥。
然,無緣無故奪走他人之目,不符合他的性格,便贈與龍血與化龍經。
並非化解結果,只是不符合他的性格加反正都是無用之物,送了就送。
不過,兔子嗎——太肥了,清蒸紅燒碳烤油炸豈不美好!
隨後,天之絕夜(百士夜)便展翼回校,不再逗留於外面。
唳——
就在他離去不久,昏死的異鷹突然醒來,痛苦的啼叫一聲,再撞擊地面,挽解身上之痛。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
隨着時間流逝,地上全是異鷹撞擊出來的坑洞,地面仿若被導彈洗禮過後一樣,破爛不堪,一片狼藉。
這等聲勢,自然會吸引來周圍的異獸圍觀,看看是否有機會弄死異鷹。
然而,當它們看到面目猙獰,痛苦啼叫又遍體鱗傷,全身染血,神情瘋狂,氣勢及實力無時無刻都在暴增的異鷹後,便沉默了,並離遠點。
這種情況,大概是太貪心的後果,妄自尊大的吞下不該它們能佔有的寶物。
異鷹的結果,不是變得更強就是暴體而亡。
不知過了多久,日落西山,月升星耀,白天變爲黑夜,地面不知產生了多少個坑洞後,異鷹終於消停片刻。
此刻,本該失去眼睛的異鷹睜開眼,露出金目豎瞳,染血的翅膀生出鱗片,鋒利的爪子變得更鋒利,彷彿能撕裂空間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強大的威壓,卷裂四面八方,所過之處無一異獸不面露驚恐之色,震驚失色,瑟瑟發抖並跪下,對異鷹以示臣服。
這威壓,乃是龍威!
天下任何獸,面對龍威無不是要跪服,這是來自血脈的絕對碾壓!
隨後,異鷹或者說龍鷹展開鱗翼縱身而飛,往巢穴飛回。
體內的東西及腦內的知識,他需要時間去消耗。
當他消耗完時,天空中再無一獸可敵,乃是蒼穹之王!
天之絕夜(百士夜)對於龍鷹的遭遇一點也不知,知道也就一笑而過,完全不在意。
至於龍鷹之後會如何運用這力量,他都不在意,反正人類不作死就沒事。
當異獸的實力在妖獸以上,一般不會離開領域去活動,特別去人類都市屠殺普通人。
當然,萬事無絕對。
子裔被殺或被抓,別說屠城,連屠國異獸也做。
到那時候,普通人一點事也沒有,有事的是非普通人。
因爲有他在!以及非普通人一文不值。
所以,龍鷹會怎麼運用力量他都不在意的,反正不會影響到他的安排,世界會如他願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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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院後,離午休結束還有幾分鐘,天之絕夜(百士夜)便徑直回A班,準備上課。
實際上,他想逃課。
但想了想,覺得還是不逃了。
反正逃課後也不知做什麼,還不如坐在教室中發呆分神,想東想西會比較好點。
三藤乃看見天之絕夜(百士夜)回來後,內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彷彿壓在心上的石頭移開了一樣。